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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9年,北京一名女知青被公羊顶倒,她从地上爬起来,拍打身上的泥土,那只羊又退

1969年,北京一名女知青被公羊顶倒,她从地上爬起来,拍打身上的泥土,那只羊又退后几步,再次把她撞倒,下一秒,她弯腰拿起镢头,一下砸在羊的头上,不料,她却因为这一举动,改变了一生的命运。 羊应声倒地,尘土飞扬中,谭雅北怔了一秒,像是还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。 四周一片寂静。几个同村的社员从田边跑来,看着那只抽搐不止的种羊,全都变了脸色。“这是公社唯一的西门塔尔杂交种公羊!”队长老赵脱口而出,嗓音直哆嗦,“这羊值上千块,你知道你砸的是啥?” 谭雅北抿着嘴,额角流血,眼神却冷静得出奇:“我知道它顶了我两次,还差点把我摔到沟里。” 她身上那件棉布褂子已经破了,泥土、血迹和汗水混成一团。刚才她只是想去割些草,没想到这只发情期的公羊竟突然发疯。一次撞翻她,一次撞得她后背磕在石头上,险些昏厥过去。 但更让她疼的,是自己忍着不哭时,周围几个社员的冷眼旁观。 “你能不能,不惹事?”有人低声说。 她抬头,没有回应。 很快,生产队要开会处理。说她“情绪冲动,破坏集体财产”,建议记大过、扣工分,甚至让她写检查。 可就在会上,村里老兽医白大爷一锤定音:“这羊感染了口蹄疫!你们还当宝贝供着,是嫌全村羊不够死?” 老赵面红耳赤,会议顿时静了。当年国家正推行科学养殖,新引进的种羊尤为珍贵,而这种疫病一旦扩散,整片草场都得被封。谭雅北这一“砸”,竟救了整群羊。 会后,她没有争辩,也没等人感谢。只是悄悄把自己那件过年才穿的蓝布褂送给白大爷做兽医用布,还自愿提出,用自己的积攒工分帮队里换头新羊。 她一人一车,推着土豆和鸡蛋,走了三十里地换来一只健康的小种羊。回来那天,天刚亮,她站在村口,阳光落在她晒裂的脸上,安静却坚定。 从此,大家对她改了口,不再叫她“北京城里姑娘”,而是喊她“谭娃子”。 她开始主动帮社员记账、认字,在牛棚边支起一块黑板,没灯就点煤油灯教小孩识字。她的手从拿笔变成拿锄头,再从锄头变回教鞭。 1972年,知青返城潮来临,许多人争着回城,她却因为正在编写《草原养羊小手册》留了下来。这本手册后来被下发到周边五个县,成了牧区最早的双语教材之一。 直到1977年高考恢复,28岁的谭雅北报名时,交的资料袋里夹着那天羊群疫病的诊断报告,上面用红笔圈着:“排查首报人:谭雅北。” 她考上了北京农业大学,后来成为自治区草原防疫体系的建设专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