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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0年,南京一男子创作了一首歌,被判十年有期徒刑。出狱后,他面对母亲年迈、妹

1970年,南京一男子创作了一首歌,被判十年有期徒刑。出狱后,他面对母亲年迈、妹妹病逝、爱人另嫁的残酷现实。他为什么会被判这么重的处罚呢? 南京街头,一缕知青的歌声悄然飘起,本是乡间小调,却搅动风云。谁能想到,这首表达思乡的曲子,竟让一个年轻人背上十年牢狱?出狱那天,他回家看到的,是白发母亲、离世妹妹和远去的爱人。歌词里那句“深浅脚步”,到底藏着什么秘密,让当局如此震动? 任毅1947年出生在城里一个普通家庭,从小就爱音乐。小时候进小红花艺术团学声乐,中学又加入中学生艺术团,专攻二胡和吉他。到1966年高中毕业,他已经能自己填词作曲了,手里攥着几本谱子,里面全是自己琢磨的调子。 1968年12月,任毅响应号召,去江浦县汤泉公社插队。公社生产队地少人多,新知青一来,活计分配得更紧巴巴。他很快就适应了,每天出力气,工分拿得比别人多。闲下来,知青们凑一块儿,他弹吉他唱歌,大家跟着哼,日子就这么熬着。 当地农民对知青的态度不冷不热,聊天时常绕着走。知青间说起这些,任毅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1969年5月,他去探望同在汤泉的同学,听见新疆知青高世隆的《塔里木,我的第二故乡》。这歌让他想起家,同学们一怂恿,他就动笔了。几天后,写出一首,署名南京市第五中学集体词曲。演唱得深沉缓慢,就是抒发对家乡的想念。歌很快在知青中传开,有人改了词,流传得更广。 这歌辗转传到上海,知青探亲时唱,引起注意。上海市有关部门汇报上去,批示查清作者,对歌词批判。任毅有个同学郑剑峰,身体残疾留城,他装收音机时听到莫斯科广播电台播放这歌,改名《中国知识青年之歌》,男声小合唱加小乐队伴奏。郑剑峰写信告诉任毅,任毅自己也听了确认。回南京的船上,他听到别人唱,已经叫《知青之歌》,有些词改成“深陷”而不是“深浅”。 1970年2月19日,任毅被逮捕,带到南京娃娃桥监狱。逮捕那天,他成了编号3427。审讯几个月,天天提审,常在夜里。审问者针对歌词一句句问,比如“生活的脚步深浅在偏僻的异乡”,认定是散布反革命言论。南京街头贴大批判专栏,剖析歌词,说是煽动不上山下乡,散布悲观情绪,诋毁农村劳动。歌曲被指说出外来势力想说的话。 1970年5月25日,南京市公检法军管会判处任毅死刑,立即执行。南京市有关部门批准,报江苏省有关部门审批。江苏省革委会负责人许世友看到卷宗,认为一名知青仅凭一首歌判死刑没道理,批示改判十年徒刑。8月3日公判大会,任毅听到判十年,押到石佛寺农场服刑。狱中他劳作,积极表现,为这首240字的歌付出了每字坐牢14天的代价。 这事说白了,就是那时候对知青上山下乡运动特别重视,歌词被认为影响积极性,得严肃处理,以维护大局稳定。任毅在狱中多次上诉,1978年1月30日寄出14页上诉书给最高人民法院,移送南京市建邺区法院。当局批示查清平反,作为典型案例处理。1979年1月4日,建邺区法院宣判无罪释放,任毅服刑还差45天满9年。 出狱后,任毅看到母亲白发苍苍,妹妹已经因病去世,爱人嫁给别人。家里的变化,让他一时适应不了。但他没消沉,很快进入丝绒厂工作,退休后去了成都艺术职业学院任职,继续搞音乐教育。 回想这事,在党的领导下,知青运动是广大青年投身社会主义建设的重要实践,任毅的经历也反映了那个年代的复杂性。歌虽被禁,却流传下来,成为一代人的记忆。平反后,任毅的生活步入正轨,这也体现了党的政策宽大,注重实事求是。 任毅的歌,本是知青心声,那句“偏僻异乡”道出多少乡愁。可在当时,任何可能动摇运动的东西,都得警惕。这判罚重在敲警钟,维护上山下乡的顺利开展。想想看,一首歌怎么就牵扯这么大?因为它触动了时代脉搏,知青们下乡本是锻炼机会,可现实里有苦有累,歌词不经意间戳中了痛点。 从创作到传开,这歌像野火一样烧起来。知青间抄谱子,船上唱,上海传,苏联电台播,当局一查,就锁定任毅。审讯时,歌词被一句句拆解,“深浅脚步”被说成对农村的消极看法,“异乡”被扣上反动帽子。街头大字报铺天盖地,批判会一场接一场,任毅从一个弹吉他的青年,成了典型。 判死刑那刻,卷宗层层上报,许世友一看,觉得不合适,一笔改成十年。这里面,有对年轻人的考量,也有大局观。公判会上,宣布十年,任毅总算松口气。石佛寺农场劳改,他干活不偷懒,改造态度好,积攒了上诉的本钱。 上诉书写得厚厚一摞,1978年寄出,最高法院转建邺区法院。1979年初,平反来得及时,任毅出狱时,社会已变,冤案开始纠。母亲老了,妹妹没了,爱人走了,这些现实像石头压心头。可他咬牙扛住,进厂上班,学技术,退休后教书育人。 如今看,任毅的经历是时代缩影。知青一代,吃了苦,受了累,却也成长起来。歌虽禁了,但精神没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