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12 年,朱温召儿媳王氏侍寝,谁料王氏轻声在朱温的耳边说:“你儿子要谋反!” 朱温听了哈哈大笑:“他不敢!他要来,我就杀了他!” 谁知下一秒,儿子朱友珪就带着 500 士兵闯入寝宫,朱温大怒,指着朱友珪骂:“逆子!” 乾化二年的那个夏天似乎格外燥热,后梁的开国皇帝朱温已经在床上躺了三个月,这62岁的老人虽然病得连朝堂都上不了,但他在病榻上展现出的精气神,却用在了一个让所有人难以启齿的地方——“召幸”儿媳。 在朱温眼里,这些女子不过是物件,是权力的附属品,他尤其迷恋养子朱友文的妻子王氏。这不仅是因为王氏生得美貌,更因为这个精明的老人觉得,似乎只有在这个女人面前,哪怕聊两句朝政,心里才踏实点。 那天深夜,寝殿内的灯火昏暗,朱温喝完药,精神突然出奇的亢奋,他神神秘秘地拉着王氏的手,哆哆嗦嗦地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一个沉甸甸的锦盒。 盒子打开,那正是无数人为之头破血流的传国玉玺,他对王氏交了底:“你马上让人快马加鞭去东都,叫友文速速回开封。这把椅子,我要传给他。” 就在王氏满心欢喜却又忐忑不安地准备送信时,她不知道的是,宫墙之外早就有一双充满了怨毒的眼睛在盯着这一切。 朱友珪,这个被父亲鄙夷地称为“营妓所生”的皇子,早已处于崩溃的边缘。 不仅是因为自己的妻子被父亲霸占的耻辱,更因为白天他在宫门口看到那些鬼鬼祟祟的亲信,已经嗅到了死亡的味道。 当得知父亲要把皇位传给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义兄朱友文时,恐惧瞬间压过了最后的一丝理智。 朱温自以为掌控全局,当王氏小心翼翼地提醒他,说最近朱友珪和掌握禁军的韩勍将军走得很近,怕是要出乱子时,这位曾经的枭雄竟还在自负地大笑。 但这笑声,成了他留给这人间最后的狂妄,他忘了,狼养大的崽子,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咬断喉咙。 朱友珪早就收买了对他暴政不满的左龙虎军统军韩勍,那天夜里,根本没有什么激烈的攻防战,宫内的禁卫军早已默契地大开方便之门。 当那声巨响传来,五百名身披重甲的精兵如同黑色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寝殿。 父子相见的这场戏码,没有任何温情,全是赤裸裸的恨意,朱友珪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往伤口上撒盐,他怒斥父亲只知偏袒外人,根本不把他当儿子看。 而朱温即便死到临头,嘴里骂出的依然是那句“逆子”,甚至试图抓起床边的玉如意去砸这个“孽障”。 甚至不需要朱友珪亲自动手,他的贴身心腹冯廷谔早已按捺不住,手腕一翻,长剑带着冰冷的寒光,径直捅穿了那个曾令唐王朝覆灭的腹部。 朱友珪甚至没来得及洗干净手上的血,就立即矫诏,他将所有的罪名一股脑扣在了毫不知情的朱友文头上,一边假惺惺地发布“平叛”檄文,一边派杀手去东都,将那位深受父亲喜爱的义兄及其家小全部屠杀。 那个曾经侍疾、幻想过荣华富贵的王氏,自然也没逃过被处决的命运。 但依靠暴力和谎言夺来的皇位,注定坐不稳。满朝文武虽然一时被这种血腥手段震慑,但心里都看不起这个有着巨大道德污点的“篡位者”。 再加上朱友珪本身就没什么治国的大才,继位后不思悔改,反而变本加厉地学着他那死鬼老爹沉迷酒色,甚至将屠刀挥向了曾经帮助他上位的功臣。 那位在弑父夜里立下“功劳”的韩勍,仅仅只得到了个虚职,心里的怨气比当年反朱温时还重。 这就是报应,来得快得惊人,仅仅过了八个月,也就是这具身体坐上龙椅还没焐热的时候,另一场政变发生了。 朱温的另一个亲生儿子朱友贞,联合了强大的魏博节度使杨师厚,打着为父报仇的旗号杀了回来。 同样是禁军倒戈,同样是众叛亲离,被围困在宫殿里的朱友珪,看着窗外的冲天火光,绝望地命令冯廷谔先杀了妻子和自己。 临死前他还在咒骂,把这一切的罪过都推给那个死在柴房里的父亲,怪他当初没有传位给自己。 信源:912年朱温召儿媳王氏侍寝,王氏轻声道:家公注意你儿子怕有谋变——搜狐·历史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