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年，毛主席的厨师刚要杀鱼做鱼汤，就被聂荣臻按住了手：“先别急着杀，这条鱼看着有点问题，先养几天看看。”果不其然，当天下午鱼就被人拿走了...... 1948年，伙房里锅灶正响，热气扑在脸上。 厨师一手提刀，一手抓着鱼，刚要往案板上一拍，袖口旁忽然伸来一只手，把他的手腕按住了。 聂荣臻盯着铁桶，说了一句：“先别杀，这鱼不对劲，养几天再说。” 铁桶靠在墙角，水面轻晃，几条鱼有气无力，有的只勉强摆摆尾巴，有的贴在桶壁上一动不动。 按说是战士下午刚从河里现捞上来的，正常该乱蹦乱撞，这一桶蔫样子怎么看都别扭。 厨师嘴里还说“新鲜着呢”，聂荣臻没接话，把这股异样压在心里。傍晚，这桶鱼悄悄从厨房里不见了，最后出现在垃圾堆，被烂菜叶盖住。 时间往前翻到1947年。国民党在战场上连连失利，蒋介石把主意打到特务身上，一张张暗杀名单里少不了毛主席。那段日子，毛主席桌上电报成堆，白天会议不断，夜里灯火不灭，饭吃得少，觉睡得浅。 聂荣臻看得清楚，身体再这么扛迟早要出事。他找机会说起自己认识一位大夫，可以请来给主席看看。 毛主席点头就答应，这副身子骨在他眼里是全局的本钱。 大夫来了，把脉问诊，写下药方。药方一到手，聂荣臻没有立刻派人跑，而是把警卫拉到一边，压低声音交代：“药你自己去抓，熬药时眼睛别离开锅，谁劝你出去，就当没听见。”警卫点头答应。敌人爱在一碗汤一碗药里动手脚，这一点大家都心里有数。 屋角里有人竖起了耳朵。 那人叫刘从文，外面穿着解放军军装，心里装着国民党那边的差事。 他听到“抓药”“熬药”几个字，心里开始盘算。 药罐端进厨房熬药时，刘从文围了上去，帮添柴，帮端水，嘴上劝着：“你歇一会，我帮你看着火。”话说得殷勤，眼睛却没离开药锅。 警卫记着叮嘱，搬把椅子坐在灶台边，谁叫都不动。 药熬好，黑乎乎一碗端出来。聂荣臻接过碗，先喝了几口，觉得没异样，才让人送去。刘从文在一旁看着，心里明白，这条路走不通。 药下不了口，他回到住处，屋里来回走。 队伍里有个老习惯，战士闲下来会下河抓鱼，既改善伙食，也算练身体，平常没人防备。 他顺着这条路打主意，对周围人说，听说主席最近太辛苦，不如去河里抓点鱼，让伙房熬锅鱼汤给主席补补身子。 战士们都应和，觉得合情合理。下午一群人下河摸鱼，忙到日头偏西，抬回来一大桶活蹦乱跳的河鱼。 鱼一放稳，他主动说自己顺路，把鱼送到厨房去。平时看他也算积极，战士们就把桶交给了他。 路先拐回了他的房间。 抽屉拉开，一小包白粉躺在里头。砒霜掺着面粉，看着和普通粉差不多，进了鱼肚子就是要命的东西。他捏住一条条鱼，把粉末塞进鱼嘴里，很快弄完，又把鱼倒回桶里。 到了厨房，他把桶往地上一搁，对厨师说，这是战士们的一点心意，请趁新鲜给主席做鱼汤。厨师抬头看着满桶鲜鱼，菜刀在手里一转，正准备下刀。 灶门口响起脚步声，聂荣臻走进来。平时他常来伙房，看毛主席吃得好不好，也看部队的生活。那天目光在灶台、菜案间扫过，落在墙边那桶鱼上。 厨师随口解释，说这是战士下午从河里捞回来的，大家惦记着主席的身体。话听着挺暖和，桶里那景象却不对劲，鱼多半贴着桶沿，只偶尔晃一下尾巴。 刚从河里上来的活鱼，就算走一段路，也不至于这样没劲。 这点反差让他心里一紧，只淡淡吩咐，把鱼挪到水缸里养两天，今天不用。厨师看他神情认真，也没多问，把鱼一条条捞走。菜刀被收起，那锅鱼汤也就没了下文。 没多久，“先养几天”这句话传到了刘从文耳朵。他心里咯噔一下，知道事情不妙。砒霜塞在鱼肚子里，时间拖长，鱼死水浑，哪样都容易露馅。 下午他挑了个空当，把鱼从水缸里悄悄端走，绕到后头垃圾堆，连水带鱼一起倒进去。铁桶摔在一旁，几条鱼混在烂菜叶里，再也没人搭理。毛主席那顿饭照常吃，只是桌上少了一道鱼汤，多躲过一次暗箭。 危机没闹出声，心里却多了一根弦。聂荣臻明白，队伍里要是混进特务，打起仗来脚底就不稳，这种人不能乱抓，只能悄悄盯着。 他一边处理军务，一边让信得过的人留意营区动静。谁总在主席身边打听吃喝，谁常往伙房钻，谁和城里来往勤快，这些零碎一点点记在心里。 几个月过去，有人来悄声汇报，说刘从文常去城里一处小院，进出频繁。那院子外头看着平常，真正有问题的是住里头的女人。顺着这条线查下去，身份很快弄清，是蒋介石那边的特工，专门和潜伏在解放区的人接头。 药锅旁那些殷勤的话，伙房里那桶蔫鱼，再加上这条暗线，几样东西摆在一起，图就清楚了。刘从文和那名女特工的来往，已经不能算普通走动。 该收网的时候，手不能软。等线索攒得差不多，布好人手一合围，这名特务就再走不脱。后面的审查交给专人去做，伙房的灶火照旧，警卫照旧站在门口。 毛主席身边这些人，有的在战场上冲锋，有的在厨房门口按住一把刀，看着不起眼，其实护住了人命。 那桶被丢进垃圾堆的鱼没上过报表，在那几年风雨里，却算一笔清清楚楚的功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