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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3年,何鸿燊给徐小凤颁奖,直勾勾盯着她丰满的身材说:“你挣了这么多钱,今晚

1983年,何鸿燊给徐小凤颁奖,直勾勾盯着她丰满的身材说:“你挣了这么多钱,今晚来照顾一下我的生意呗?”徐小凤不急不恼,笑着回了句话,顿时让何鸿燊涨红脸,之后,更是公开向她道歉。 那会儿颁奖礼的聚光灯正打在徐小凤身上,她刚领了“最受欢迎女歌手”奖杯,藕荷色旗袍裹着匀称的身段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手里的奖杯还带着金属的凉意。何鸿燊站在旁边,金表在灯光下闪了闪,嘴角勾着笑,眼神却有点黏人——台下几百双眼睛盯着呢,他这话一出口,空气都像冻住了,后排有记者“咔哒”按了快门,估计心里正等着看笑话。 徐小凤倒好,手里奖杯轻轻晃了晃,脸上那点笑意没散,声音不高不低,刚好够话筒传出去:“何先生这是拿我寻开心呢?”她顿了顿,指尖摩挲着奖杯边缘,“我这点‘小钱’哪敢照顾您的生意?您的场子光澳门就有十几家,我这唱歌的,顶多算个‘街头卖艺’的——您要是真可怜我,不如让您家少爷小姐多买几张我的唱片?毕竟我家三个弟弟两个妹妹,下个月学费还等着我这‘卖艺钱’呢。” 这话一说,台下先是静了两秒,接着有人低低笑出声。何鸿燊脸上的笑僵了僵,原本油亮的额头好像真泛起层红,他干咳两声,摆摆手:“徐小姐真会开玩笑,该罚该罚。”说着就想打哈哈过去,可徐小凤没接话,就那么端着奖杯看着他,眼神里没怒气,倒像看个不懂事的长辈,那点从容劲儿,反倒让他更不自在。 后来才知道,徐小凤能这么稳,全是被日子磨出来的。她打小就不是娇滴滴的性子——1949年生在武汉,两岁跟着爹妈挤船去香港,一家七口挤在九龙城寨的小破屋里,爹妈开了个江浙食品摊,卖些年糕、酱鸭,她是老大,刚上小学就得凌晨四点起来帮着洗萝卜干,弟弟妹妹哭了要哄,账本算错了要挨骂,街坊都说“徐家大丫头比小子还能扛”。 中二那年,她放学路过歌厅,听见里面唱《恋之火》,回家就对着镜子哼哼,越唱越上瘾。16岁香港之莺比赛,她揣着攒了半年的零花钱报了名,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就上台了,评委说她嗓子“像老茶,初听带点涩,咽下去满嘴甘”,愣是把冠军捧了回来。可爹妈把奖状往桌上一拍:“唱歌能当饭吃?弟妹们等着吃饭呢!”她没犟,默默收起奖状,白天帮家里看摊,晚上躲在阁楼里练歌,一练就到后半夜,嗓子唱哑了就含块冰糖,阁楼的墙都被她的歌声熏出层“包浆”。 就这么熬了三年,她偷偷去歌厅驻唱,一晚唱八首歌,能挣三十块,比爹妈摆摊还多。有天母亲发现她枕头下的歌单,红着眼圈骂她“不听话”,却还是塞给她个暖水袋:“别冻着嗓子,明天早点回来给你弟补衣服。”1969年文就波找她录专辑,她攥着录音室的门把手手抖,文就波说:“你就当在阁楼里唱给弟妹听。”她才慢慢放松,《墙》那首歌,她唱到“墙里墙外都是霜”,眼泪“啪嗒”掉在麦克风上——那是她想起自己辍学那天,蹲在墙角哭,弟弟妹妹围着她递糖纸的样子。 所以你说,这样的徐小凤,能被几句浑话吓着?她见过菜市场为了一毛钱争得面红耳赤的大妈,也见过歌厅里喝醉了撒泼的老板,早就练出“见人说人话,见鬼不说话”的本事。何鸿燊后来在记者会上说:“那天是我失言,徐小姐大气,没跟我计较。”有人问徐小凤当时怕不怕,她正给妹妹挑毛衣,头也不抬:“怕啥?我连我妈拿着鸡毛掸子追三条街都不怕,还怕他一句话?再说了,我挣的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,腰杆直着呢!” 后来她开演唱会,何鸿燊还真让助理送了花篮,卡片上写着“祝徐小姐生意兴隆”,她笑着让助理把花篮摆在后台:“告诉何先生,下次他来听演唱会,我给他留前排——记得让他多买几张票,给弟妹们当新年礼物。”你看,这才是徐小凤,不软不硬,不卑不亢,就像她唱的歌,慢悠悠的,却总能唱到人心坎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