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三甲医院医生令人醍醐灌顶的话: “少吃,可以规避90%的疾病。绝大多数疾病不是营养不足导致的,而是营养过剩造成的。现在绝大多数人不是缺少营养,而是营养过剩。吃垃圾食品、高油、高盐、高糖食品,抽烟喝酒,导致身体中大量毒素积累,五脏六腑被一点点损害。所谓食过饱,则损寿。所以,最好的养生是少吃,适度保持空腹。” 陈默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。“医生说,你爸的指标,”母亲在电话里声音很轻,“全是吃出来的。” 父亲是那种典型的“饱食主义者”。 退休前顿顿要有硬菜,退休后更变本加厉。早餐油条必须配甜豆浆加蛋,午饭的红烧肉要用浓油赤酱煨得发亮,晚饭即便只有两个人,也要摆出四菜一汤的阵仗。 厨房总是弥漫着复杂的香气,抽油烟机开到最大档也散不尽。陈默劝过,父亲总摆摆手:“一辈子了,还让我饿着?” 直到父亲在早市买完菜,突然蹲在地上站不起来。救护车拉走的诊断书上写着:重度脂肪肝,血糖临界,冠状动脉粥样硬化。医生看着CT片摇头:“这血管,像用了六十年的老水管,里面全是油垢。” 母亲生气地扔掉了所有调味酱料,只留一罐盐、一小瓶橄榄油。清空了冷冻柜里的速冻食品,把父亲珍藏的五年陈花雕酒锁了起来。 父亲每天开始吃病号餐:清蒸鱼、水煮菜、不放糖的小米粥。 陈默想起童年。 那时物资不丰,晚饭常是一锅青菜面,父亲会把仅有的几片肉全挑给他。有次他半夜饿醒,父亲悄悄带他去楼下小卖部,买了个最便宜的面包分着吃。 面包干硬,但父子俩蹲在路灯下,一口一口嚼得认真。那种混合着饥饿与分享的滋味,后来再没出现过。 现在,疾病以一种残酷的方式,为他们全家按下了重置键。 一个月后,父亲出院回到家中,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饮食习好。与母亲一起去菜市场看见各种油炸食品都开始绕着走。 在以后的日子里,他们全家的晚餐都只吃七分饱就默契地放下了筷子。 晨光初露时,他沿着河滨公园慢跑,风灌进宽松的衣服,他能清晰感觉到肋骨随着呼吸起伏。 他感觉到肺叶张开,血液奔流,一种久违的、属于身体的清明感,正从每个细胞的适度饥饿中,缓缓苏醒。 《黄帝内经》有言:“饮食自倍,肠胃乃伤。” 当摄入远超身体所需,首先受损的便是消化系统,进而累及全身。 现代多数疾病(如三高、代谢综合征)的根源,正是这种长期“自倍”带来的系统性损伤。 “少吃”并非营养不良,而是减轻器官负荷,恢复其自然机能。 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认为:“饥饿是最好的调味品。” “适度保持空腹”让身体从无尽的消化劳作中暂时解放,转向修复与排毒。 空腹状态激发的轻微饥饿感,能提升感官敏锐度与思维清晰度,是身心的一种深层重启与净化。 伊壁鸠鲁学派主张:“肚子的快乐是有限的。” 口腹之欲的过度满足,往往以牺牲长远健康为代价。 唐代药王孙思邈在《千金要方》中指出:“安身之本,必资于食…不知食宜者,不足以存生也。” 在富足社会中,最大的健康威胁并非匮乏,而是过剩。 真正的养生,是节制饮食、净化摄入,适度空腹,规避多数疾病,让生命保持轻盈、敏锐与持久活力的高级自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