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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9年,东北一女地下党被日军抓捕,因承受不住鬼子的酷刑,她大喊说:“太君,别

1939年,东北一女地下党被日军抓捕,因承受不住鬼子的酷刑,她大喊说:“太君,别打了,我全招!”鬼子得意忘形地说:“早知如此,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!”可最后,鬼子却后悔了…… 1939年,东北大地笼罩在日本侵略者的铁蹄之下,抗日联军面临前所未有的严峻考验。田仲樵作为中共吉东省委委员和东北唯一的女县委书记,早年便投身革命洪流。她出生于1907年黑龙江穆棱县一个爱国家庭,父亲田秀山身为乡绅,却积极支持反帝活动,与母亲修玉麟共同担任地下哨兵,为革命者提供庇护。九一八事变爆发后,24岁的田仲樵加入抗日救国会,次年经李范五介绍入党,从此以交通员身份活跃在敌占区。 她的工作充满风险,却也卓有成效。1932年,在吉东特委领导下,田仲樵开辟穆棱通往苏联的秘密交通线。这条线利用山林暗道和暗号标记,多次掩护中共中央高级干部如杨松、李范五等安全越境,避免日伪追捕。这样的通道不仅保存了党的力量,还为抗联输送情报和物资。田仲樵凭借泼辣性格和机敏伪装,化身为农妇、乞丐或贵妇,穿梭牡丹江、哈尔滨等地,联络巴彦游击队张甲洲、抗联四军李延禄、五军柴世荣等将领。 在白色恐怖笼罩的东北,她的任务往往涉及深入虎穴。1937年,周保中派她赴牡丹江开展城市抗日工作。她打入日军被服厂,吸收30多名工人入反日会,建立中共牡丹江党支部。同年4月,她组织纵火焚毁日军粮仓,烧掉近千吨军需物资,大火持续一天一夜,重创敌方补给。8月,她担任向导,为二路军和五路军设伏穆棱待马沟火车站,歼灭日伪300余人,炸毁火车,缴获100多匹战马。 田仲樵的贡献不止于破坏,她还注重群众基础。面对日伪“围剿”,她组织妇女工会和儿童团偷运布匹、棉衣、药品等物资,支持抗联部队。她的联络网连接南满杨靖宇、北满赵尚志,确保情报流通,避免孤立作战。作为东北抗联第二路军筹委会和军委委员,她见证了抗联从分散义勇军向统一武装的转变。这段时期,东北抗战比长征更艰苦,物资匮乏、严寒逼人,但田仲樵的坚持体现了普通党员的担当。 1938年,抗联进入极度困难阶段,吉东省委书记宋一夫叛变,出卖名单,导致田仲樵首次入狱。她遭受鞭打和饥饿,却一口咬定普通身份,在党组织营救下脱险。这次经历让她警醒内部隐患,却未料更大背叛悄然逼近。1939年春,她化装乞丐执行护送任务时,再次被捕。这次抓捕源于丈夫荀玉坤的出卖。此人原为吉东省委委员,曾随抗联五军行动,后为伪警察局长职位投敌,将妻子的行踪全盘托出。 审讯室成了田仲樵的炼狱。日军用老虎凳压碎她的腿骨,灌辣椒水灼烧喉咙,烙铁烫出焦痕。她本可硬扛至死,但肩负连接周保中与延安的使命,硬挺只会断绝党的联络线。荀玉坤现身劝降,更刺痛她的心。他已携党费叛变,供出关书范部下,换取伪职。田仲樵冷静判断,决定借敌之手除奸。她假意屈服,声称知晓周保中藏身铁岭沟,愿带路抓捕。日军信以为真,松绑并提供热食。 机会转瞬即逝。送饭间隙,她用血写纸条塞给伪兵,称荀玉坤为双面间谍,与她合演苦肉计引敌进山。纸条被截获,日军本就猜忌汉奸,立即拷打荀玉坤。他无法自证清白,被拖至操场枪决。田仲樵隔窗闻枪响,泪落无声。这不仅是个人恩怨,更是清除害群之马的必要举措。次日,她被押进小兴安岭“指路”。她故意绕陡滑山道,两天折腾得日军精疲力竭,冻伤崴脚无数。 第三天,她“迷路”停步,四周枪声骤起。抗联部队早通过她的地下交通员获知情报,设伏歼敌。田仲樵趁乱钻林逃脱,甩掉追兵。日军死伤过半,狼狈撤退,方知上当。这场“假招供”保全了联络线,也为抗联赢得喘息。田仲樵的智慧在于化被动为主动,用最小代价换取最大战果,体现了地下党员的战略素养。 出狱后,她未停歇脚步。1941年,与延安特派员倪景阳接头时,再遭叛徒出卖,被捕入牡丹江监狱。日军变本加厉,竹签钉指、电击神经,她腿骨多处断裂。面对绝境,她选择装疯卖傻,披头散发、喃喃胡语、穿和服示好。四年来,她守口如瓶,未泄一字机密。组织一度误会,但她以行动证明忠诚。1945年,日本投降,苏军炸开牢门救出她时,她双腿近瘫,精神恍惚。 获救后,田仲樵拖残躯徒步深山,寻觅抗联十军汪雅臣残部。这支200余人的队伍深居九十五顶子山五年,不知胜利消息。她一步一挪,沿暗道接应,将他们安全带至李兆麟指挥部。 解放后,田仲樵拒绝高位,入哈尔滨东北烈士纪念馆任讲解员和资料员。她拄拐讲述抗战史实,向世人传递英雄精神。没有亲生子女,她收养17名烈士遗孤,用微薄工资供他们读书、参军、行医。孩子们视她如母,她以慈爱延续革命火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