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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父亲坐火车去投奔大姑,走到半路没路费了,万般无奈父亲想起村里一个在当地工作的

那年父亲坐火车去投奔大姑,走到半路没路费了,万般无奈父亲想起村里一个在当地工作的邻居大伯,去他家敲开门时父亲瞬间红了眼圈。开门的不是邻居大伯,而是他的老伴王婶,她身上还系着做饭的围裙,手里攥着沾了面粉的抹布,见父亲站在门口,冻得耳朵通红,手里拎着个破布包,连忙把人往屋里让:“他叔咋来了?快进来暖和暖和,外面风大。”父亲搓着手进了屋,屋里烧着煤炉,暖意一下子裹住了他。 那年冬天,爹揣着大姑的地址坐火车,哐当哐当走了一半路,兜里的钱连张站台票都买不起了。 窗外的树光秃秃的,风裹着雪沫子往玻璃上撞,爹把唯一的破布包往怀里紧了紧,包里是娘连夜烙的饼,现在硬得像石头。 实在没辙了,爹想起村里的老周大伯——听说他在这城里的工厂上班,两家住对门时,大伯还帮咱家修过屋顶呢。 摸到大伯家那栋灰扑扑的筒子楼时,天已经擦黑了,爹的棉鞋湿透,踩在楼梯上吱呀响。 抬手敲门的瞬间,爹心里直打鼓:人家会不会不认?毕竟好几年没走动了。 门开了,不是大伯,是他媳妇王婶,蓝布围裙系在腰间,围裙角还沾着星星点点的黄面糊,手里攥着块湿抹布,上面的面粉印子没擦干净。 王婶瞅见爹站在门口,耳朵冻得跟紫茄子似的,手里的破布包带子都快磨断了,嗓门一下子提起来:“他叔?咋是你!快进来快进来!” 爹的脚刚迈进门,一股煤炉烧旺的热气就扑过来,混着锅里炖白菜的香味,把满身的寒气冲散了大半。 王婶把抹布往门后钩子上一挂,转身就去拽爹的胳膊:“站着干啥?屋里有火,烤烤就不冷了。” 爹搓着手,指关节冻得发僵,半天憋出一句:“嫂子,我……我是来投奔大姑的,路上钱不够了……” 话没说完,眼圈就红了——出来前娘还说,到了那边让大姑给找个零活,这下怕是要困在这儿了。 王婶没接话,转身进了厨房,铝壶在煤炉上滋滋响着冒热气。 她从碗柜里摸出个粗瓷碗,抓了把红糖放进去,冲了碗红糖水递过来:“先喝口热的,暖暖身子再说。” 爹捧着碗,糖水烫得手心发疼,可心里那股子酸劲儿比烫更难受。 王婶坐在对面的小马扎上,围裙解下来搭在膝盖上,手指绞着围裙角:“老周上夜班去了,要我说啊,都是乡里乡亲的,谁还没个难的时候?” 她起身拉开五斗柜最下面的抽屉,翻出个手绢包,一层层打开,里面是几张皱巴巴的毛票和两块钱纸币。 “这钱你拿着,”王婶把钱塞进爹手里,手指糙得像老树皮,“不够再说,明早让老周送你去车站,别耽误了路。” 爹的手一抖,红糖水流到了手背上,他想说啥,喉咙像被啥堵住了,只能一个劲儿点头。 那晚爹在大伯家的沙发上蜷了一夜,煤炉烧得旺,他却醒了好几回,想着王婶围裙上没擦干净的面糊——早上她准是在烙饼,听见敲门声就那么跑出来了。 第二天大伯送爹去车站,路上说:“你嫂子就是这脾气,见不得旁人作难,前阵子隔壁楼老张生病,她端了半个月的粥呢。” 后来爹常跟我们说,那天要是没敲开那扇门,他可能就真成了火车站的流浪汉。 谁能想到,平时见面只点头的邻居,会在冰天雪地里递过一把柴火? 现在我每次包包子,看见面板上的面粉,就想起王婶攥着抹布的手——原来真正的暖,从来都藏在这些不声不响的细节里。 那两块钱,爹后来攒了三个月,让去城里办事的三叔捎了回去,王婶又让三叔带回一袋新磨的玉米面,说:“都是庄稼人,不用这么见外。” 日子过了这么多年,爹总在冬天的炉火旁念叨:人这一辈子,谁还没个过不去的坎?能拉一把的时候,千万别往后缩

评论列表

乐乐
乐乐 4
2025-12-02 13:17
那年头极少家里有沙发并且是能躺人的三人沙发
用户10xxx99
用户10xxx99 2
2025-12-02 14:05
编吧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