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4年,女大学生朱力亚被黑人男友马浪传染得了艾滋病,经过痛苦的沉沦过后,朱力亚振作起来,做出了惊人的决定! 2002年,刚上大学的朱力亚在武汉一家音像店遇到非洲留学生马浪。那天马浪中文生疏,跟店员沟通困难,朱力亚用英语帮忙,两人就这样认识。马浪自称来自巴哈马,在本地一所大学读医学研究生。他追求得很用心,每天坚持学中文,记得朱力亚的喜好,节日里放烟花,雨天撑伞等候。朱力亚觉得这份用心难得,很快接受了这段恋情。 交往不久,马浪提出在外租房同居。朱力亚当时认为感情到位了,就搬离宿舍。两人住在一起后,马浪多次表示亲密时不用防护措施才算真正信任。朱力亚没有多想,就同意了。从2003年底开始,马浪身体出现反复咳嗽、高烧、脸上红斑等症状,他总说水土不服,自己是学医的,知道怎么处理,从不去医院检查。朱力亚担心,也只能买些药回来。 2004年4月初,马浪突然说有事要回国治疗,临走前没多解释。两天后,学校外事部门找到朱力亚,告知马浪因艾滋病发病已被遣返。朱力亚去疾控中心抽血,报告显示阳性。她这才明白,马浪来中国前就已经携带病毒,却一直隐瞒,还故意不采取防护,把病毒传给了她。马浪走后手机关机,人彻底消失。 确诊那段时间,朱力亚整个人垮了。她不敢告诉父母,不敢回学校,搬出宿舍后就躲在出租屋里,拉上所有窗帘,一天到晚不说话不吃饭。体重掉得很快,镜子里的自己面容憔悴。她不敢面对同学的目光,校园里到处觉得有人在背后议论。几次走到长江大桥边,想一了百了,又买酒买药准备结束生命,可每次都失败了。那几个月,她觉得自己活着没意思,日子像在等死。 后来,她在网上看到其他感染者坚持治疗、正常生活的报道,才慢慢冷静下来。她联系当地疾控中心,表达想做志愿者的意愿。从2005年起,朱力亚开始站出来公开身份。她走进大学礼堂,拿着话筒说:“我叫朱力亚,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。”台下几百名学生,有人低头议论,有人惊讶抬头,她都挺直腰板讲完防护知识。 2006年,她把经历写成《艾滋女生日记》出版。书里一句怨恨马浪的话都没有,只讲事实,只讲教训。有人骂她不自重,她平静回应:过去的错改不了,但不能让更多年轻人再犯。她走遍全国高校,一场场讲座讲下来,嗓子常常哑了,还是一场不落。 这些年,朱力亚坚持免费抗病毒治疗,病毒载量一直控制得很好,身体指标稳定。她后来找到工作,也遇到了完全了解她病情却愿意陪伴的伴侣。艾滋病没有夺走她的生活,反而让她把日子过得更有价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