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微风]清朝时期,李莲英趁慈禧用晚膳时,劝她多喝酒,结果慈禧就喝多了,李莲英趁机谄媚道:“老佛爷的字最漂亮,莲英很喜欢,赐给奴才几个可好?”慈禧半醒半醉写下“性月恒明”四个字,李莲英一看乐坏了。 那晚光绪二十六年的颐和园仁寿殿里,气氛有些微妙的松弛,慈禧用晚膳时贪了几杯绍兴花雕,正处于半醉半醒的兴头上,李莲英瞅准了这个千载难逢的缝隙。 他并不直说要东西,而是先捡着好听的夸,只道老佛爷的字龙飞凤舞,自己想讨几个回去“贴身供着”,慈禧听得舒坦,借着酒劲大笔一挥,赐下“性月恒明”四字。 李莲英看着墨迹,心里头那块石头算是落了地——外人看这是四个字,拆开揉碎了在他眼里却是保命符:这几个字隐然扣着“李莲英性命恒明”的谶语,他深知,只要这张纸在,这皇城里就算有人想要他的脑袋,也得先掂量掂量太后的亲笔。 这份小心翼翼的求全之道,并非天生,而是被鲜血淋漓的先例逼出来的,早在同治年间,深受宠信的大太监安德海就因为稍露狂妄,被山东巡抚丁宝桢直接斩杀,此事给慈禧身边人留下的阴影极重。 李莲英是从那摊血里走过来的,他比谁都清楚:在这吃人的紫禁城,越是红人,离鬼门关就越近。刚入宫时,他不过是个伺候梳妆的低阶杂役,连靠近御膳房的资格都没有,但他靠着“守得住、不逾矩”六个字慢慢爬了上来。 他常揣在心里的准则是“为人臣者,不患无功,而患无识”,在太后面前,他从不替自己那个“影子”安德海翻案,也从不给权臣递条子,甚至主动切断了结党的念头。 能在权力漩涡的边缘行走四十余年不湿鞋,李莲英靠的是将自己活成慈禧最省心的一根拐杖,光绪朝的大事小情虽逐渐经他手流转,但他处理得极其滑头——凡事都要有分寸,甚至负责传话给光绪时也不多嘴半句。 太后信他,不是信他的忠,而是信他的“惧”,这种极致的依附关系在1900年那场庚子国变的西逃路途中得到了验证。 当时慈禧只带极少数人奔赴西安,李莲英负责调度所有行囊药材,甚至在最凶险的那一夜,他在太后门外整整守了一宿未睡,而那幅“性月恒明”的字就被他悄悄缝进了随身的软甲里,无论局势多乱,那是他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。 等到1908年慈禧驾崩,这座大山的倒塌并未将李莲英一同埋葬,因为他早有准备,太后一咽气,他立刻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主动交出权柄,不仅辞职时不带一兵一卒,甚至不仅没有任何怨言。 连内务府后来那场针对他是否侵吞内库银两的严厉调查,也因为查无实据且顾忌那幅太后亲笔的“护身符”而不了了之,他退居到北京东安门外的小宅院里,从此大门紧闭,彻底断了与宫廷旧人的往来。 直到宣统退位,大清彻底翻篇,这只在风浪里钻营了一辈子的老狐狸才算真正走了出来,临终前,他只对身边仆人叹了一句:“她一生猜疑太多,我是她少有能安心的人。”这句话是他给自己的一生盖的棺。 最后,他嘱咐小厮将那幅藏了一辈子的“性月恒明”烧掉,灰烬撒进护城河,那把火烧得干脆,带走的不仅是一张纸,还有一个把谨慎演绎到极致的太监,用半辈子心血换来的、在刀尖上全身而退的最后一点秘密。 参考来源:北京日报大太监李连英,是“连”不是“莲”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