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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6年11月的南京城,上万群众自发涌上街头。三位开国上将亲自抬棺,江苏省委第

1956年11月的南京城,上万群众自发涌上街头。三位开国上将亲自抬棺,江苏省委第一书记和省长跟在身后。这场万人空巷的葬礼,送别的是一位49岁的女红军——邱一涵。   1956年的深秋,在南京城,一场极具特殊意味的葬礼正在进行,并没有十里长街送总理那般举世瞩目,但在军界内部,这场送别仪式的“含金量”却足以让人瞠目。   走在送葬队伍最前列扶灵的,是宋时轮、钟期光、唐亮这三位赫赫有名的开国上将,周围肃立的是数十位身经百战的将军,身后是数万自发赶来的群众。   而躺在灵柩中的逝者,不是元帅,也不是大将,甚至在普通大众的认知里,她的名字略显陌生。   她叫邱一涵,一个在那一年并未拥有极高军衔,仅仅作为江苏省负责纪检监察工作的女干部, 1907年出生在湖南平江的她,虽然有着一位身为早期共产党员、敢一脚踹开柴房门阻止她裹脚的父亲,但封建礼教的摧残并未完全绕过这个女孩。   虽然后来放了脚,但脚骨的变形已成定局,走路稍久便钻心般疼痛,就是这样一双本该养在闺阁里的脚,硬是踏上了两万五千里的征途。   她是红一方面军队伍里那30位女战士之一,在翻越夹金山的暴雪中,在那七天七夜见不到一粒米的草地里,很多人倒下了,身体残缺的她却成了那个拖着队伍走的人。   甚至在最艰难的时候,有战士看到邱一涵是死死拽着马尾巴,身体前倾,几乎是半被拖行着在这个“地狱模式”里求生,但转头一看,她手里那仅存的一块红糖,已经被削成了薄如蝉翼的片,分发到了女兵班战友颤抖的嘴唇上。   战争在邱一涵身上留下的,远不止那双变形的脚,在她的衣袖之下,藏着一条几近残废的右臂;在她的鬓发之间,其实少在那半只被炮弹削去的耳朵。   在缺医少药的野战环境中,伤口溃烂生蛆是家常便饭,有一回警卫员含着泪用竹镊子帮她清理腐肉里蠕动的蛆虫,没有麻药,疼痛如钻心蚀骨,邱一涵嘴里死死咬着一根木棍,直到最后,木棍被生生咬断,她愣是一声没吭。   更要命的是误食野菜中毒,为了充饥,在走出草地前夕,她试吃了一种野草,结果整个人中毒肿胀,原本就有些残疾的双手肿得像发酵的面团,皮肤透亮得似乎一触即破。   可即便如此,在那些同样掉队、濒临绝望的小战士眼里,这个被大家唤作“邱妈妈”的女人,依然是那个哪怕背着两个人的行囊也要笑着推大家往前走的铁娘子。   邱一涵直到临终前,都没有向组织提过任何个人待遇的要求,唯一的遗愿就是希望能与丈夫合葬,生前不能厮守,死后终得团圆,那一块镌刻着两人名字的墓碑,立在雨花台的苍松翠柏间,比任何勋章都更耀眼。    信源:《湖南党史通讯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