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8年,“两弹一星”勋章获得者赵九章,在宿舍中吞下几十粒安眠药,静静的躺在床上离去了,在中国卫星的功臣名单中,他排在第一位,比钱学森排名更高! 没人能想到,这位中国卫星事业的“拓荒者”,会以这样的方式告别自己倾注了半生心血的事业。那时他的宿舍里,桌上还摊着没写完的卫星轨道计算手稿,眼镜片上沾着未干的墨水,手边的搪瓷缸里,半杯凉透的白开水还留着他最后一次喝水的痕迹。他走得悄无声息,可他的名字,早就在中国航天的蓝图上刻下了最深的印记,这份分量,甚至比后来家喻户晓的“航天功臣”们更重。 得先理清赵九章的传奇履历。他本是气象学领域的泰斗,1935年就远赴德国攻读气象学博士,回国后一手建起了中国现代气象观测体系,抗战时期还靠着精准的气象预报,帮盟军战机规避了多次危险天气。可1957年苏联第一颗人造卫星上天的消息传来,他连夜给中央写了份《论中国要发展人造卫星》的建议书,硬是从自己熟悉的气象领域,一头扎进了完全陌生的航天领域。那时候国内连卫星的基本概念都没普及,他就带着团队啃外文资料,在黑板上演算轨道公式,甚至跑到旧货市场淘废旧零件做实验,硬是把“搞卫星”这个看似天方夜谭的想法,变成了一步步能落地的方案。 1965年,“东方红一号”卫星工程正式立项,赵九章被任命为技术总负责人。他知道中国航天底子薄,就提出“先易后难、分步走”的策略,先搞探空火箭积累经验,再攻关卫星本体技术。那段时间他几乎住在了实验室,饿了啃馒头,困了就在桌上趴一会儿,连女儿生病住院都没顾上回去看一眼。同事们劝他歇一歇,他却指着墙上的卫星草图说:“早一天把卫星送上天,国家就多一分底气。”可谁也没料到,就在卫星工程进入关键阶段时,他却成了被针对的对象,实验室的门进不去了,连亲手制定的技术方案都被封存,他只能偷偷把资料抄在小本子上,藏在棉衣夹层里带回家。 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,是一次荒唐的批斗。那天他被拉到会场,有人指着他的德国留学经历骂他“里通外国”,有人把他的卫星方案踩在脚下,说“搞这些没用的不如去种地”。他想辩解,想拿出那些演算数据证明自己的清白,可话筒被抢走,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。回到宿舍的那个夜晚,他翻出了所有的手稿,一页页摩挲着,最后把最核心的卫星轨道参数抄在一张小纸条上,塞给了来送东西的老同事,只说了一句“交给组织,别让方案断了”。 很多人后来问,以他的资历和贡献,为什么不低头求个安稳?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,赵九章的骨子里,藏着中国知识分子的执拗。他留过洋,却从没忘过家国;他懂技术,却更懂航天对一个国家的意义。他不是怕委屈,是怕自己毕生的心血毁于一旦,怕中国的卫星梦还没起步就夭折。他吞下安眠药的那一刻,心里装的绝不是个人的荣辱,是没完成的卫星事业,是国家未来的航天希望。 1970年“东方红一号”成功升空时,指挥大厅里有人哭出了声,他们举着卫星传回的《东方红》乐曲录音,喊着赵九章的名字。这份迟到的荣光,他没能亲眼看到,可他制定的技术路线、留下的实验数据,早就成了中国航天的基石。后来“两弹一星”功勋奖章颁发,他的名字排在第一位,这份荣誉,是对他一生最好的告慰。 有人说,赵九章的悲剧是时代的遗憾,可他的坚守,却成了中国航天人的精神火种。那些在实验室里熬夜攻关的日子,那些为了国家舍弃个人的选择,从来都不是一句“奉献”能概括的。他用生命证明,真正的科研工作者,从来都是把国家命运扛在肩上的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