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把这三样东西给了婚外男人，婚姻再难回头，离婚只是时间问题。陈岚和王磊结婚七年，去年刚换了大三居，王磊忙着装修收尾，每天早出晚归，家里的事基本落在陈岚肩上。外人看他们日子红火，只有陈岚知道，两人已经半个月没坐下来好好说过话。她在社区医院做护士，值夜班回来想跟王磊抱怨几句患者的刁难，王磊总是揉着太阳穴说 “累了，明天再说”，次数多了，她连开口的念头都没了。变化是从张凯调来医院药房开始的。 陈岚和王磊结婚七年，去年刚换了大三居。 王磊忙着装修收尾，天天早出晚归，家里的事基本都压在陈岚肩上。 邻居见了总说“小日子过得真带劲”，只有陈岚知道，上一次俩人坐下来好好说话，还是王磊生日那天，菜凉透了他才回来，扒拉两口就说要去盯油漆工。 她在社区医院当护士，值完夜班回来想跟王磊念叨念叨患者的刁难，王磊总揉着太阳穴说“累了，明天再说”。 次数多了，她连开口的念头都没了——夜里躺在一张床上，中间能再躺个孩子。 今年春天，药房调来个新药师，叫张凯。 张凯说话慢悠悠的，配药时总哼着老歌，有次陈岚去取药，他突然说“你眼下青得像熊猫，兜里没揣薄荷糖？” 陈岚愣了一下，这才发现自己最近总忘事，连常备的薄荷糖都空了三天。 第二天上班，张凯把一小盒薄荷糖放在她护士站抽屉里，压着张纸条：“夜班嚼两颗，能精神点。” 从那以后，张凯总记得她的排班表。 她值夜班，他下班前会多配一份降压药放在窗口——知道她妈有高血压，王磊总忘买。 她随口提过儿子喜欢吃草莓，第二天张凯的白大褂口袋里就会多一小盒，说是“家里种的，吃不了浪费”。 王磊依旧忙，有时半夜回来，身上带着乳胶漆和木屑的味儿，倒头就睡。 陈岚有次发烧请假，王磊在电话里说“让物业帮忙送点药”，挂了电话她盯着天花板发呆，张凯却提着粥和退烧药站在楼下，说是“路过，看你朋友圈没更新，怕你出事”。 她自己也说不清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张凯的短信比王磊的呼噜声更让她心安？ 那天她值完夜班回家，王磊正在客厅铺地板革，看见她进来头也没抬：“次卧的灯你去看看，总闪。” 她没应声，径直走进厨房，打开冰箱——里面有张凯昨天送来的草莓，红得发亮。 王磊跟着进来，看见草莓愣了愣：“哪来的？” “同事给的。”她随口答。 王磊没再问，转身出去时踢到了垃圾桶，塑料瓶滚了一地，他骂了句“妈的累死了”，声音闷在喉咙里。 她蹲下去捡瓶子，手指碰到冰凉的瓶身，突然想起刚结婚那会儿，王磊也是这么蹲在地上给她系鞋带，说“老婆你别弯腰，对肚子不好”——那时她刚怀孕，后来孩子没保住，王磊抱着她哭了半宿。 现在地板革铺得平平整整，阳光从新换的落地窗照进来，亮得晃眼。 她把草莓倒进盘子，一颗一颗洗干净，放在茶几上。 王磊铺完地板革过来，拿起一颗草莓塞进嘴里，含糊地说“甜，明儿我也去买点”。 她没说话，看着王磊嘴角沾着的草莓汁，突然觉得像极了那年他哭花的脸。 另一种解释是，王磊的忙碌里藏着对这个家的实诚——他想把房子装得漂亮点，给她和孩子（如果再有一个的话）更好的环境，只是他不知道，女人要的不是大三居，是有人记得她夜班后会胃疼，记得她随口说的“草莓挺新鲜”。 张凯那边的消息又弹了出来：“明早降温，记得多穿件毛衣。” 她握着手机，指腹在屏幕上摩挲，冰凉的玻璃硌得手心发疼。 她知道这样不对，可王磊的呼噜声还在卧室里响着，像一堵厚厚的墙，把她和这个刚装修好的家隔在两边。 离婚的念头第一次冒出来时，她正给张凯回消息，王磊翻了个身，迷迷糊糊说了句“老婆，地板革没铺歪吧？” 她手一抖，手机掉在沙发缝里，屏幕暗下去的瞬间，她看见自己映在上面的脸——眼下的青黑比熊猫还重，嘴角却带着点笑。 或许有些婚姻的裂痕，不是因为谁犯了多大的错，而是那些没说出口的“累了”和没接住的“我需要你”，像地板革下的灰尘，攒多了，就再也粘不牢了。 现在她每次路过药房，都不敢抬头看张凯的窗口，可手机还是会下意识地点开他的对话框。 王磊最近好像清闲点了，昨晚还问她“周末去看电影不？新上的那个挺火”。 她嗯了一声，心里却空落落的，像刚铺好的地板革，看着平整，踩上去却发飘。 她知道，有些东西一旦给出去了——不是钱，不是身体，是那份被惦记的踏实，是深夜里能说上半句话的安心——就像泼出去的水，收不回来了。 至于离婚是不是时间问题，她不知道。 她只知道，今晚夜班，兜里的薄荷糖是张凯给的，而王磊早上出门时，又忘了带钥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