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粒子敲在咖啡馆玻璃上时,苏也正抬着杯热拿铁看窗外的圣诞树。她穿的灰调针织衫很衬冬日,领口那排细密的针脚像落了层软雪,内搭的白边从领角露出来,和黑裤装揉出恰好的柔和。左手腕的表带着点冷感金属纹,却被她握杯子的指尖焐得温软。
“这毛衣的颜色……”对面的陈砚忽然开口,“像把窗外的雾凇织进去了。”
苏也低头笑,指尖蹭过袖侧的肌理,“上周在街边店挑的,老板说这灰调最配冬天的雪。”
陈砚顺着她的目光看——雪人裹着红围巾,圣诞树挂着金饰,而她倚在暖光里,衣料的纹路裹着松弛的甜,连袖口露出的腕子都像沾了拿铁的香。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