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1年,著名收藏家赵泰来放弃中国国籍加入英国,在英国每天都以捡垃圾度日,所有人都对此十分疑惑,直到二十年后,他的秘密被揭开了! 一个广东小伙儿,背着家族百年秘密远走英国,换上英国护照后,却天天在伦敦街头翻垃圾桶过日子。亲友骂他忘本,邻居笑他疯癫,这二十年苦守的背后,到底藏着什么惊天秘密? 1954年,赵泰来生在广东东莞一个医生家庭,家底厚实,从小耳濡目染书画收藏。15岁那年,父母没了,他跑到香港投奔大姨妈郑月娥。那位姨妈家有房产产业,却过得低调,带他逛博物馆,教他认瓷器纹路、书画笔意。赵泰来聪明,拜岭南画派赵少昂为师,很快就画出名堂,在艺术圈有点小名气。 姨妈这人,年轻时长得俊俏,性格温和,香港有钱人追她一大堆,可她就是不嫁人。赵泰来纳闷过,但没多问。1975年春,姨妈病重,躺在病床上,递给他一份遗嘱、一把铜钥匙和张手绘地图,叮嘱遗产的事儿千万别外传,有些东西连她自己都没全见过。姨妈说完,没多久就走了。赵泰来心里沉甸甸的,处理完香港房产后,1979年他开始接手姨妈的收藏,两层楼的仓库塞满瓷器玉器古画,看得他眼花缭乱。 这些年,赵泰来边画画边琢磨姨妈的话。1981年春,他按地图去英国肯特郡,找到祖上80年前买的维多利亚式庄园。推开地窖铁门,一股霉味扑鼻,里面木箱堆山,稻草棉絮里藏着商周青铜器、唐宋瓷瓶、明清书画,足足六万多件。赵泰来这才明白,姨妈一辈子不嫁,就是为守这份家底。这些宝贝多是曾外祖父伍廷芳的手笔,那位清末外交官,当驻美公使时,眼瞅中国文物被列强抢走,就用薪水一点点买回,藏这儿等着国家强大了再送回去。家族三代人接力,瞒得死死的,就怕外人惦记。 这份家业落到赵泰来头上,他没觉得捡着宝,反倒犯愁。英国那头没人帮衬,文物贩子黑道盯着,稍露风声就麻烦大。清理这些东西,得登记、修复、防潮,得花大把钱。他搁下绘画营生,一个人钻地窖干活。起初以为几个月完事儿,谁知一干就是十年。青铜器得防锈,他跑欧洲各国找技术;唐卡得装裱,飞日本花上百万港币。包装材料贵,他省着点,就去伦敦街头捡废报纸、纸箱、泡沫板。邻居见他开破卡车拉垃圾,摇头叹气,说这中国人有庄园不享福,偏爱捡破烂。 1991年,赵泰来办了英国国籍。这步棋,是为合法继承庄园,好自由处置文物。消息传回国内,亲友炸了锅,有人上门骂他崇洋媚外,忘祖宗根。赵泰来不吭声,继续他的“破烂王”日子。捡的那些东西,拉回庄园做包装:报纸裹瓷器,纸板护青铜,棉絮防磕碰。一件大瓷缸拆十八块,黄花梨屏风散成家具零件,混着普通货运。运费海运费上百万英镑,他卖掉伦敦四处别墅凑钱,住剩下一套,日子紧巴巴。 这十年,赵泰来瞒着老婆阿芳,怕她知道后遭牵连。1991年春,他摊牌,把登记册给她看。阿芳翻完,平静地说,早猜到他是世界上最穷的亿万富翁,财富再多,也比不上平淡日子。从那起,她帮着钉箱子、联系物流。家族里叔叔姐姐听说要捐,围上来劝,分着给亲戚多好,可赵泰来摇头,这些是国家的东西,分了容易生事,得让老百姓都看得到。 运文物回国,像蚂蚁搬家。英国出口管得严,他注册收藏公司做幌子,分批混货柜走海路。先到香港暂存,他买偏僻房产守着,养狼狗防贼。联系国内,得通过新华社香港记者朋友,唐理奎劝他捐博物馆,他心定了。1993年,第一批四万七千件到广州艺术博物院,国家三级文物一百五十件,开箱时专家直呼罕见。接着,一万多件去番禺宝墨园,有金缕玉衣碎片、王子午鼎;八百五十三件到江苏盐城博物馆,清代书画三十二件给中国历史博物馆。总共六万多件,价值超八亿,涵盖商周到明清,填了不少馆藏空白。 赵泰来捐得干净,分文不取,只收几张证书。宝墨园为他建艺术宫、文物馆,免费开放。他强调,门票别涨,让普通人进得起。2005年,央视纪录片《国宝归来》播出,他的故事才抖落出来。那些年骂他叛徒的,闭了嘴,大家才明白,这国籍是权宜,捡垃圾是为国宝铺路。二十年隐忍,换来文物回家,搁谁身上都得服气。 赵泰来这事儿,接地气地说,就是我们中国人骨子里的那股劲儿。伍廷芳买文物时,国家积贫积弱,他守着等机会;姨妈不嫁,独扛重担;赵泰来捡破烂,卖别墅,就为让这些宝贝回娘家。这不是啥高大上的事儿,就是实打实的担当。文物回家,不是个人荣耀,是民族记忆接上头。想想看,博物馆里那些青铜鼎、瓷瓶,现在安静陈列,供人研究、欣赏,推动文化传承。 如今七十多岁的赵泰来,定居广州,常去宝墨园当讲解员,指着展柜里的宝贝,跟年轻人聊历史。家族四代接力,百年嘱托落地,他说,守护文物就是守文化根脉。搁当下,这故事更带劲儿,国家越来越强,海外华人回馈的越来越多。赵泰来用行动告诉大家,爱国不分国籍,心在中国,就够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