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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大别山历史上唯一的帝王,死得却很窝囊,大家知道他是谁吗? 大别山提到皇帝,

他是大别山历史上唯一的帝王,死得却很窝囊,大家知道他是谁吗? 大别山提到皇帝,很多人脑子里空白,罗田走出来一个人,名字叫徐寿辉,听着不熟,事做得不小,旗子一扯,队伍往外铺,鄂豫皖赣湘浙闽川都见过红巾军的旗帜,人以贫苦农民为主力,兵力堆到百万,元朝在中原的脚步往北退,草原那边重新成了它的后方。 这人出身简单,挑担卖布,街头混日子,家在湖北罗田,家学没有,军伍没有,科举也没有,手里只有在市井里混出来的人缘,元末的光景摆在那儿,灾荒多,租赋重,官府要的多,田里出不来收成,人饭都难保,谁家门口都在说,局面不行了。 韩山童、刘福通把火点起来,白莲教的口号传得远,弥勒下凡的说法有人信,香火一旺,人心一聚,蕲州一带听他话的多,他把彭莹玉拉到身边,和尚有号召力,邹普胜铁匠出身,力气在那儿,几个人在大别山转,嘴上一直说天要变,救苦救难,摧富益贫,乡里人听懂这种话,家里供桌前烧香,门一开把人迎进来,红巾军打到城口,粮食有人送,地盘有人让,元军还没到墙根,城里自家跑得快。 黄州拿了,蕲春拿了,罗田拿了,队伍越走越稳,人越聚越多,1351年,他在浠水把旗号变成国号,天完两个字挂起来,年号起治平,一个挑担的人坐到椅子上,仪式也办了,地方上的官名也封了,红巾军头一次有了自己的章程。 队伍里有骨干,邹普胜的太师,彭莹玉的国师,倪文俊做丞相,陈友谅名字也在榜上,战阵靠兄弟,治事要人手,摆进朝堂就不是打仗那一套,账目要记,粮草要管,军队要调,地方官要派,他自己读书不多,文法也不熟,事情落到丞相桌上,倪文俊把军政都抓住,调兵写令发钱都走他的印,皇帝坐在上面,话说出去落不到地,吉祥物一样的地位,台上有人看,台下有人做。 权柄握紧就会有人不服,陈友谅在这时候出来,他最早是文职,书写管账那种活干过,后来带兵,一仗一仗把名声打出来,队伍里位置往前挪,他读书,动手也不慢,局势看得明白,往上走得把挡路的人拿掉,1357年,倪文俊想把刀伸到皇帝那边,消息漏出去,陈友谅把丞相先收拾了,权力空出来,军令归他,调度归他,皇帝看着,手里没抓到东西。 陈友谅让国都从汉阳往九江迁,他留在汉阳,把自己的牌子立为汉王,皇帝的位置还在,实权已经不在这张椅子上,架势一变,天完的盘子里两股心思在转,表面平平,里头清楚。 1360年,人手安排好了,地点选在采石镇,五通庙附近设伏,皇帝下去南巡的名目挂出来,队伍过去没有防备,史书里写得直接,铁器落到脑袋,刀都没用,暗杀这个词不稀奇,过程一目了然,人倒在那儿,墓地也没留下像样的地方,开国的人走得急。 陈友谅在原地把帝号立起来,国号改成汉,旗子换色,年号换名,军队继续跑,长江上的水战摆到关键位置,鄱阳湖那一仗,朱元璋从对岸压过来,陈友谅中箭,性命到这儿,汉国跟着散开,局面换人接手。 这几年的风浪,看名字会把人往英雄枭雄那路上分,史料给的只是结果和过程,白纸黑字记录谁掌过权,谁失过手,谁在哪个地方打过仗,乱的时候比的不是好话难话,比的是谁能把队伍带住,把粮草供上,把地盘稳住。 天完不长久,徐寿辉在罗田、黄冈一带被叫徐皇帝,百姓口里叫出来的称呼经得住事,他打过城,管过人,发过钞,制度也做了一些,红巾起义的队伍里,有的只在山里转一圈就散了,有的成了抢乱,能把政权立起来的例子不多,他是那里面的一个。 大别山的历史翻出来,这个名字会跳出来,皇帝的帽子正史里有争论,位置坐过,事情做过,这一段时间里他是把盘子撑起来的人,最后走在同袍手下,说明看人识人这一层没有抓牢,结局成了别人手里的一个环节。 翻书的时候别只看最后一页,前面写了他从挑担到称帝,从香火到军令,从大旗到章程,八个省份里红巾军的脚印密密麻麻,中原到江南的权力格局被他把线头扯动,这些事摆在那儿,评价往后放,先把事实看全,能成事的人不一定是主角,能把局面推走一步的人也在历史里有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