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8年,四川绵竹,一名工人挖地基时,突然翻出一只用金子做的乌龟,见无人注意,工人连忙将“金龟”塞入口袋。殊不知,这一切,都被另一名工友看在眼里。 对于1988年四川绵竹那处工地上的民工来说,这一“铁饼”差点就把他给砸晕了,本来嘛,那天黄昏土方出现了小范围塌落,正常人都得抱怨又要加班清理,可这位师傅运气“太好”,铲子还没下去,眼神就被泥土里几个若隐若现的金属片给勾住了。 顺着这些已经氧化发黑的银片子往下抠,一个巴掌大小、沉甸甸的“金疙瘩”竟然重见天日,这东西上手一掂量,压手,往工服上擦擦泥,泛出来的那个光泽,分明就是黄金,哪怕不懂行,看着那惟妙惟肖的龟背、精致的脑袋和尾巴,都知道这玩意儿不便宜。 人一旦怀揣巨宝,那点心理防线其实跟窗户纸差不多薄,为了这就是为了独吞这一眼“泼天富贵”,工人连活儿都干不下去了,装模作样捂着肚子就要上厕所,说是方便,实则是想躲进狭窄的蹲坑隔间里,仔细瞧瞧这只从土里蹦出来的“金龟”。 谁曾想,屁股还没坐热,那个本来关好的门板就被砸得邦邦响“我都看见了,别想独吞,拿出来看看”隔墙有耳这词儿都弱爆了,这简直是如影随形,虽然当时这工人硬是咬紧牙关来了个死不承认,把工友怼了回去,但这颗心却悬到了嗓子眼。 揣着这么个烫手山芋,宿舍肯定是不敢放了,他转念一想,干脆趁着夜色把金龟埋到工地旁的一棵大树根底下,当天晚上,这哥们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迷迷糊糊刚要有睡意,猛地感觉有只手钻进了自己的被窝,在他身上一通乱摸。 吓得他惊坐而起,睁眼一瞧,白天那个起哄的工友正黑着脸往外溜,这一下,所谓的“宝贝”彻底成了催命符,周围工友虽然没撕破脸,但那种“你肯定挖到了东西”的窃窃私语和诡异眼神,让他在随后的几天里如坐针毡,可以说是活在了风声鹤唳之中。 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既然怎么藏都不安全,还不如交出去买个平安,还没等他把那个决定“捐献”的念头坐实,巧了,文物部门的专家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,说是接到了群众举报。 那一刻,这位工人反倒是长舒了一大口气,没有任何拉锯战,他甚至有点如释重负地带着专家去树底下把那是金龟给刨了出来,不但宝物上交了,他还因祸得福,领到了一笔奖金和一张烫金的大奖状,那颗悬了好几天的心,终于落地。 这东西经过鉴定,那是一件极其罕见的唐代金银器艺术品,通体金灿灿的,经检测含金量飙到了85%以上,虽说刚出土时那四条金腿已经断了,显得有些残破,但即使这样,它也有足足169克重。 最有意思的是它的工艺,腹部像是半个盒子,只有0.5毫米厚的金皮,硬是被千年前的工匠敲打出了写实感极强的龟裂纹路,即便是在唐代,这也是只有三品以上大员才有资格佩戴的高级货,“金龟婿”的说法就是打这儿来的。 按理说,既然挖出了这种级别的唐代重器,这底下哪怕不是个王侯墓,起码也得是个高官的大墓穴吧,专家们那是摩拳擦掌,对着工地就是一通严谨的考古勘探,结果不仅没找着半具棺椁,甚至连点像样的陪葬品都没有,挖来挖去,除了一堆碎瓦片和几个残破的地基。 啥也没有,更离谱的是,通过对地基砖石的碳十四年代测定,这片建筑遗址压根就不是唐代的,而是清朝中晚期的,要解开这个死结,还得去翻那个枯燥的县志,专家们在那发黑的银片,也就是当时包裹金龟的容器残留物上找到了灵感,结合《绵竹县志》这么一对照。 一段跨越几百年的往事才算是浮出水面,原来,这工地的地界,在清乾隆年间,属于一位叫唐乐宇的名人,这老唐家是官宦世家,唐乐宇本人官至知府,在当地那是响当当的人物。此人有个雅好,哪怕是在京城户部当差的时候,也不忘去琉璃厂淘宝。 专家推测,这只金光闪闪的唐代龟,很可能就是唐大人在旧货市场上“淘”来的心头好,古人盖房子讲究极多,尤其是这种世家大族重修老宅,往往需要在地基下埋点什么来“镇宅”唐乐宇翻修老宅时,特意找来了这只象征长寿和地位的唐代金龟。 为了防止直接接触泥土损伤宝物,还专门配了个银盆做容器,郑重其事地把它作为“镇池脉”的法宝埋在了地下,这一埋,就是二百多年,银盆虽然在岁月的侵蚀下化作了碎银片,但这只历经唐代繁华、清代战乱的金龟,却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。 从清朝地基的土方里,跳到了1988年那个被吓得睡不着觉的工人手里,最终,这只在地下沉睡数百年的金龟在专家手里被修复得完好如初,身长恢复到了16厘米,依然散发着那种摄人心魄的金属光泽,如今正安安静静地躺在绵竹的博物馆里。 信息来源:《奇门纪要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