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嫂子出轨，被我哥从床上，一路拽回娘家，在她爸妈见证下，录视频做背书，承诺永不再犯。这事就这么揭了过去，除了我，连爸妈都不知道 那天之后我再去哥家，空气里总飘着股说不出的味儿。嫂子照样做饭拖地，给我哥递拖鞋时腰弯得比以前更沉，说话声音也放得很轻，可两人单独待着的时候，没一句多余的话。我哥以前下班进门就喊累，现在倒好，要么坐在沙发上刷手机不抬头，要么钻进书房关上门，烟味能从门缝里飘出来。 有回我留着吃饭，嫂子端上最后一盘鱼香肉丝，我哥夹了一筷子没嚼几口就放下了。“盐放多了。” 他说。嫂子手僵了一下，没反驳，默默去厨房拿了碗水，把肉丝在里面涮了涮再放到我哥碗里。我看着这一幕，手里的饭怎么也咽不下去，想打圆场又不知道说啥，只能扒拉着白饭假装没看见。 大概过了半年，嫂子开始频繁晚归。一开始说公司加班，后来又说陪客户吃饭，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香水味，不是她平时用的那款。我哥好像没当回事，依旧早出晚归，只是书房的灯亮得越来越晚。有次我半夜去给哥送水果，听见书房里有翻东西的声音，凑过去一看，我哥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，屏幕上是嫂子和一个男人的聊天记录，措辞亲昵得刺眼。 我推开门进去，他没回头，只是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。“你早知道了？” 我问。他嗯了一声，从抽屉里拿出个 U 盘，“上次她手机落在沙发上，我看了眼。”U 盘里是新的聊天记录和几张两人吃饭的照片，时间就在上周。我攥着拳头问他打算怎么办，他盯着电脑屏幕半天，说再等等，爸妈下个月生日，别添乱。 爸妈生日那天，一家人围在饭桌前吃饭，嫂子忙前忙后，给爸妈夹菜敬酒，笑得一脸贤惠。我哥坐在旁边，全程没怎么说话，只是在嫂子敬他酒的时候，端起杯子碰了一下，一口没喝。吃完饭我帮嫂子洗碗，她突然跟我说：“你哥最近是不是不高兴？我总觉得他在躲我。” 我看着她脸上的假笑，想起那些聊天记录，没好气地说：“你自己做了啥心里没数？” 她手一顿，碗掉在水池里，溅了一身水。 没过几天，我哥提了离婚。没吵没闹，就是把 U 盘里的东西和上次录的视频一起放在了嫂子面前。嫂子哭着求他原谅，说这次是一时糊涂，保证再也不会了。我哥没说话，把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推到她面前。“上次拽你回娘家，是给你留面子，也是给我自己留余地。” 他声音很沉，“可有些事，犯一次是错，犯两次就是选择。”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，嫂子搬出去那天，我哥没去送。我帮她收拾东西，她抱着我哭，说后悔了，想跟我哥复合。我叹了口气，把她的箱子拎到门口：“当初录视频的时候你就该想清楚，不是所有错都有机会弥补的。” 后来爸妈才知道这事，气得骂了我哥一顿，说他不该瞒着他们。我哥只是陪着笑脸，说事情已经过去了。现在我哥一个人住，周末会带着爸妈去公园散步，偶尔也会跟我喝两杯。他说现在挺好，不用再猜对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，也不用对着一张虚伪的脸过日子。我看着他眼里慢慢恢复的光，知道他这次是真的放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