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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1227年,65岁的成吉思汗攻下西夏,俘虏了西夏王妃。这位在草原上叱咤风云的

公元1227年,65岁的成吉思汗攻下西夏,俘虏了西夏王妃。这位在草原上叱咤风云的征服者,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人生最后时刻栽在一个女人手里。 中兴府的断壁残垣还在冒烟,五十名宗室女子被绳索串着,像一串待价而沽的珠子——西夏末帝李睍以为献上珍宝与美人就能换得苟活,却不知蒙古人的弯刀早已磨利。 那年正月的八级大地震震裂了城墙,也震碎了西夏最后的抵抗;瘟疫像黑色潮水漫过街巷,粮仓见底时,守军连拉弓的力气都没了。 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走在献女队伍里,手指死死掐着袖中那枚断裂的银簪。那是丈夫的遗物,1226年凉州陷落后,越王宗室满门被屠,独留她活下来,成了复仇的唯一利刃。 这场拉锯战早该结束的。从1205年成吉思汗第一次踏破河西走廊算起,二十多年里西夏降了又叛,像块烧红的烙铁,反复烫着蒙古人的耐心。 《元史》里“不豫而崩”四个字轻飘飘带过,可马可·波罗为何要在游记里写“王妃以毒刺刺帝”?《蒙古黄金史纲》更离谱的“咬断生殖器”之说,难道只是为了抹黑征服者? 真相或许藏在中兴府四十天的火光里。遵照成吉思汗“尽屠西夏”的遗诏,蒙古兵挨家挨户搜杀,男人的头颅堆成小山,女人被驱赶上勒勒车,宫殿里的西夏文典籍被抛进火中,连地砖都被撬起来检查是否藏了财宝。 西夏文字成了死文字,历史记载被刻意从《宋史》《元史》中剜去,以至于后世提起这个王朝,竟要靠黑水城出土的双语字典;那些写着“天地日月”的方块字,像被遗忘的密码,在黄沙下等了八百年才重见天日。 敦煌莫高窟的西夏壁画没被烧光,供养人画像里的回鹘装女子还在微笑。西夏王陵的夯土堆虽被盗掘,陪葬墓里残留的鎏金铜牛,依然闪着当年的光泽。 和被蒙古灭国的金朝、花剌子模不同,西夏是唯一被系统性抹去文化基因的政权。不是军事征服,是彻底的文明绞杀。 官方史书要塑造成吉思汗“天命所归”的形象,自然要删掉“被女人杀死”的难堪。可民间传说偏要让王妃的故事活下去,让那个在献女队伍里掐紧银簪的身影,成为刺穿强权神话的针。 现在去宁夏西夏王陵,还能摸到那些夯土堆上的指痕。是当年筑陵工匠的,还是后世考古者的?或许都是,毕竟文明的印记,从来不是靠刀枪能削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