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微风]左宗棠57岁抬棺西征,中途歇息一家五口请他吃饼,他收下饼走出7步果断下令:这一家全杀了。 戈壁滩上,月色惨白,风中夹杂的沙砾打在人脸上生疼,当时64岁的左宗棠裹紧身上的战袍,目光却紧紧盯着手中那块还冒着热气的麦饼。 他身后,一口巨大的棺材随着骆驼的脚步发出沉闷的声响——这是他为自己准备的归宿,若不能收复新疆,他便要将这把老骨头埋在这片漫漫黄沙之中。 在荒原中的一座孤村旁,这份饼的出现显得格外“及时”,几分钟前,路边一间孤零零的土屋里,走出了一家五口人:老两口佝偻着腰,年轻夫妻神情唯唯诺诺,妻子怀里还抱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孩子。 这一家人见到大军不仅没有逃跑,反而热情地捧出一摞饼,嘴里不停念叨着“大人辛苦”,脸上满是讨好的神情,将士们一路西行,吃的都是掺着沙子的硬面团,喝的是浑浊的苦水,此刻闻到饼的油香和麦香,都十分心动。 但左宗棠只咬了一口,迈步走出还不到七步,一股寒意便顺着脊梁骨直窜头顶,他立刻意识到,这饼绝非善意馈赠,而是藏着致命杀机。 第一步时,他便从舌尖尝出了不对劲,这片地区赤地千里,连耐旱的红柳都快要枯死,根本不可能产出上等细面粉,可这饼皮上不仅撒了芝麻,还透着珍贵的油香。 在这饿殍遍地的乱世,这家人穿着破旧衣衫,看起来连牲口都没有,生活贫困,却能做出比京城财主吃得还要讲究的饼,实在不合常理。 走到第三步,他闻到麦香之下,还藏着一丝极其微弱的硫磺味和怪异的草药气,这个味道他十分熟悉,二十多年前剿匪时,他曾接触过这种致命的慢效蒙汗药,同时这气味中还夹杂着火药引信残留的气息。 第五步时,他用余光扫过那位年轻“儿子”的裤脚,对方裤脚上一截深色布条的纹路,并非庄稼汉随手打的补丁,其针脚走向和之前截获的叛军探子身上的记号完全吻合。 再看那人的双手,虽然抹了一层灰土伪装,但指甲缝里却十分干净,虎口处还有常年握刀留下的老茧,显然不是常年握锄头的庄稼汉的手。 走到第七步,左宗棠猛地停下了脚步,他注意到,女人怀里的孩子,盯着战马和刀枪的眼神,没有丝毫孩童应有的好奇或恐惧,反而透着一股类似狼崽般的阴狠与警惕。 此外,这家人送来的饼,数量计算得极为精准,不多不少,刚好够放倒他这位主帅和身边的核心亲卫。 “这一家,全杀了。” 这道命令在风沙中响起,语气冷酷至极,连身边的亲兵都愣了一下,在亲兵看来,这不过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,但左宗棠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,只有如同鹰隼般的决绝。 随着刀光闪过,这家人的惨叫声很快被风沙吞没,亲兵们冲进那间看似破败的土屋搜查,出来时脸色比戈壁的夜色还要阴沉。 屋里根本没有任何农具,柴房的夹层中藏着十几杆锃亮的火枪和几捆早已填装好的炸药;墙缝里塞着画有清军动向的地图;房梁上还搜出了没来得及烧掉的密信。 信中明确写着:饼里已下了断肠散,等清军主帅毒发后,就点燃烽火为号,三十里外的山谷中,阿古柏的五千伏兵正严阵以待,准备歼灭这几万清军将士。 看着搜出的这些罪证,刚才还在心里嘀咕的将士们无不背脊发凉,他们深知,若是当时主帅心软,或是识破毒计的脚步有丝毫迟疑,此刻倒在黄沙里的,便是整个大营的三万兄弟。 左宗棠这般的“狠”,并非天生如此,而是由一次次血淋淋的教训造就的,当初朝廷内部就西征一事争论不休,李鸿章一派主张“海防重于塞防”,认为应放弃西北这片“不长庄稼的石头地”。 但左宗棠坚决反对,他激动地拍着桌子争辩:新疆一旦丢失,蒙古便难以保住;蒙古失守,京城的大门就会向俄国人敞开。他拖着风湿入骨的病体,抬着棺材出征,目的是为大清守护国门,而非做姑息养奸的“活菩萨”。 他始终忘不了,曾经有一整营的弟兄,就是因为吃了伪装成难民的叛军送来的毒粮,三天三夜里哀嚎不断,最终全都肠穿肚烂而死。那惨烈的景象,如同烧红的烙铁,深深印在他的心头。 站在沙丘上,左宗棠手里攥着那半块没吃完的毒饼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有人或许会觉得,那个孩子可能无辜,老人或许是被胁迫的。但作为三军统帅,他没有资格去赌那个“万一”。对敌人的每一次心软,都可能意味着对自己士兵的残忍屠杀。 那一夜之后,军中军令如山,再无人敢轻易轻信路边的“善意”。这支部队仿佛被身后的棺材激发出了十足的杀气,左宗棠采取“缓进急战”的策略,稳扎稳打,一步步将阿古柏的势力彻底铲除。清军先收复北疆,再攻克南疆,最后在谈判桌上,左宗棠态度强硬,硬是从沙俄手中夺回了伊犁。 如今回头再看,若没有当年左宗棠那“七步杀五人”的铁血决断,或许就没有后来收复的一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国土。 信源:红网弘扬爱国情怀 树清廉家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