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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0年,张金宝被捕,审问他的,是臭名昭著的汉奸特务吴四宝,谁知吴四宝却说:“

1940年,张金宝被捕,审问他的,是臭名昭著的汉奸特务吴四宝,谁知吴四宝却说:“金宝兄,你我可是旧识,我绝不会为难你!” 这句话让审讯室的空气都凝固了。 要知道吴四宝手上沾的血,比他抽过的烟还要多,此刻却对着阶下囚称兄道弟,任谁听了都觉得不对劲。 张金宝心里清楚,这不过是汉奸的惯用伎俩,先给颗甜枣再下死手,这种把戏他见得多了。 当时的上海早就成了龙潭虎穴,日本人的刺刀和特务的枪口到处都是。 张金宝和傅林这对兄弟,一个45岁饱经风霜,一个24岁血气方刚,本来想安安稳稳过日子,但后来发现国土都没了,哪还有安稳日子可言。 于是两人揣着枪就加入了军统,专杀那些认贼作父的汉奸。 第一个倒在他们枪口下的是刘荣贵,这家伙仗着日本人撑腰,在上海强征粮食,老百姓恨得牙根痒。 接着是穆时英,这人以前写小说挺有名,后来却帮日本人摇旗呐喊,在报纸上鼓吹什么“大东亚共荣”,被枪毙那天,不少文化人偷偷放了鞭炮。 最后是毛羽丰,76号的特务骨干,手上有三条抗日志士的人命,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销毁的情报。 连续除掉三个汉奸头目,日伪当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 本来想低调行事的张金宝和傅林,这下彻底暴露了行踪。 8月14号晚上,法租界霞飞路上的石库门突然被团团围住,特务们破门而入的时候,张金宝想都没想就从二楼跳了下去,额头被子弹擦过,鲜血糊了一脸,当场昏了过去。 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仁济医院的病床上,床边站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。 那人没多说什么,只是换药时悄悄塞给他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“今晚转移”。 后来才知道,医院里不少医生都是地下党,他们冒着风险用镇静剂假装张金宝昏迷,拖延着没把人交给特务。 转到76号监狱那天,吴四宝亲自来审他。 这家伙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,桌上摆着好酒好菜,说什么“只要供出同伙,以前的事一笔勾销”。 张金宝看着桌上的酒菜,突然笑了,说“我张金宝活了四十五年,还没见过汉奸请英雄吃饭的”。 这句话彻底惹火了吴四宝,本来想留他一命,后来发现这招根本没用,只好动了杀心。 隔壁牢房的傅林更惨,特务们知道他年轻,想用酷刑逼他开口。 老虎凳、烙铁都用上了,他愣是咬着牙没吭一声。 最后在牢里用铅笔头写下“生为汉人,死为汉鬼”八个血字,24岁的年纪,连成家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走了。 10月12号那天,上海地下版的《良友画报》偷偷刊登了他们的事迹。 老百姓看到报上写着“四十五年与二十四年,用生命丈量民族气节”,不少人偷偷抹眼泪,还有人匿名给他们家里送米送面。 在那个年头,敢于站出来反抗的人,从来都不缺支持者。 如今在龙华烈士陵园,他们的名字刻在纪念碑上。 每次有人来祭扫,总会看到那行“1940年牺牲”的小字。 要不是这些人的拼命,上海的抗日火种可能早就灭了。 吴四宝后来被日本人毒死,也算恶有恶报,但他那句“绝不相难”的鬼话,倒是成了后人笑谈。 如此看来,有些东西比生命更重要。 张金宝和傅林用自己的选择证明,就算身处黑暗,总有人愿意做那束光。 现在的年轻人可能很难想象当年的艰难,但只要纪念碑还在,这种精神就永远不会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