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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头胎剖腹产,缝线缝到一半突然我出了一声:我想咳嗽,话落手术室炸锅了,坐在旁边的

我头胎剖腹产,缝线缝到一半突然我出了一声:我想咳嗽,话落手术室炸锅了,坐在旁边的两个麻醉师蹦了起来,主刀医生直问我:很想咳吗,可以忍得住不,就一分钟,我说可以,话落又哄的一声炸锅大家不停地忙,两个麻醉师有一个跑去旁边的药物区不知干嘛去了,不到一分钟医生语气轻松一点的说可以咳了,结果试了大半天咳不出来,肚子使不上劲。 麻药顺着脊椎往下淌,右腿先麻得像灌了铅,左腿还能微微蜷一下。 主刀医生戴双层手套,指尖蹭过我肚皮时,凉得像刚从冰箱拿出来的不锈钢盆。 护士在旁边数纱布:“一块,两块……”声音混着消毒水味,往鼻子里钻。 缝线缝到第七针时,我盯着天花板的通风口,突然觉得喉咙发紧——不是疼,是痒,像有人拿羽毛在气管里扫。 痒意顺着气管往上爬,从胸口到嗓子眼,我咬着牙忍了两秒,还是没忍住。 “我想咳嗽。”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,像漏风的风箱。 主刀医生的手顿在半空,头也没抬:“很想咳吗?” 旁边两个麻醉师“腾”地站起来,其中一个撞翻了身后的凳子,金属腿刮过地砖,刺啦一声。 “能忍吗?就一分钟,缝完这最后几针。”医生的声音比刚才沉了点,手里的针线却快了,线穿过皮肉时,我感觉肚子上像有只蚂蚁在爬。 我点头,咬着下唇往回收气——喉咙里的痒意已经变成了小火苗,烧得我眼睛发酸。 后来才知道,他们怕我咳嗽时腹压骤升,刚缝好的皮肉会像崩开的拉链——那时候子宫还没完全归位,任何一点用力都可能扯出麻烦。 麻醉师跑去药物区翻抽屉,塑料药瓶碰撞的声音“叮叮当当”,比手术器械的声音还让人慌。 我攥紧拳头,指甲掐进掌心,想把注意力从喉咙挪开。 数手术灯有多少根灯管,数医生口罩上的褶皱,数护士鞋上的蓝条纹——数到第二十三下时,医生说:“好了,可以咳了,轻轻咳。” 我深吸一口气,想着要像平时感冒那样咳出来,可肚子像块木板,硬邦邦的使不上劲。 喉咙里的痒意还在,却像被掐住脖子的猫,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气音。 麻醉师笑了:“没劲了吧?麻药还没退呢,肌肉不听使唤。” 我也想笑,眼泪却先掉下来——不是疼的,是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,连咳嗽都做不了主。 后来护士用吸管喂我喝了口水,那团湿棉花似的感觉才散了点。 出手术室时,老公在门口等,眼睛红得像兔子,我想说“没事”,却打了个喷嚏——肚子猛地一抽,疼得我倒吸口冷气。 你试过喉咙痒得像有蚂蚁爬,却连抬手挠一下都做不到吗? 现在伤口早长平了,摸起来像条浅浅的月牙,可每次感冒咳嗽,我还是会下意识按住肚子,想起那天手术室里,医生说“可以咳了”时,我那声没咳出来的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