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4年,31岁的阎锡山,娶了14岁的小妾,洞房之夜,阎锡山对小妾说:“你躺下吧,你只负责传宗接代,我不会喜欢你的,我只爱我的原配夫人!”事后,他便溜进了徐竹青的房间。 1914年冬天的那个洞房花烛夜,在山西太原的阎府里,三十一岁的阎锡山,已是一方豪强,对面坐着的是个还没长开的十四岁小姑娘,大同许家的女儿。 这一年的阎锡山,早已不是乡间少年,而是手握山西军政大权的督军。1897年,14岁的他遵父母之命娶了大自己6岁的徐竹青,这位五台县望族出身的女子,陪着他熬过了家族破产的困境,变卖首饰帮他周转,在家侍奉公婆从无怨言,两人感情一直深厚。阎锡山在徐竹青的南屋建成后,亲笔题了“竹青四时真味在,莺芳一室古香存”的楹联,字里行间满是敬重。可徐竹青始终没能生育,阎锡山作为独子,扛着家族延续香火的巨大压力,这才有了纳妾之举。 那会儿的民国,纳妾可不是新鲜事。1912年北京政府颁布的条例里,明确承认了妾的合法性,军阀圈里更是盛行多妻制,川军中级以上军官纳妾率高达90%,有人甚至以妻妾数量炫耀财富地位。阎锡山在一众军阀里还算“克制”,一生只有一妻一妾,娶许家姑娘前,他就把话说得明明白白。这姑娘进阎家的第一件事,就是改姓徐,取名兰森,按阎父定下的规矩,要称徐竹青为姐姐,日后生的孩子得喊徐竹青“妈”,喊自己“姨”。 14岁的徐兰森哪懂什么情情爱爱,她只知道自己的命运被定格在了“传宗接代”四个字上。婚后几年,她接连生下5男1女,硬生生扛起了阎家延续香火的重任。可看着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,不能光明正大地喊自己一声“妈”,心里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。深夜阎锡山处理公务归来,她总是备好热汤面静静等候,可这份体贴换不来对等的感情,在阎家,她始终是个没有名分的生育工具。 徐竹青曾真心接纳过这个“妹妹”,她让副官送去300块钱和一个荷包,那是她能给的最大善意。她把徐兰森的孩子视若己出,可这份平静在1931年被打破。中原大战失利后,徐兰森带着老四、老五随阎锡山避居大连,朝夕相处中,孩子们私下里喊了她“妈”。回到山西后,一句脱口而出的“妈”被徐竹青听见,这位隐忍了十几年的正妻彻底爆发,用鸡毛掸子砸烂了玻璃,哭了整整一夜。第二天,她收拾行李搬到太原独居,此后再无笑颜。 阎锡山在日记里写道:“对的起父母易,对的起妻子难。”他心里清楚,自己亏欠了两个女人。对徐竹青,他保留着发妻的尊严,临终前把房产都留给了她;对徐兰森,他有感激却无爱情,直到她1946年病逝,也没能给她一个平等的名分。1960年阎锡山去世,1964年徐竹青离世,两人合葬在台北阳明山,墓碑上却只刻着“阎伯川先生之墓”七个字,没有徐竹青的名字,更没有徐兰森的痕迹。 这场横跨几十年的家庭纠葛,从来不是某个人的过错。阎锡山摆脱不了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”的传统枷锁,徐竹青坚守着正妻的最后尊严,徐兰森则成了封建礼教最直接的牺牲品。在那个法律承认纳妾、社会默许物化女性的年代,女性的价值要么依附于丈夫的宠爱,要么捆绑在生育功能上,她们的痛苦与挣扎,都被时代的洪流轻轻掩盖。 如今再回望这段历史,我们看到的不只是一个军阀的家庭故事,更是旧时代女性的集体困境。没有人生来就该是生育工具,也没有人该为所谓的“家族规矩”牺牲一生幸福。时代在进步,女性早已不是依附于他人的附属品,婚姻的本质是平等与尊重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