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微风]2010年,臭名昭著的大地主刘文彩的后人在故乡发起了一次祭祖活动,并准备了75桌席,足够650人就餐。未曾想,这次祭祖活动却吸引来了上千人参加…… 2010年3月25日,刘文彩的亲孙子刘小飞发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祭祖仪式,他最初按10人一桌的标准准备了75桌酒席,计划供650位刘氏宗亲就餐。 但最终闻讯赶来的宗亲数量远超预期,不仅有本地从1岁幼童到95岁老人的各个年龄段族人,还有远渡重洋归来的海外分支族人,总计达一千多人。 由于人数过多,主家不得不现场临时加桌,安仁镇曾被刘文彩家族长期掌控,有“刘半城”的说法,此次大规模的家族聚会,似乎让刘家当年的家族声势在小镇上重现。 但这份声势在外人看来极其刺眼,因为墙外站着的不是仰慕者,而是紧握拳头的父老乡亲。 那天,本来只是家族里头纪念的事一下子变成了全国都在讨论的大事,刘家后人这场大张旗鼓的聚会,不仅是为了磕几个头,更是试图通过重塑记忆,将那位早已被定性的“川西一霸”描绘成一位忧国忧民的慈善家。 然而,这种想自己洗清罪名却得不到别人认同的想法,当年受害者的后代——一位名叫李老汉的农民,带着积压了半个多世纪的愤怒,领着乡亲们直冲宅院讨要公道。 面对这种活生生的历史证人,原本想借人气这一“势”来为祖父正名的刘小飞,在那一刻只能面色苍白,无言以对。 人们不禁要问,不过是吃顿饭,为何能点燃如此大的怒火? 如果翻开刘家的发家史,你会发现每一块银圆上都沾着血腥气,这根本不是什么商业天才的故事,而是一个暴力掠夺的例子,刘文彩早年不过是个靠贩卖私酒糊口的小贩,他真正的发迹,源于家里出了个会拿枪的秀才——弟弟刘文辉。 刘文辉是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的高材生,后来更成了裂土封疆的大军阀,在那个乱世,四川是流水的政府,铁打的刘家,刘文彩心甘情愿地成了弟弟搜刮民脂民膏的“白手套”。 为了帮军队筹钱,也就是为了壮大刘家,刘文彩把手伸向了这一方水土所有的命脉,从盐业、商贸到河运,能赚钱的他都要垄断,但这还不够,最骇人听闻的是他对毒品生意的把控。 他借助弟弟军队的枪杆子,扫平了势力范围内所有的竞争对手,铲除了别的大烟馆,然后自己摇身一变成了最大的毒枭,这种靠着枪炮建立起来的“独门生意”,一年就能从百姓身上压榨出来,他在安仁镇圈占的一万多亩土地,又有哪一分不是巧取豪夺、逼得农民借高利贷最后家破人亡得来的? 这种真实的残酷,被姜文在电影《让子弹飞》中具象化为“鹅城”的黄四郎,而现实中的刘家,比电影里更让人绝望。 更让老百姓和历史无法原谅的,不仅是图财,更是害命,这也是为什么当刘小飞试图展示祖父“温情”一面时,网络上会掀起铺天盖地的唾骂。 那些数字是冰冷的,但背后是一条条滚烫的人命:因为要在这个地界上推行抗烟厘捐,共产党员徐经邦组织了农会与刘家对抗,结果刘文彩眉头都没皱一下,直接杀害了徐经邦和叙府城区区长李筱文,甚至连带农会的六七十名会员也惨遭屠戮。 最为残暴的一幕发生在1931年,当刘文彩的手下嗅到了我党地下工作者的踪迹后,立刻实施抓捕,孔方新等五名年轻的生命,没能等到黎明,就被刘家活活埋葬,这就是惨绝人寰的“五人堆事件”。 即便到了1949年,解放军的隆隆炮声已经逼近,刘文彩依然在负隅顽抗,强逼农民交租,甚至与解放军武装对峙,虽然他最后被包围投降,但命运似乎开了个恶意的玩笑——这个恶贯满盈的霸主,竟然在被押解回成都受审的半路上病死了。 对于那些等着看他接受人民审判、等着那颗正义的“花生米”穿膛而过的受害者来说,这无疑是巨大的遗憾。 这也是为什么在2010年的那场祭祀上,当李老汉站在刘家人面前时,所有的“慈善家”包装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,公道自在人心,罪行不会因为当事人的离世而烟消云散。 在那场风波之后,哪怕是一心想为祖宗“洗地”的刘小飞也彻底断了念头,他意识到无论怎么寻找所谓的“证人”,都无法掩盖那如山的铁证,此后便决定不再举办此类招致公愤的活动。 那首红极一时的《罗刹海市》里唱得好,“不管你咋样洗呀,那也是个脏东西”,刘家的那顿席面虽然摆得热闹,但历史的账本早在七十多年前就已经算得清清楚楚了。 参考:李忠卿:奶妈为成人服务让刘文彩很不爽河北新闻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