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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9年,渣滓洞大屠杀,罗娟华中弹倒地,这时,她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婴儿,正准备

1949年,渣滓洞大屠杀,罗娟华中弹倒地,这时,她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婴儿,正准备爬过去保护她,结果婴儿却哭了起来! 1949年11月27日的重庆,寒雾裹着血腥气,弥漫在渣滓洞监狱的每一个角落。国民党特务的枪声打破了深夜的死寂,密集的子弹穿透牢房的木窗,射向手无寸铁的革命者,哭喊声、枪声、特务的狞笑交织在一起,成了黑暗年代里最惨烈的悲鸣。罗娟华就是在这样的混乱中,被一颗子弹击中了胸口,温热的鲜血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囚服,她踉跄着倒地,额头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,视线渐渐模糊,浑身的力气一点点被抽干。 她今年才28岁,入狱前是重庆地下党组织的交通员,负责传递情报、联络同志,凭着一股韧劲,在敌人的眼皮底下多次完成任务。1948年深秋,她在传递一份重要情报时,被特务抓获,关押进渣滓洞监狱。狱中两年,她遭受过酷刑拷打,竹签钉指、烙铁灼烧,可她从未屈服,从未泄露过一丝一毫的机密,哪怕浑身是伤,也始终挺直脊背,和狱中的姐妹们一起,唱着《国际歌》,坚守着革命的信仰,期盼着解放的曙光。 倒地的瞬间,罗娟华的意识还在挣扎,胸口的剧痛让她几乎窒息,嘴里溢出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泥土。她艰难地转动眼珠,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牢房,地上躺着不少中弹的战友,有年迈的同志,有年轻的姑娘,还有和她一起并肩作战的姐妹,他们的脸上还留着不屈的神情,却再也无法睁开眼睛。泪水混合着鲜血,从她的眼角滑落,心里满是悲愤与不甘——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,重庆即将解放,可他们,却没能等到那一天。 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,一阵微弱的动静传入耳中。罗娟华费力地抬起头,顺着声音望去,在不远处的墙角,她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,正躺在血泊之中。那是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,襁褓是用破旧的囚服缝制的,上面沾满了鲜血和泥土,小脸冻得发紫,呼吸微弱,却还活着。 罗娟华的心里猛地一紧,瞬间忘了胸口的剧痛。她认得这个孩子,是狱中的姐妹张静芳生下的女儿,张静芳在入狱前就怀了孕,在狱中艰难地生下孩子,还没来得及给她取名字,就被特务折磨得身体虚弱不堪。狱中的姐妹们都把这个孩子当成珍宝,省下饭食给张静芳补身体,夜里轮流抱着孩子取暖,哪怕在最艰难的日子里,这个小小的生命,都是她们心中唯一的慰藉,是黑暗中的一丝微光。 刚才的枪声中,张静芳为了保护孩子,用身体挡住了子弹,早已没了气息,只留下这个无辜的婴儿,孤零零地躺在血泊里。罗娟华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无法呼吸。她想起自己的孩子,入狱时,她的儿子才三岁,被托付给老乡照顾,她多想再看看儿子,多想陪着他长大,可她知道,自己或许再也没有机会了。 “孩子……别怕……”罗娟华用尽全身力气,发出微弱的声音,她想爬过去,想把那个孩子抱在怀里,想用自己最后的体温,守护住这束微弱的光。她缓缓地挪动身体,胸口的伤口被拉扯着,剧痛钻心,每爬一步,都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,粗糙的水泥地磨破了她的手掌和膝盖,鲜血淋漓,可她没有停下,眼神里满是坚定,哪怕拼尽最后一口气,也要护住这个孩子。 她离孩子越来越近,只剩下几步之遥,她甚至能看清孩子紧闭的双眼,能感受到孩子微弱的呼吸。可就在这时,那个婴儿突然“哇”的一声,哭了起来。哭声微弱却清晰,在死寂的牢房里格外突兀,像是一根细针,刺破了短暂的平静,也瞬间揪紧了罗娟华的心。 罗娟华的身体猛地一僵,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她太清楚了,在这样的时刻,婴儿的哭声,无疑是在向特务暴露位置!特务们还在牢房里搜查,不放过任何一个活着的人,一旦他们听到哭声,一定会立刻赶过来,到时候,这个孩子,恐怕难逃一死。 “别……别哭……孩子……”罗娟华急得浑身发抖,声音里满是哀求,她加快速度,想尽快爬到孩子身边,捂住她的嘴,可身体的剧痛让她力不从心,每挪动一寸,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。她能听到,不远处传来了特务的脚步声,还有他们凶狠的呵斥声,脚步声越来越近,越来越清晰,罗娟华的心里,充满了绝望与焦急。 她看着那个哭闹的孩子,看着孩子身上沾满的鲜血,想起狱中姐妹们对孩子的呵护,想起自己未竟的革命事业,想起即将到来的解放,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信念——她不能让孩子死,不能让这束微光,熄灭在黑暗里。她咬紧牙关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猛地向前一扑,终于爬到了孩子身边,颤抖着伸出手,想把孩子抱在怀里,用自己的身体,为孩子挡住可能到来的子弹。 可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孩子的那一刻,一阵密集的枪声再次响起。特务们听到了婴儿的哭声,已经赶了过来,冰冷的子弹射向罗娟华的后背,她的身体猛地一震,嘴角溢出更多的鲜血,眼神里的光芒,渐渐变得黯淡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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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文纬武
经文纬武 2
2025-12-05 23:16
国民党军统毫无人性,丧尽天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