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微风]1957年,许世友的警卫连长徐永卿出差途经上海,街头漫步时与一名男子擦肩而过,徐永卿惊觉这名男子很有可能是他找了多年的日本特务,可要抓住他,却成了难题! 1957年深秋的上海,街头十分热闹,还夹杂着有轨电车行驶时的叮当声,南京西路上行人络绎不绝,作为许世友将军的警卫连长,徐永卿此次出差穿着便装,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。 那名穿着灰色中山装的男子只是和徐永卿擦肩而过,但他的身体姿态,却瞬间勾起了徐永卿的回忆,虽然这名男子手里拎着公文包,看起来和普通办事员没什么区别,但他走路时肩膀微微前倾的防御姿态,以及衣领下隐约露出的一道旧刀疤,都让徐永卿联想到了档案中代号为“秃鹫”的日本特务。 更关键的证据是这名男子的左手——当他下意识避开人群时,徐永卿发现他的无名指缺少了半截指甲,这一特征和当年根据地通缉令上对“秃鹫”的描述完全吻合。 十二年前的仇恨瞬间涌上徐永卿的心头,这个如今在上海弄堂里生活的男人,当年曾给徐永卿所在的连队造成了巨大的损失。 抗战时期,“秃鹫”并不像其他日军特务那样只会暴力杀戮,反而十分擅长伪装,他曾假扮成反战人士和中医,说着一口流利的、带有地方口音的方言,给根据地捐钱捐物,甚至还帮战士推拿治病。 他用这种温和的方式骗取了根据地军民的信任,随后却暗中将根据地军火库的坐标泄露给日军轰炸机,还故意错报敌情,导致伏击小队陷入日军的包围,遭受重大伤亡。 徐永卿永远记得,当年伪军据点外的壕沟里,两名战友牺牲时的惨状,还有军火库被炸毁时,三名看守战士也不幸遇难。 此时在上海街头,徐永卿强行压制住当场动手的冲动,他摸了摸腰间,那里只有一支许世友将军赠送的实心钢铸钢笔。 在上海这样人口密集的大城市,对方很可能有同伙接应,要是赤手空拳和对方硬拼,不仅难以制服对方,还可能打草惊蛇,让他趁机逃脱,徐永卿当即转过身,在距离对方二十米左右的地方,像猎手追踪猎物一样,悄悄跟了上去。 “秃鹫”十分狡猾,在走进一家名为“鸿运茶馆”的店铺前,像警惕的野兽一样回头扫视街道,观察是否有人跟踪,徐永卿见状,立刻闪身躲到街对面的烟摊后面,借着买烟、点火的动作,巧妙地掩护自己,继续观察对方的动向。 他从烟摊老板口中得知,这名男子是茶馆的常客,而且每次都只坐在二楼最隐蔽的包间里,从不允许伙计随便进入,这种刻意回避他人的反常行为,让徐永卿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。 徐永卿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赶往附近的公用电话亭,拨通相关部门的电话后,他简洁明了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,还提到了许世友司令的名号,特意提醒对方,这名特务很可能携带通讯工具,或者正在进行重要会面,请求他们携带反侦察设备和破拆工具前来支援。 挂断电话后,徐永卿攥紧了拳头,手心全是冷汗,目光紧紧盯着茶馆门口,大脑快速思考着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:要是对方察觉异常想要逃跑,就算只有那一支实心钢铸钢笔,自己也要想办法制服他。 二十分钟后,几辆挂着地方牌照的汽车悄悄赶到了现场,便衣公安人员与徐永卿通过眼神完成了对接,一场无声的抓捕行动随即展开:有人负责守住茶馆前门,有人堵住后门,还有人在周边排查,防止特务同伙接应或逃跑,一张抓捕大网迅速张开。 徐永卿跟着突击队轻手轻脚地走上二楼,贴在最里面的包间房门上,隐约听到里面有压低声音的日语交谈声。 “上!”随着一声低沉的命令,包间的木门被猛地踹开,屋内,那名穿灰色中山装的男子正和一个黑衣人对着桌上的地图交谈,手边还放着没来得及收起的密码本和刚调试好的电台。 看到有人冲进来,“秃鹫”反应极快,伸手就想去掏怀里的匕首,眼神凶狠,像陷入绝境的野兽一样,他盯着徐永卿喊道:“又是你!” 但这一次,“秃鹫”的动作慢了一步,徐永卿像发怒的狮子一样,一个箭步跨过桌沿,左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对方的手腕,右手握着实心钢铸钢笔,狠狠顶住了对方的死穴。 与此同时,身后的公安队员迅速控制了另一名黑衣人,还查封了正在工作的电台,看着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老对手,徐永卿摸了摸自己眉骨上当年与“秃鹫”搏斗时留下的伤疤,咬着牙说道:“十二年了,你欠下的血债,今天该偿还了。” 随后,公安人员对“秃鹫”的落脚点进行了搜查,结果令人震惊,在他位于一家杂货铺附近的另一个秘密据点里,公安人员撬开了伪装的地砖,在狭窄的地道尽头,不仅搜出了大量用于破坏活动的炸药,还找到了一份详细的破坏计划。 这份计划内容十分恶劣,包括毁坏郊区的灌溉设备,导致农田干旱;散布谣言,制造社会恐慌;甚至在最新的图纸上,还标注了上海几处重要设施的坐标,显然是想对这些设施进行破坏。 经过法院审判,“秃鹫”因犯下多项严重罪行被判处死刑,这颗埋藏在上海多年的“毒瘤”终于被彻底铲除。 信源: 《许世友传》相关章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