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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9年,陈赓在上海见到了小姨子,多年不见,小姨子出落的亭亭玉立,已长成了大美

1949年,陈赓在上海见到了小姨子,多年不见,小姨子出落的亭亭玉立,已长成了大美女,这让陈赓有了个想法,便说:“我给你介绍个对象。”小姨子脸通红,说:“可以去见一见,合适的话就和对方处一处!” 陈赓一听这话,心里乐了,琢磨着这事儿准能成。他可不是随便说的,心里早有个人选——自己手下的参谋李建国。这小伙子是河北人,1938年跟着部队到的山西,那会儿就在386旅当通讯员,后来跟着陈赓一路从抗日打到解放,枪林弹雨里滚过来的,身上三处伤疤,都是打鬼子时留下的。人长得周正,浓眉大眼,就是嘴笨,见了女同志脸红到脖子根,三十出头了还单着,陈赓早就替他着急。 当天下午,陈赓就把李建国叫到了自己在上海的住处。那会儿他刚打完渡江战役,四兵团的指挥部暂时设在上海一栋老洋房里,院子里还堆着些没来得及清理的炮弹壳。李建国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,进门就立正敬礼:“司令员,您找我?” 陈赓正坐在藤椅上擦他那把旧手枪——这枪还是东征时缴获的,跟着他快三十年了。他抬头瞅了瞅李建国,放下枪笑:“建国啊,你跟我多少年了?” 李建国挠挠头:“报告司令员,十一年了!从响堂铺伏击战那会儿我就跟着您!” “十一年,”陈赓点点头,手指敲着桌子,“枪林弹雨都过来了,怎么个人问题还没解决?我可听说了,上次后勤处的小周给你介绍对象,你见了一面就跑了,为啥?” 李建国脸“腾”地红了,支支吾吾:“俺……俺觉得人家姑娘太洋气,俺一个大老粗,配不上……” “啥配不上?”陈赓把枪往桌上一拍,声音不大但带着股子劲儿,“你当年带着一个班端掉鬼子的炮楼时,怎么不说配不上?现在解放了,日子安稳了,就该成家立业!我给你说,我小姨子,就是刚见的那个,叫王兰,师范毕业的,模样俊,性子也文静,跟你正好互补。” 李建国眼睛瞪圆了:“司令员,这……这合适吗?人家是文化人……” “咋不合适?”陈赓乐了,“我当年在黄埔军校,同学都说我是‘野小子’,后来不也娶了大学生?你别瞎琢磨,明儿下午三点,在复兴公园门口见,我带她过去,你穿件干净衣裳,别老跟个泥腿子似的!” 李建国没辙,只能点头应下。第二天下午,复兴公园门口,王兰穿着浅蓝色的旗袍,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手里还攥着个小手帕,紧张得手心冒汗。陈赓站在旁边,腿有点不利索——长征过草地时救周恩来,被敌机炸伤的旧伤又犯了,他拄着根拐杖,还不忘叮嘱王兰:“待会儿见了人,别紧张,就当跟部队同志聊天。” 没一会儿,李建国来了。他果然换了身新军装,洗得笔挺,还偷偷抹了点发油,就是走路顺拐,一看就紧张坏了。陈赓赶紧拉着两人往公园里头走,找了个长椅坐下,自己先开口:“兰啊,这就是李建国,我跟你说过的,打鬼子那会儿,他一个人抱着炸药包炸掉鬼子的机枪阵地,立过三等功!” 王兰眼睛亮了亮,小声问:“李同志,当时害怕吗?” 李建国脸又红了,搓着手说:“怕……咋不怕?但想着身后就是乡亲们,就啥也顾不上了。那会儿司令员在指挥所喊‘给我冲’,我们就跟着往前冲,司令员的腿就是那会儿为了掩护我们才受伤的……” 一提陈赓的腿,王兰赶紧看向陈赓的拐杖:“姐夫,你的腿还疼吗?” “早没事了!”陈赓摆摆手,故意给两人留空间,“你们聊着,我去那边买包烟。”说着就一瘸一拐地走远了,其实就躲在不远处的树后面瞅着。 他看见王兰跟李建国聊着聊着,手帕不攥了,李建国也不搓手了,两人说起上海刚解放时的新鲜事,王兰说学校复课的事,李建国说部队帮老百姓修房子的事,越聊越投机。太阳快落山时,陈赓走过去,笑着问:“聊得咋样?要不一起吃个晚饭?” 王兰脸又红了,小声说:“姐夫,我跟李同志……还想再走走。” 李建国也赶紧点头:“司令员,您先回,俺们自己溜达溜达。” 陈赓哈哈大笑,拍了拍李建国的肩膀:“行,那你们溜达,晚上早点送兰回家!” 后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,王兰和李建国处了半年对象,第二年春天结的婚。婚礼那天,陈赓特意穿上了军装,还把当年救周恩来时周恩来送他的那块怀表摘下来,塞给李建国:“拿着,这叫‘传家宝’,以后好好对兰,要是敢欺负她,我打断你的腿!” 李建国红着眼圈点头,王兰在一旁笑出了眼泪。陈赓看着这对新人,心里比打了胜仗还高兴——他这辈子带兵打仗,救过不少人,也送走不少兄弟,如今能看着身边人安稳过日子,这大概就是他打了半辈子仗想要的结果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