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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0年,粟裕正在汇报工作,门突然被撞开。李克农冲进来,声音发颤:“粟裕同志,

1950年,粟裕正在汇报工作,门突然被撞开。李克农冲进来,声音发颤:“粟裕同志,我的小儿子是不是牺牲了?” ​​李伦3岁时就跟着母亲躲避敌人特务的追捕,11岁就在八路军办事处协助周恩来传递电报,在危险环境中隐藏身份对他来说几乎是一种本能。 ​​所以在1947年参军时,他坚持使用化名,他所在的华野特种兵纵队是当时公认的战斗任务艰巨的部队。 ​​在那里,士兵能否得到认可、获得晋升,只看战场上的实际表现,从参军那天起,“李伦”这个本名就暂时被搁置了,大家只知道“李润修”。 粟裕心里咯噔一下,情报战线的“隐形将军”李克农,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色变,此刻却脸色惨白、声音发颤。他清楚,李克农已经三个多月没收到儿子消息,而华野特纵刚打完几场恶仗,伤亡通报里确实有不少不知名的战士,也难怪这位父亲急红了眼。 李润修到特纵榴弹炮团报到那天,就跟战友们说清:“别问我来历,打胜仗才是本事。” 孟良崮战役打响时,他还是个副营长,手里的150毫米榴弹炮是部队的宝贝疙瘩。敌人把工事修在山头上,轻重机枪织成火网,步兵冲了三次都被打了回来。李润修扒着战壕沿观察了十分钟,转身夺过炮手的瞄准镜:“听我的,对准左侧第三个火力点!” 第一发炮弹擦着山壁飞过,第二发直接命中,敌人工事塌了半边。他紧接着调整角度,三发炮弹连环炸,硬生生在火网上撕开个口子。步兵战友趁机往上冲,拿下了这个卡住全局的制高点。战后清点,他的炮营摧毁了7个敌火力点,没人知道这个敢拼敢冲的副营长,是李克农的儿子。 淮海战役碾庄围歼战,李润修的部队遇到了硬骨头。敌人的地堡群层层叠叠,火炮射程不够,他二话不说,带着战士们推着炮往前挪。几百米的距离,暴露在敌人视线里,子弹嗖嗖地飞,身边的通讯员中了枪,他咬着牙继续推,直到把炮架在离敌堡百米远的地方。 “开炮!” 一声令下,炮弹直接钻进地堡射击口,一个个地堡接连被炸平。这场仗打下来,他的胳膊被弹片划了道深口子,缠着绷带还笑着说:“这点伤,比起牺牲的战友算啥。” 后来支援中野打黄维兵团,他带着炮营连夜赶路,天亮就投入战斗,密集的炮火帮中野撕开了敌防线,立了集体三等功。 渡江战役时更惊险,英国“伦敦”号护卫舰闯进来阻挠,炮弹落在渡江船队附近。李润修当时正在指挥掩护,见状立刻下令:“瞄准敌舰甲板,开火!” 70多发炮弹下去,敌舰冒起浓烟,掉头就跑。可他的阵地也遭了还击,两名战士牺牲,他抱着牺牲的战友,眼睛都红了。 上海解放后,他又跟着部队打舟山,海岛作战缺淡水、少粮食,他和战士们一起挖野菜、接雨水,夜里还要防备敌人偷袭。战役结束后,他因战功突出被评为一等功,可他还是没给家里写信——他怕父亲担心,更不想靠父亲的名头搞特殊。 粟裕一边安抚李克农,一边让人火速去特纵核实。没过两个小时,通讯员跑回来报信:“李润修同志安好,刚从舟山凯旋,还立了一等功!” 李克农悬着的心终于落地,眼眶却忍不住湿了。 没过多久,李润修回到北京,一身征尘、皮肤黝黑,胳膊上的伤疤还清晰可见。李克农看着儿子,想说什么,最终只化作一句:“好小子,没给你爹丢脸。” 这个从小在烽火中长大的孩子,真的用一枪一炮,打出了自己的名堂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