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5年，杨森最漂亮的九姨太蔡文娜正要上床睡觉，突然发现20军军长夏炯出现了自己的卧室里。蔡文娜大惊，忙喊了一句：“夏炯，你要做啥子！？”然后，只听一声枪响过后，一代才女蔡文娜结束了年轻的生命。 枪声传出后，杨府的警卫匆匆赶到，但房门紧锁，屋内的人没有任何解释。蔡文娜的尸体很快被抬走，消息封锁得极严。夏炯也没有留下更多言辞，只向亲信交代几句便匆忙离开。 蔡文娜此前根本没与夏炯有过深交。她一直在华西大学就读，课业繁重，很少参与杨府的应酬。那人为何在深夜出现，又为何开枪，府中无人说得出个明白。 几周前，杨府内部便已流出一些迹象。蔡文娜在学校里常被同学看见与医学院学生讨论作业，两人关系并非秘密。她几度向身边人透露，希望靠学识换来独立生活，不再受制于杨府的规矩。她的想法被传入府里，不少人认为她迟早会惹祸。杨森的亲信更是提醒她“学生气太重不利于安稳”。 蔡文娜接触过新式教育，论文中常写到家庭结构的变动，谈到女性的角色，她的字里行间透露着对自由的渴望。这种思想与杨府这种军阀家庭的运作方式水火不容。 蔡文娜有过一次更明确的动作：试图向杨森提出退出姨太太身份。这件事在军阀家中毫无依据，更多的是态度问题。杨森向来把府内家事视为威权的一部分，姨太太能否离开，全凭他一句话。她的请求让不少幕僚直冒冷汗。 蔡文娜后来似乎听到了一些军中交易的内容，这些事被她记进了自己的笔记。她当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敏感性，但旁人看到后立刻向上汇报。杨府内部开始紧张，人事调动频繁，杨森的亲兵亦增加了警戒。 也正是在那个阶段，夏炯频繁进出杨府。作为成都市区防务的重要军职，他与杨森关系密切。他几次与杨森长时间密谈，外界认为是因战后局势而商议部署，但夏炯的动向越来越隐秘，再结合蔡文娜被“重点关注”的传言，让近身仆从隐隐察觉到，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 蔡文娜的离世造成的影响迅速蔓延。华西大学有人为她写下追思短文，却不敢署名；杨府中的仆役更是人人缄口。蜀地文人对这件事暗中有议论，但没有任何刊物敢公开报道。杨森未召开丧事，只让人简单处理。 蔡文娜十四岁时，她的人生轨迹就已被人为改变。当年读书时，她因才华和成绩出众被杨森注意到。家中无法抗拒军阀权势，最终让女儿入杨府为妻。她虽然继续求学，但身份始终被束缚。她努力借教育打开另一条道路，却始终被笼在时代与权力的夹缝里。 从读书，到觉醒，到试图挣脱，再到被盯上，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口上。她的悲剧是被整个时代的推着走到那间锁住的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