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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0年,一伪军砍掉鬼子的双手后,当着鬼子的面,拔光了他妻子的头发,捆住她的手

1940年,一伪军砍掉鬼子的双手后,当着鬼子的面,拔光了他妻子的头发,捆住她的手,绑在马上,活活拖死了她 这人叫刘书旺,原本是乐陵县保安团的小兵,后来投了伪军。他没像其他汉奸那样祸害老百姓,就是管不住老爹趁机抢了点地。 很多人聊起伪军,第一反应就是“软骨头”“害人精”,可刘书旺这事儿,偏就拧巴得让人心里发堵。 他没跟着鬼子去抢乡亲的粮食,没把村里的抗日分子卖了换赏钱,这点比那些天天揣着“良民证”欺负自己人的败类强太多。那会儿炮楼里的鬼子常让伪军带路“清乡”,刘书旺每次都故意绕远路,要么就指着野林子说有八路军埋伏,好几次把小鬼子耍得在山里头转圈圈。 出事那天是腊月初九,北风跟刀子似的刮着脸。鬼子小队长松井带着人闯进王家庄,说是丢了两杆步枪,非要把全村人赶到打谷场问话。刘书旺抱着枪站在边上,看见松井拽着个穿红棉袄的姑娘往外拖,那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家的闺女,才十六岁。他当时手就攥紧了枪托,指节泛白,可到底没敢动——炮楼里还有三十多个弟兄,真闹起来整个庄子都得遭殃。 谁知道第二天一早,松井的马弁就把刘书旺他娘从家里拖到了炮楼。老太太裹着双小脚,一路摔得满脸是血,哭着喊着“俺儿是良民”。刘书旺扒着炮楼栏杆往下瞅,看见松井手里捏着双绣花鞋,正是他媳妇给未出世的孩子做的虎头鞋。原来头天晚上他媳妇听说鬼子要抓壮丁,偷偷把藏起来的两杆枪埋到了村西的乱葬岗,这事不知怎么就让松井知道了。 那天晌午的太阳白惨惨的,照得人睁不开眼。松井把刘书旺的媳妇吊在旗杆上,皮鞭蘸着冷水抽得棉袄碎成了布条子。刘书旺被两个伪军架着,膝盖都快跪进泥里了,他眼睁睁看着媳妇的血顺着旗杆往下淌,在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洼。松井用东洋刀挑着虎头鞋在他眼前晃悠:“你的,说出枪的下落,女人的,放了。” 后来的事,炮楼里的老人都不敢细说。只记得刘书旺突然就挣开了绑绳,像头疯牛似的撞翻了两个鬼子,从地上抄起把劈柴斧就朝松井砍过去。他砍得又狠又准,先剁了松井拿刀的右手,再劈断他抓着虎头鞋的左手。松井疼得在地上打滚,嗓子眼里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声。 刘书旺红着眼珠子转向松井那个随军来的日本女人,那女人吓得瘫在地上直哆嗦,怀里还抱着个吃奶的娃娃。他一把薅住女人的头发,硬生生把一脑袋黑头发全拔了下来,血珠子顺着头皮往下滴。旁边的伪军想上来拉,被他一斧头劈在枪托上:“谁动俺砍谁!” 他把那女人的手反绑在马尾巴上,照着马屁股就是一斧头。受惊的马拖着女人在晒谷场上狂奔,女人的惨叫声越来越远,最后变成一阵模糊的呜咽。刘书旺站在场子中央,手里还攥着那把沾血的斧头,身上溅满了红点子,像是刚从血池里捞出来似的。 当天下午,县大队就接到了炮楼伪军反正的消息。刘书旺带着二十多个弟兄缴了剩下鬼子的械,把松井的尸首吊在炮楼顶示众。他自己抱着那堆沾血的虎头鞋,在旗杆底下坐了整整一夜,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,人已经硬了——不知什么时候用斧头劈开了自己的脑袋。 后来乡亲们把他和媳妇合葬在乱葬岗,坟头前没立碑,只插了块木板,上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“刘”字。每到清明,总有人偷偷往坟前摆双新做的虎头鞋,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