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9年,他趁着妻子出差,偷偷把一管液体灌入刚满一岁的儿子嘴里,看着儿子天真的笑容,他流着泪吻了吻儿子:儿呀,为了亿万孩子的健康,爸爸只能这么做了!爸爸对不起你! 80、90 后童年记忆里的那颗甜丝丝的糖丸,你还记得吗?没人想到,这颗让孩子主动张嘴的 “宝贝”,背后藏着一位科学家的孤勇 —— 顾方舟,用自己刚满月的儿子做实验,才换来了亿万中国孩子的平安。 那会儿脊髓灰质炎正像洪水般肆虐中国,家长们白天不敢让孩子独自出门,夜里总摸孩子的腿,生怕一觉醒来孩子就瘫了。医院走廊里满是瘫痪孩子的哭声,有的孩子才三四岁,就再也站不起来,家长抱着孩子跪在地上求医生,眼泪哭干了也换不回孩子的健康,顾方舟每次路过病房,心都像被针扎似的疼,攥着疫苗研发草稿的手,指甲都快嵌进肉里。他带领团队在简陋的实验室里熬了三年,每天睡不足四小时,反复调试疫苗配方,终于做出了脊髓灰质炎活疫苗,可成人试验合格不算数,幼儿免疫力弱,疫苗是否安全、剂量是否合适,必须靠幼儿受试者验证,可谁愿意拿自家孩子冒这个险? 团队跑遍周边十几个村镇,跟家长们磨破嘴皮解释疫苗能防小儿麻痹,可家长们要么摇头拒绝,要么抱着孩子躲着走,没人敢赌孩子的安危。试验卡在最关键的节点,顾方舟整夜整夜盯着实验室的疫苗瓶,眼前晃着病房里孩子黯淡的眼神,心里翻江倒海:一边是刚满一岁、还会咯咯笑的儿子顾烈东,是他和妻子捧在手心的宝贝;一边是全国每年几万例患病孩子,晚一天验证疫苗,就多一批孩子可能瘫痪。纠结了三天三夜,他终于咬碎了牙——自己来当这个“第一个吃螃蟹的人”,用自家儿子做试验。 妻子出差前,反复叮嘱他“好好照顾烈东,别让孩子冻着饿着”,可他却要做对不起妻子、对不起儿子的事。灌疫苗那天,他把儿子抱在怀里,小家伙还不懂危险,抓着他的衣领笑,口水蹭了他一脸,他强忍着眼泪,手抖着把稀释后的疫苗液体慢慢灌进儿子嘴里,每灌一口都像在割心,灌完后紧紧抱着儿子,眼泪砸在儿子软乎乎的小脸上,吻着儿子的额头一遍遍道歉,心里既盼着疫苗有效,又怕儿子出现发烧、呕吐的不良反应,那段时间他没睡过一个安稳觉,凌晨三点就爬起来摸儿子的体温,白天寸步不离守着,连吃饭都抱着儿子,同事看他熬得眼窝深陷、头发花白,劝他歇会儿,他只摇头:“儿子没事,我才能放心。” 没等顾方舟缓过神,团队里几位有幼儿的同事也红着眼找过来:“顾老师,你敢用儿子试,我们也敢!不能让你一个人担风险,为了孩子们,值了!”很快,实验室变成了特殊的“育儿所”,6个不满两岁的孩子凑在一起,有顾方舟的儿子,还有同事的孩子,大家白天监测孩子的体温、精神状态,记录每一组数据,晚上轮流给孩子喂奶、换尿布,要是哪个孩子咳嗽一声,所有人的心都揪起来。万幸的是,几周后所有孩子都安然无恙,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反应,疫苗数据全部达标,顾方舟抱着儿子,看着同事们泛红的眼眶,终于忍不住哭了——那是悬着的心落地的释然,是没辜负孩子、没辜负亿万家庭的欣慰。 可难题又找上门了,液体疫苗不方便运输,偏远山区没有冷链设备,疫苗运到就失效,而且孩子抗拒喝苦涩的液体,很多家长灌药时都要按住孩子,顾方舟看着儿子盯着糖果的眼神,突然有了主意:把疫苗和糖、奶粉混合,做成圆滚滚的糖丸!他带着团队反复调试配方,既要保证疫苗活性,又要让糖丸甜丝丝的,试了几十次,终于做出了孩子愿意主动张嘴的糖丸,刚做好就拿儿子试吃,小家伙抓着糖丸塞进嘴里,嚼得津津有味,顾方舟看着儿子满足的样子,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 推广糖丸的路更难,当时很多农村没有冰箱,他就想了个土办法:用冰桶装糖丸,外面裹上三层厚厚的棉被,让工作人员背着冰桶翻山越岭,有的地方要走十几个小时山路,工作人员摔了跤先护着冰桶,生怕疫苗化了;遇到不相信糖丸的家长,就蹲在村口给孩子免费试吃,看着其他孩子吃了没事,家长们才慢慢愿意给孩子吃。就这样,一颗颗甜丝丝的糖丸,送到了全国每一个角落,从1960年到2000年,中国脊髓灰质炎发病率从每年几万例降到零,成为无脊髓灰质炎国家,那天顾方舟站在宣布仪式上,看着台下蹦蹦跳跳的孩子,又想起了当年灌疫苗给儿子的场景,眼里满是温柔——他欠儿子一句完整的道歉,却给了亿万孩子站起来的机会。 后来有人问顾方舟,当年用儿子做实验,后悔过吗?他摸了摸儿子的头,语气坚定又温柔:“我是医生,也是父亲,疼自己的儿子,更疼天下所有的孩子,要是我的儿子能换亿万孩子平安,这苦我认,这对不起我扛。”80、90后的童年里,那颗糖丸的甜味早已淡去,可背后顾方舟的孤勇与大爱,却永远刻在岁月里。他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,却用一位父亲的愧疚、一位科学家的责任,为亿万孩子筑起了安全防线,这份藏在糖丸里的牺牲,比甜味更绵长,比岁月更厚重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