1990年除夕夜,唐国强的妻子洗完澡化完妆,穿上一身新衣,用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,她留下遗书说:女儿啊!你父亲背叛了我,要为妈妈主持公道。但是他的女儿却站出来说:“我的爸爸是个好人!” 除夕夜,北京城鞭炮齐鸣,家家团圆喜庆。可在八一厂家属院,一位妻子洗澡化妆,换上新衣,却用绳子结束生命。遗书痛斥丈夫背叛,嘱女儿主持公道。谁知多年后,女儿公开力挺父亲:“他是个好人!”这背后,是事业诱惑下的家庭崩塌,还是亲情在苦难中的选择? 说起唐国强,大家第一反应就是银幕上那些威严的帝王将相形象,从诸葛亮到毛泽东,他演得入木三分,让人佩服。可谁能想到,这位军旅文艺战线上的老将,私下里也经历过那样一场撕心裂肺的家庭变故。1990年除夕夜,北京城到处是烟花爆竹的热闹劲儿,可八一电影制片厂的家属院,却因为一封遗书,闹得人心惶惶。那是他的妻子孙涛,35岁,正当年富力强,却选择了那样一条不归路。她留下的字条,直指丈夫的背叛,求女儿为她讨公道。可铁的是,他们的女儿唐莉,长大后站出来说,爸爸是个好人。这事儿搁谁身上,都得琢磨半天:人生的路,怎么就走成这样? 孙涛和唐国强的故事,得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说起。那时候,部队文艺工作正热火朝天,唐国强从青岛话剧团借调到八一厂,拍戏时不小心摔伤了胳膊。孙涛是厂医院的助理军医,负责给他换药包扎。俩人一来二去,就聊上了。孙涛家底子硬,父母都是抗美援朝的老战士,对闺女的婚事把关严。起初,他们对这个文艺兵出身的年轻人有点儿顾虑,觉得文艺岗位虽在部队系统,但长远看,稳定是头等大事。可孙涛铁了心,父母一看这丫头认准了,就动用老关系,把唐国强的档案从青岛调到北京。1979年国庆,他们在厂食堂办了酒席,简单热乎,亲友都来捧场。从那起,俩人就搭伙过日子,孙涛在家操持一切,唐国强在外拍戏。 婚后头几年,日子过得像部队的队列,齐整有条。唐国强拍《小花》时,孙涛把小家收拾得干干净净,丈夫的衣物袜子,全都熨得平平整整。影迷来串门,她张罗着做饭,二十来平的筒子楼,挤得满满当当,大家吃着热腾腾的饺子,聊着文艺圈的趣闻。孙涛这人,军医出身,细心周到。有回唐国强在云南拍戏发高烧,她硬是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硬座火车赶过去照顾。脚肿了,鞋都穿不上,可她咬牙坚持。这在军旅家庭里,本就是家常便饭,大家都说,这样的媳妇,靠谱。 转眼到1983年,《高山下的花环》上映,唐国强一炮走红。从奶油小生变成全民偶像,海报贴满大街小巷。他的戏约多了,回家次数少了。孙涛渐渐觉得不对劲,丈夫的行李箱里,总有股说不出的香水味。有一天,她在西装口袋里翻出两张火车票,从昆明到北京,日期正好是他声称在剧组加班的那周。孙涛没声张,可心里的疙瘩越来越大。那时候,部队文艺工作正鼓励多出精品,唐国强的事业蒸蒸日上,可家庭的裂痕,也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拉开了。 1988年冬天,事情闹大。在《冷血》剧组,唐国强用道具刀不小心划伤了女演员壮丽的眼皮。本是场意外,可他守在医院,喂粥擦脸,那份细致,让孙涛看在眼里,扎在心上。她想起十年前,自己照顾生病的丈夫,也是衣不解带。可如今,角色换了人。孙涛咽下这口气,继续过日子。可纸包不住火,矛盾越积越多。 1989年中秋,唐国强把离婚协议搁在饭桌上。孙涛抱着七岁的女儿,跪地求他回心转意。可他只甩下一句,你这模样跟疯子似的。从那起,家里的气氛就变了味。唐国强连多看她一眼都懒得,进门就钻书房。孙涛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,女儿在旁边玩耍,她强颜欢笑。部队里讲究集体荣誉,可私下里,这样的家庭纠纷,也不是个例。大家私下议论,事业上去了,家底子得稳住才行。 除夕前三天,唐国强带两个穿军装的同志上门,说再不签字,就得送孙涛去精神病院检查。那天,她把女儿送到姥姥家,自己在家待着。1990年除夕夜,北京城沉浸在团圆喜庆里,鞭炮声、年夜饭的香气,到处都是。可孙涛洗完澡,化好妆,穿上新买的红棉袄,用一根麻绳,在卫生间结束了生命。七岁的唐莉推门进来,看到这一幕,哭喊声惊动了整个院子。孙涛留了两封遗书,一封给父母,写满财产分割的事儿,冷冰冰的条款;一封给女儿,字字带血:小莉啊,你爸背叛了我,要为妈主持公道。法庭上宣读时,全场鸦雀无声。这事儿,在军旅文艺圈传开,大家叹气,说是事业冲昏了头,忽略了后院起火。 孙涛走后,唐国强在第三年娶了壮丽。婚礼低调,街坊邻居指指点点,有人说在菜市场见壮丽挺着肚子买菜,身后跟着戴墨镜的男人;也有人说,唐国强现在专接外地戏,怕碰上孙涛的老战友。唐莉从小没了妈,跟继母学着包饺子,过年时还给新妈织毛线手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