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5年,许世友将军卧病在床,趁旁边无人陪护时,用毛巾勒住自己的脖子死死拉紧,护士赶到后,发现许世友脸部肿胀,呈现出令人恐怖的猪肝色。 1985年的病房里,一位战功赫赫的开国上将,正用一条毛巾对自己发起最后的攻击,这位在枪林弹雨中从不退缩的猛将,一生征服了无数外在的敌人,却在生命尽头,向唯一无法用刚硬战胜的对手,他自己的血肉之躯,发起了绝望的冲锋。 他出身河南新县的贫寒农家,八岁那年,为了一口饭吃,他被送入少林寺,在这里,习武并非闲情逸致,而是底层少年为生存掌握的斗争工具。 他白天干活,晚上练功,一身硬功夫和不服输的性格自此萌芽,十六岁时,他已是武艺精湛的高手。 回到家乡,他撞见地主恶少欺凌乡亲,骨子里的血性被瞬间点燃,他一时冲动,竟失手将恶少打死,从此被迫离家逃亡,他投奔过军阀吴佩孚,却看不惯旧军队的腐败风气,愤然离开。 1927年,21岁的许世友参加黄麻起义,找到了真正的归宿,他的战争艺术就是“刚性”的极致体现,他永远冲在最前线,带领“敢死队”拼杀。 在孟良崮战役中,他亲自带队攀上主峰,他的风格简单而有效,用最强的意志和冲锋压倒敌人。 在张国焘事件中,他遭遇了首次政治危机,他宁可被开除党籍,妻子与他离婚,也绝不违背自己对“义气”的理解,拒绝公开批判。 毛主席欣赏并包容了许世友的耿直,亲自与其谈话,下令释放,这份知遇之恩彻底“征服”了这位猛将。 从此,他的忠诚变得绝对化,成为唯一能带枪面见毛主席的将领,这是强者对更强者的最高致敬。 1955年授衔,他认为自己的战功足以评为大将,对上将军衔心有不平,他曾在电话中向周恩来自称“大将许世友”,流露出对官僚级别的不屑,周总理的回应是“普通一兵周恩来”,用一种谦逊的境界化解了他的傲慢,赢得了他的敬佩。 1985年春天,他腹痛不止,赴上海检查发现甲胎蛋白指标异常,他将晚期肝癌视为最后一个敌人,却采取了“战略藐视”,拒绝进一步检查,不承认这个敌人的强大。 他顽固地拒绝住院,不许旁人搀扶,病重时仍要求外出兜风,这些行为并非无理取闹,而是一位老兵在用行动捍卫“不倒下”的尊严,他拒绝扮演一个虚弱的病人。 当剧烈的癌痛无法用意志压制时,他诉诸最原始的暴力对抗,他曾在卫生间以头撞墙,额头渗血,用一种痛苦去对抗另一种痛苦。 这是意志力失效后,战士本能的狂怒,疼痛难忍时,他也会小口啜饮茅台,那是他最后的慰藉。 他试图用毛巾勒颈,多次拔掉输液管,这不是一时冲动,而是深思熟虑后为维护尊严的“自我解脱”。 他宁愿以自我了断掌握最后的主动权,也不愿在病床上被动地、毫无尊严地被病魔“消灭”,当杨尚昆前来探望,他只低声说了一句“完蛋了”,这是一个老兵对战败的最终承认。 信息来源:中国新闻网——许世友患癌症再疼也不哼 用毛巾勒脖子死死拉紧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