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妹子在公园散步，碰到一个男子，男子对妹子说：“美女，给你 100 元，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胸？”妹子二话没说，把 100 元收下了。妹子把钱叠了两下，塞进牛仔裤后兜，抬头看着男子，脸上没半点波澜。男子以为她爽快答应，眼睛立马直了，往前探了探身子，搓着双手急吼吼地说：“快，让我看看就走，不耽误你事儿。”妹子突然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，接着叉起腰把声音拔高了八度：“我说你这人是不是缺根弦啊？ 傍晚六点多，我在中心公园那条种满悬铃木的小路上遛弯。 手里拎着袋刚买的砂糖橘，袋子底有点漏，橘黄色的皮屑一路掉。 迎面过来个穿黑夹克的男人，步子迈得又急又碎，眼睛扫来扫去，像是在找什么东西。 他在我面前三步远停下，喉结动了动，掏出张皱巴巴的百元钞递过来。 声音压得低低的：“美女，给你100块，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胸？” 我没说话，伸手把钱接过来——纸质有点硬，边角还卷着。 对折，再对折，捏成个小方块，塞进牛仔裤后兜，拉链没拉严，露出半截绿色的钞票边。 抬头看他时，他眼睛都直了，往前凑了凑，手在裤子上蹭了蹭。 急吼吼地说：“快，让我看看就走，不耽误你事儿。” 我突然“噗嗤”笑出声，叉着腰往后退半步，声音拔高了点。 “我说你这人是不是缺根弦啊？100块就想看？你当这是菜市场买菜呢，给钱就给看？” 他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，嘴里嘟囔着“不是你收了钱吗”，手却不自觉地往后缩。 另一种解释，他可能真以为钱能解决所有事，忘了这世上还有比钱金贵的东西。 其实我收那钱的时候就琢磨着，这人八成是喝了酒，或者就是想占便宜没够。 你越躲他越来劲，不如先把他的注意力引到钱上——果然，他现在眼睛老往后兜瞟。 好像那100块比我的胸重要多了，手指还下意识地捻了捻衣角。 我故意拍了拍后兜，钱在里面发出“窸窣”的响声，他的目光跟着颤了颤。 “想看啊？行啊，”我歪着头看他，“你先说说，我这后兜要是现在把钱弄丢了，你赔不赔？” 他愣了愣，嘴巴张了张没说出话，突然骂了句“神经病”，转身就走。 步子迈得比来时还快，黑夹克的下摆被风吹得飘起来。 悬铃木的叶子沙沙响，我把橘子袋往上提了提，漏出来的皮屑被风吹得打了个旋。 后兜的钱硌着腰，硬硬的，像块小盾牌。 其实当时我手心也有点汗，毕竟这种事头一回碰上。 但你说，要是真让他得逞了，我这砂糖橘吃着都得变味儿不是？ 后来我把那100块捐给了公园门口的流浪猫救助箱，箱子是木头做的，上面刻着只歪歪扭扭的小猫。 投钱的时候，硬币和纸币碰撞的声音挺响，惊飞了旁边槐树上的麻雀。 现在再去公园遛弯，看到穿黑夹克的男人，我还是会下意识攥紧手里的袋子。 不是怕，是觉得好笑——有些人啊，总把别人当傻子，忘了自己才是那个拎不清的。 你说这世上的便宜，哪有那么好占呢？ 就像我那袋漏了底的橘子，看着是掉了皮屑，可甜汁儿都在果肉里藏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