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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活阎王”谷正文,81岁得知女婿出轨,亲自找上门连捅女婿两刀 这话听着狂,但如果

“活阎王”谷正文,81岁得知女婿出轨,亲自找上门连捅女婿两刀 这话听着狂,但如果你翻翻他的履历,就知道他没吹牛。 谷正文这辈子,其实就活了四个字:无论黑白,只认利弊。 他早年其实是北大的高材生,甚至还是咱们这边的地下党,那是正儿八经的进步青年,还是“一二九”运动的骨干。那时候他叫郭同震,听起来也是一身正气。可坏就坏在,这人骨子里没有信仰,只有野心。 1935年他被捕了。那时候被捕的人多了去了,那是考验气节的时候。可谷正文倒好,还没等国民党的刑具摆全乎,他就在戴笠面前跪了。这一跪,不仅膝盖软了,心也黑了。他为了纳投名状,转头就把昔日的战友全卖了。这种叛徒,往往比敌人更凶残,因为他得用更狠的手段来掩盖心里的那点慌张,证明自己对新主子的忠诚。 他在华北搞特务活动那几年,手段那叫一个脏。最典型的就是1947年的“北平电台案”。 这事儿现在提起来都让人恨得牙痒痒。当时谷正文带人抄了咱们的地下电台,抓了台长李政宣。你知道他怎么劝降的吗?那时候天寒地冻,李政宣被关在看守所里,饿得都想啃棉鞋。谷正文呢,让人端来一碗热腾腾、飘着红油的辣子面,就在李政宣面前吸溜。 一边是生不如死的饥寒交迫,一边是热气腾腾的诱惑。他不用鞭子抽你,他就用这种把你当动物一样耍的手段,击穿你的心理防线。结果李政宣崩溃了,供出了一串名单。第二天,7名年轻的大学生就被拉到先农坛墙根底下枪决了。 据说那天谷正文就在旁边看着,脸上没什么表情,就像是刚处理完一堆垃圾。在他眼里,人命不是命,是向上爬的阶梯。 后来败退台湾,这老小子因为手里血债太多,怕被清算,只能把头埋得更低,给蒋介石父子当咬人的狗。 这时候就要提到那个震惊世界的“克什米尔公主号”爆炸案了。这就是谷正文一手策划的。他的目标是周恩来总理。虽然总理因为临时改变行程躲过一劫,但飞机上那么多记者和工作人员,全成了他阴谋下的冤魂。这事儿过后,他还在回忆录里大言不惭地复盘,丝毫没有一点愧疚,仿佛是在炫耀一件杰作。 但你以为他光对外人狠吗?错了,这人是无差别攻击。 在家里,他就是个暴君。他有十几个孩子,结果呢?晚年居然众叛亲离。孩子们甚至联合登报,要跟他脱离父子关系。这得多大的仇? 理由写得很清楚:家暴、贩毒、以刑求为乐。 1975年,他把自己的养女打到鼓膜穿孔。检察官当时一看这伤势,气得要立案抓人。结果呢?上头一句话递下来:“老先生是‘反攻’有功之人,要给点面子。” 特权成了他的护身符。这就像一层防弹玻璃,外面的人看着里面鲜血淋漓,但也只能听个闷响。他就在这层保护罩里,肆无忌惮地释放着人性里的恶。 他晚年之所以会去捅女婿,很多人说是因为疼爱养女。其实,这更像是一种控制欲的崩塌。在他看来,家里的人也是他的“私产”,女婿敢动他的“东西”,那就是挑战他的权威。 可笑的是,这个把自己当神当魔的人,最后还是被时代抛弃了。 蒋经国掌权后,并不信任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。谷正文想搞事情,想抓人,结果抓到了蒋经国同学的岳父头上。这下踢到了铁板,直接被蒋经国一句“胡闹”给按在那儿了。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。他坐了三十年的冷板凳,从权力的中心被踢到了边缘。 等到他真老了,想写回忆录赚点钱、博点眼球的时候,发现自己已经成了个笑话。他在书里拼命给自己加戏,说蒋纬国的身世之谜,爆料邓丽君的所谓档案,真真假假,虚虚实实。实际上呢?不过是一个过气特务在路边摆摊叫卖自己的那点黑历史罢了。 他81岁捅人那次,在法庭上当庭翻供,依然摆出一副“我是功臣”的嘴脸。旁听席上的人都笑了。那笑声里,充满了对这个过气狂人的蔑视。大家笑的是,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“活阎王”?不,你现在就是个怕没人端屎端尿、怕死在黑夜里的可怜老头。 他最后的日子,是在医院度过的。 护工说,老头最后几天总喜欢把氧气面罩扯下来,神神叨叨地喊“他们来了”。谁来了?是他杀过的那些学生?还是被他炸死的冤魂?没人知道。监控里空荡荡的,只有一条走错楼层的流浪狗在走廊里晃荡。 这条狗,后来成了唯一“送”他一程的活物。 97岁那年,谷正文咽气了。殡仪馆通知家属签字火化,结果怎么着?没有一个子女愿意到场。最后没办法,还是以前的“军统老同志会”出钱,把他的骨灰给收拾了。 最讽刺的是他的墓地。 他的骨灰被放进了军人公墓。就在他隔壁,立着一块“无名英雄碑”。那里埋着的,恰恰是当年被他亲手枪决的那些地下党员。 生前他追杀他们,死后他却得和他们挤在一起。不同的是,每到清明,无名碑前总有鲜花,有学生去祭拜,去拓碑。而谷正文的那个格子,玻璃门常年锁着,积满了灰。 偶尔有雨水淋在碑文上,那些名字模糊成一片。就像历史轻轻呵了一口气,把这个“活阎王”最后一点痕迹也给抹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