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你说，一个时代要落幕，都不是轰然倒塌的。 都是从一些小事开始的。 比如，你忽然发现，勒布朗·詹姆斯，那个打了20多年球的怪物，场均得分居然奔着20分以下去了。他连续22年的纪录，可能就这么断了。 再比如，凯文·杜兰特，那个无解的得分机器，场均25分的纪录也开始摇摇欲坠。 这俩人吧，你看了虽然会“哎”一声，但心里其实是理解的。一个真老了，该把舞台让给年轻人了，体面。一个呢，是球队太强，用不着他天天玩命了，这是福气。 这叫英雄迟暮，是自然规律，你甚至能品出一丝悲壮和欣慰。 但哈登不一样。 他那边要断的，是连续16年进季后赛的纪录。 这味道就全变了。 老詹和阿杜那叫“下山”，是爬到顶峰之后的缓缓走下。 哈登这叫什么？这叫“卡在半山腰，然后脚滑了”。 折腾了大半个职业生涯，为了那个冠军梦，换了多少个队，得罪了多少人，背了多少骂名。 结果到头来，冠军戒指连个边儿都没摸到，现在连季后赛的入场券都快成了奢望。 说白了，这就好比你奋斗半生，想在一线城市买套大平层，最后发现，连老家首付都凑不齐了。 那股子心气儿，就这么一点点被磨没了。 这才是最让人唏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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