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4年深秋，后海一家小酒吧门口，35岁的王菲被路人随手一拍，照片里她没化妆、头发被风吹乱，却像自带柔光，旁边的黎明西装笔挺，反而成了“背景板”。 有人把这张图发到论坛，标题只有一句：“天后是不是不用努力就能赢？” 其实那天他们只是赴老友局，没通告、没镜头，王菲甚至把外套甩在椅背上，撸起袖子玩骰子。 工作人员回忆，她输了就仰头灌啤酒，跟路边大姐没两样。 可照片一出，还是被疯转二十万次，评论区最高赞是：“她连松弛都比别人精致。” 有趣的是，同年黎明正为转型幕后焦头烂额，投的电影赔到上头条；王菲刚发完《将爱》，拿完金曲奖却躲去云南小住。 一个想退，一个刚好不想进，命运在快门0.01秒里撞个满怀。 二十年后，网友把这张旧照重新上色，投票“最想再看一次的同框”，他俩仍稳居前五，打败一堆正当红的小鲜肉。 说到底，大家怀念的不是滤镜，而是那个明星敢素颜、敢发胖、敢在街边抽烟的年代。 天后之所以是天后，不是她永远完美，而是她连狼狈都懒得藏。 镜头关掉，她仍是王菲；我们关掉美颜，却常常找不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