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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,澳大利亚一小伙在朋友怂恿下,生吞蛞蝓。谁料,竟昏迷一年多,醒过来后,

2010年,澳大利亚一小伙在朋友怂恿下,生吞蛞蝓。谁料,竟昏迷一年多,醒过来后,脖子以下全部瘫痪 2010年的澳大利亚夏天,昆士兰州的农场派对正闹得欢。21岁的萨姆举着啤酒瓶,被朋友们围在中间起哄:“敢不敢?就一口,吞下去算你狠!” 他脚边的草地上,一只黏糊糊的蛞蝓正慢悠悠爬着,灰棕色的身体裹着黏液,看着就膈应。萨姆喝得有点上头,脸颊通红,拍着胸脯喊:“有啥不敢的!” 旁边的死党戴夫掏出手机录像,镜头怼到萨姆脸前:“记住啊,是你自己要吞的,回头瘫了可别赖我们。”这话没人当真,农场里的年轻人总爱干些疯事——吞虫子、跳粪坑、光着膀子追公牛,好像不折腾点啥就不算年轻。 萨姆蹲下身,盯着那只蛞蝓。它还在爬,触须一伸一缩的。他深吸一口气,捏住蛞蝓滑溜溜的身子,闭着眼往嘴里一塞,咕咚一下咽了下去。 “哇——”周围爆发出一阵欢呼和怪叫。萨姆咧着嘴笑,还张开嘴给大家看:“瞧见没?啥事儿没有。”可没过几秒,他突然皱起眉,捂着嗓子咳嗽:“有点腥……还有点涩。” 戴夫拍着他的背笑:“废话,那玩意儿天天在泥里爬,能好吃吗?”大家嘻嘻哈哈转了场,没人把这当回事。萨姆自己也没在意,接着喝酒、跳舞,直到后半夜觉得头晕,以为是喝多了,倒在帐篷里就睡了。 第二天早上,戴夫去叫他,发现萨姆脸白得像纸,浑身发烫,迷迷糊糊地说胡话。“喂,萨姆,醒醒!”戴夫推了他两把,没反应,赶紧叫了救护车。 到了医院,医生检查完脸色凝重。“他是不是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?”护士抽了血,化验单出来时,连见多识广的老医生都吸了口凉气——嗜酸性粒细胞飙到了正常值的十倍,这是严重感染的信号。 “他昨天吞了只蛞蝓。”戴夫在旁边结结巴巴地说。医生猛地抬头:“什么?蛞蝓?” 原来澳大利亚的蛞蝓身上常携带一种寄生虫,叫“广州管圆线虫”,这玩意儿一旦进入人体,会顺着血液钻进中枢神经,啃食脑组织。萨姆吞下去的那只,刚好是带虫的。 接下来的日子,萨姆的情况急转直下。先是高烧不退,接着开始抽搐,一周后彻底陷入昏迷。医生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,萨姆的爸妈守在病床前,看着儿子插满管子的样子,眼泪就没断过。“都怪我们,没看好他。”妈妈摸着萨姆的脸,那曾经晒得黝黑的皮肤,现在苍白得透明。 昏迷的日子一天天过,转眼就是一年。戴夫每周都来,坐在床边跟萨姆说话,讲农场的新鲜事,讲他们以前一起踢足球的日子,说到最后总是红着眼圈:“你赶紧醒啊,我还等着跟你道歉呢……” 奇迹发生在第十五个月。那天护士来换点滴,萨姆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。“他动了!他动了!”护士尖叫起来。医生跑过来,手电筒照他的眼睛,瞳孔有了反应。 萨姆醒了,但世界已经变了。他想抬手动动,胳膊像灌了铅,根本不听使唤;想开口说话,喉咙里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。医生告诉他爸妈:“寄生虫损伤了脊髓,脖子以下全瘫了,以后可能就这样了。” 妈妈当场就哭晕了过去。萨姆躺在病床上,眼泪从眼角滑落,他才22岁,本该在农场里骑马、在沙滩上冲浪,现在却连翻身都得靠别人。 后来他能用眼神和眨眼交流,拼尽全力“说”出的第一句话是:“别学我……” 这事在澳大利亚传开后,好多年轻人吓傻了。以前总有人在派对上玩“吞活物”的游戏,自从萨姆出事后,没人再敢了。学校里还专门开了讲座,医生拿着蛞蝓的标本告诫学生:“自然界的小东西,看着不起眼,可能藏着致命的危险。” 萨姆在康复中心住了五年,靠着呼吸机和轮椅活着。他的爸妈每天给他擦身、按摩,帮他活动僵硬的关节,从没放弃过。戴夫成了家,带着孩子来看他,每次都给孩子讲萨姆的故事:“看见没?逞强可不是勇敢,保护好自己才最重要。” 阳光好的时候,护工会把萨姆推到院子里。他望着天上的云,眼神里没了当年的冲动,只剩平静。风吹过脸颊,像当年农场派对上的风,可他知道,有些代价一旦付出,就再也回不去了。 后来有人把他的故事发到网上,下面有句评论说得扎心:“年轻的时候总觉得啥都不怕,直到命运给你上了一课,才明白有些玩笑,开不起。” (来源:光明网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