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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6年,袁世凯的女儿大婚,进入洞房后,新郎兴致全无,怒骂新娘:“你个残花败柳

1936年,袁世凯的女儿大婚,进入洞房后,新郎兴致全无,怒骂新娘:“你个残花败柳,有过多少个男人?”谁知,新娘冷哼一声答道:“你骂谁呢,有多少姑娘为你打过胎?” 新郎一时无话可说! 天津租界那年秋天,一场婚礼闹得满城风雨。袁家闺女嫁进曹家,本是两家老底子搭桥,可洞房一关门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新郎酒劲上来,甩出那句脏话,新娘子不慌不忙,戳中他的软肋。谁能想到,这门亲事从头到尾就是场交易,藏着多少旧账和算计? 袁世凯1916年就没了,留下的一堆女儿儿子,家业散了架。袁怙祯是老十四,生在1915年,爹走时她才一岁,由八姨太郭氏拉扯大。郭氏本是苏州那边过来的,袁家虽败了,她从小还是读了书,法语英语都来得,诗词画画也不含糊。21岁那年,搁民国早就是剩女了,袁家兄弟们愁坏了,得赶紧找门靠山。袁家闺女多靠联姻过日子,大姐伯祯配了张人骏的儿子,六姐恪祯给了孙宝琦的娃,这些都是袁世凯生前铺的路子。现在家道中落,天津租界那点产业得靠人护着。 曹家那边,曹锟退了政坛,手里商会股份攥得牢,弟弟曹锐他们在生意场混得开。曹士岳是曹锟57岁才得的独苗,从小宠上天,哭一声奶妈就挨打,长大成个游手好闲的货。1908年生,比袁怙祯大七岁,留过洋却不务正业,整天泡赌场烟花巷。1935年,他跟租界女招待杨氏搞出事,杨氏怀了身孕闹上门,曹锟气得脸绿,花1000大洋打发走人,还签了保密纸。可天津茶馆里闲话传得飞起,曹家脸面挂不住。曹锟想,娶个袁家闺女,既堵嘴又管儿子,两全其美。托人一提亲,袁家一合计,点头了。婚期赶在1936年秋,喜帖印得匆忙,报纸上吹成北洋最后一场豪门戏。 这场亲事,说白了就是两家各取所需。袁家借曹家根基,在租界少点磕碰;曹家用袁家名头,压住儿子那堆烂账。外人看热闹,里子却早烂了。婚礼那天,法租界到曹公馆,马路红绸铺地,锣鼓敲得震天响。吴佩孚那些老臣子来捧场,报纸头版写“北洋联姻”。袁怙祯21岁,穿白纱旗袍,端庄得像画里人;曹士岳28岁,西装笔挺,可眼睛里藏着股子野。宴席上香槟京菜齐上,宾客推杯换盏到半夜。散场后,新人进洞房,仆人退干净,门一锁,喜烛亮堂堂。 可好景不长,新婚夜就翻了船。曹士岳喝高了,进屋见袁怙祯端坐床沿,本该是喜事开头,他却兴致没了。张口就骂:“你个残花败柳,有过多少个男人?”这话出口,屋里烛光晃荡,空气都凉了半截。袁怙祯没哭没闹,冷哼一声回:“你骂谁呢,有多少姑娘为你打过胎?”曹士岳张嘴想辩,脸憋得紫,半天挤不出半个字。去年杨氏那档子事,全天津谁不知道?曹家封口费扔了1000大洋,闲话却堵不住。袁家早通过商会熟人打听清了,这话戳中曹士岳死穴,他灰溜溜闭嘴,从那天起,夫妻俩就隔了层墙。 婚后日子更糟。曹士岳没改本性,夜不归宿是家常便饭,回来不是醉鬼就是输红眼的赌徒。袁怙祯守着空房,书房里法文书翻得慢了。曹家想管,曹锟总说“年轻人不懂事”,其实从来没真上手。袁家派人说和,曹锟推三阻四。曹士岳越发放肆,砸书房成常态,外文书散一地,袁怙祯的嫁妆股票他也敢挪去赌。1937年春,冲突炸了锅。那天傍晚,袁怙祯问他为什么动私产,曹士岳酒劲上头,抓起她右臂一拧,骨头咔嚓断了。袁怙祯倒地,疼得直不起腰,这次她不忍了,让丫头打电话回袁家。 袁家火速行动,当晚十几辆车围曹公馆,车灯亮瞎眼,引擎嗡嗡响。袁克定兄弟带人砸门,曹锟披睡袍出来,抱拳弯腰赔不是:“教子无方,求饶。”袁怙祯臂上石膏,坐车里冷眼瞧:“走法院。”次日,律师递状子到天津地方法院,证据齐全:医院骨折单、仆人证词、砸烂书照片。曹家想私了,说是家务事,法官不买账。1930年民法明文禁家暴,伤人就是刑事。报纸头条炸了,“曹锟子家暴袁女”,记者围法院闪光灯乱闪。吴佩孚那些元老从中说和,曹家扛不住,归还嫁妆,外加12万出洋费。 1937年夏,离婚协议签了字。曹士岳因伤人关几天牢,出来成天津笑柄。袁怙祯提箱子,先火车到上海,转轮船去美国。曹家颜面扫地,曹锟气病了,1938年就走了。袁怙祯到纽约,遇上联合国外交官张德禄,两人结婚,生两子一女。她重拾书本,加入华人社团,活得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