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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这一辈子没什么遗憾的,就是没有吃饱过。”   1976年6月21日,90岁的

“我这一辈子没什么遗憾的,就是没有吃饱过。”   1976年6月21日,90岁的朱德老总迎来了人生最后一次外事活动,他顶着医生的劝阻,坚持去人民大会堂会见澳大利亚总理马尔科姆·弗雷泽。   这场会面仅持续了短短半小时,可回到住处后,朱德便感到体力不支。6月23日,他的病情突然加重,胸闷、呼吸困难的症状愈发明显。   两天后,由苏振华任组长的医疗组紧急会诊,确诊他不仅有二十余年的糖尿病史,还并发了心脏衰竭、肾功能损伤和胃肠炎,建议立即住院治疗。   6月26日,朱德住进北京医院,谁也没想到,这里竟成了他生命的最后一站。   即便卧病在床,朱德的心始终牵挂着国事,听说国务院副总理李先念前来探望,他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,颤抖着握住对方的手,吃力地反复叮嘱:“生产要抓,不抓生产,将来不可收拾......”   他的病房里没有空调,盛夏时节门窗全开仍闷热难耐。工作人员想为他调换一间条件更好的病房,却被他坚决拒绝:“进到医院来,一切听从医院安排,不能再给他们添麻烦。”   医疗组为他制定了针对性方案,使用卡那霉素控制感染,可这药对肾脏有损伤,用药后他的排尿量大幅减少,有时输液1000-2000毫升,排尿仅200毫升。   即便如此,他也从未抱怨,始终积极配合治疗,反对任何过度医疗。   7月2日,朱德的病情转入危重,长时间说不出话,4日,他挥手招来女儿朱敏,嘴唇微动却发不出声音。   1976年7月6日15时01分,朱德因感冒引发的多器官并发症与世长辞,享年90岁。   他临终前握着妻子康克清的手,半开玩笑地说:“我这一辈子没什么遗憾的,就是没有吃饱过。”   康克清温柔地安慰:“等你病好了,让你吃个够!”朱德不再说话,他知道自己已经好不了了。   他出生于四川仪陇的贫苦农家,少年时常常忍饥挨饿,投身革命后,长征路上吃草根、啃树皮,抗战时期与战士们同甘共苦,粗茶淡饭早已成为常态。   当时挨饿的时候也不少,自己却也毫不在意。   长征期间,他作为总司令,曾经和总政委张国焘组成总司令部,协同北上,但后来的事,大家也知道,张国焘胁迫朱老总南下,朱老总不肯,于是张国焘便断了他的粮,还将他软禁起来。   康克清当时正从事妇女运动,好不容易得了闲,借着妻子这层特殊关系,总算见到了丈夫,得知丈夫断炊,便哭了起来。   朱老总宽慰她说:“长征几天不吃饭也是常事,这才少吃多少?”   后来康克清跑去红五军团找到董振堂,问他要了几袋粮食,才没让丈夫继续断炊。   饮食方面,他完全遵从糖尿病食谱,每周一次乳鸽、两次海参、三次鱼,半个月才吃一次甲鱼,都是医生团队为他定制的科学膳食。   他还会适量服用人参调理,但从拒绝珍稀补品。一次接待活动中,工作人员准备了燕窝,他当即拒绝,还让康克清去查询售价,严肃批评这种铺张浪费的行为:“国家还不富裕,要把钱用在该用的地方。”   简朴与节约贯穿了朱德的一生,他总说“粗茶淡饭最相宜”,和家人、厨师三人每月的伙食费仅40元,与普通县乡干部持平。   三餐通常是“三小盆菜、一碗汤、一碗高粱米饭”,高粱米是他最爱的粗粮,餐桌上总少不了自制泡菜,这既是家乡习惯,也是他的生活本色。   他尤其喜欢蹄筋,觉得“好东西加工一下就是一顿美餐”,青蚕豆焖饭、炒香椿、豌豆尖等家常菜,更是他常点名要的菜色。   他对食材的珍惜到了极致,不让厨师浪费一丁点,哪怕一根菜梗也要充分利用。   身边工作人员常说,朱老总从不让人准备特殊饭菜,也从不要求任何优待,他的节俭不是刻意为之,而是深入骨髓的习惯。   除了生活上的简朴,朱德对家人的要求也极为严格。他曾对康克清交代:“我唯一不放心的是咱们的晚辈。   如果将来他们思想上染上恶习,经多方教育仍不肯悔改,你就同他们脱离亲属关系,免得他们打着我的招牌做坏事。”   他还特意叮嘱,自己积攒的2万元钱要全部作为党费上交组织,一分也不留给子女。   去世后,康克清整理遗物时,发现了他亲笔写下的“革命到底”四个大字,字迹苍劲有力,这不仅是他一生的写照,更是对后人的最后叮嘱。   那2万元党费,是他对党的赤诚;那句“没吃饱过”的玩笑,是他对简朴一生的坦然;而临终前牵挂的生产与革命,是他对国家和人民最深沉的热爱。   朱德的最后岁月,是一曲无怨无悔的生命绝唱。他用一生践行了“为人民服务”的誓言,用简朴诠释了共产党人的本色,用坚守书写了“革命到底”的忠诚。   如今,每当回望那段历史,这位开国元勋的形象便愈发清晰——他是战功赫赫的元帅,更是勤俭节约的普通人;是心系家国的领袖,更是严以律己的革命者。他的精神如同明灯,永远照亮后人前行的道路。 参考信源: 朱德临终遗言,感到最遗憾的是什么? 2020-03-16 文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