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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贵福携16名兵工厂工友投奔八路军,谁料这一去让他名垂千史!1937年10月,刘

刘贵福携16名兵工厂工友投奔八路军,谁料这一去让他名垂千史!1937年10月,刘贵福在太原兵工厂将最后一把修复好的中正式步枪放进木箱,当他直起身时,脊椎发出轻微的咔哒声。 那咔哒声不大,却像根针扎进安静的车间里,把一天的疲惫都给戳破了。刘贵福站直身子,揉了揉后腰,这老毛病跟了他好些年,在兵工厂弯腰修枪,一干就是十几个钟头,脊椎早就不听使唤了。工友们早收拾好了工具,十六个人,不多不少,就站在车间门口望着他,刘贵福没多说,只是挥了挥手,大伙儿便悄没声儿地跟了上来。 那年头,太原城里乱得很。鬼子从北边压过来,阎锡山的部队撤得七零八落,兵工厂上头给的命令一天变三回,一会儿让加紧生产,一会儿又说准备转移。工人们心里跟明镜一样,这地方守不住了。枪炮修得再快,也赶不上前线丢的速度。刘贵福在车间里干了半辈子,从学徒熬成老师傅,经手的枪能堆成小山。可他越来越憋屈:修好的枪送出去,没过几天又成堆地拉回来,要么炸了膛,要么缺零件,仗打得窝囊,武器也跟着受罪。 八路军的事儿,他是从街头巷尾的闲话里听来的。有人说那是穷人的队伍,钻山沟、打游击,手里没几杆像样的枪;也有人说他们不怕死,能用土造手榴弹炸翻鬼子的卡车。刘贵福没见过八路军,但他信后一种说法,因为这世道,光靠吹牛吹不跑鬼子。厂里几个年轻工友偷偷传过油印小报,上头写着边区缺兵少粮,更缺懂技术的人。刘贵福捏着那张皱巴巴的纸,心里那点念头突然就烧起来了。他找来最信得过的十六个工友,窝在仓库后头开会,话没说几句,大伙儿全点了头。有个叫二狗的小伙子咧嘴笑:“刘师傅,咱修了一辈子枪,还没见过枪真能打死鬼子呢!跟着您,值!” 路上走得不容易。出了太原城,往西边山区钻,白天躲鬼子巡逻队,晚上摸着黑赶路。干粮省着吃,渴了就嚼草根子,十六个人里头有三个带了家眷,女人孩子走不动,男人们就轮着背。刘贵福腰疼得厉害,一路上却没吭过声。他脑子里老晃着兵工厂那些废枪,枪管弯了的、撞针断了的、标尺锈透的,堆在墙角像堆废铁。可他知道,只要给点时间,这些铁疙瘩都能“活”过来。八路军那边是什么光景?他想象不出来,只觉得手里这身本事,总该找个地方使劲儿。 有人后来议论,说刘贵福这群人是奔着前途去的,乱世里头找个靠山。这话听着在理,细琢磨却不对味儿。你看他们投奔的路上,饿得前胸贴后背,碰见逃难的老乡还分出口粮;二狗半道发了疟疾,浑身打摆子,刘贵福把自己那件破棉袄裹在他身上,自己冻得嘴皮发紫。这哪是算计得失的人干的事?说白了,他们就是一群认死理的手艺人,枪造出来是打敌人的,不是摆着生锈的。那年月,多少人都想着往后方躲,他们偏要往火线边上凑。你说这是傻?我倒觉得,历史有时候就是靠这种“傻劲儿”推着走的。 到了八路军根据地,景象比刘贵福想的还寒酸。所谓兵工厂,就是几间土坯房,里头摆着锤子、锉刀、风箱,铁砧子还是从老乡家借来的。战士们用的枪五花八门:老套筒、汉阳造,甚至还有清朝留下的鸟铳,枪栓都松得晃荡。刘贵福没废话,带着工友们第二天就开了工。没机器?用手摇钻;没钢材?扒铁轨、熔锅盆;没图纸?全靠脑子记。他那双手摸过成千上万把枪,闭着眼都能拆装中正式。不到一个月,第一批修复的步枪送到了前线,听说战士们抱着枪又哭又笑。 可刘贵福不满足。修枪终究是“修补”,他想造新枪。根据地里条件苦,炼钢炉温度上不去,车床靠人力摇,试验一次失败一次。有人劝他:“能将就用就不错了!”刘贵福蹲在炉子前头,脸上全是煤灰,眼珠子瞪得通红:“鬼子用三八大盖,咱们用破烂货,这仗打得公平?”那股倔劲儿上来了,谁拦得住。他带着工友琢磨土法子,用烧红的铁棍淬火,拿木槌敲枪管,一点点试,一点点改。1939年春天,第一把“边区造”步枪试射成功,射程和精度居然不输中正式。消息传开,连延安都来了人看他。 历史书后来写刘贵福,总爱提他是“兵工专家”,说他为抗战立了大功。这话没错,可我觉得漏了点东西,他从来不是什么“专家”,就是个普通工人。没念过多少书,不懂大道理,这辈子就会修枪造枪。但他明白一件事:枪在手艺人手里是工具,在战士手里是性命。他带着十六个工友投奔八路军,不是多么宏伟的抉择,更像老匠人看见好料子糟蹋了,心疼得睡不着觉。抗战那几年,边区兵工厂从几间土房发展到能造步枪、手榴弹甚至小炮,刘贵福们熬红了眼,累弯了腰。胜利后,他也没享什么福,继续蹲在车间里带徒弟,直到退休那天,腰都直不起来了。 如今想想,历史的大浪里头,多少人无声无息就没了影儿。刘贵福却因为那一声脊椎的咔哒声,走进了史书。你说这是运气?我倒觉得,是千千万万个像他一样的人,用脊梁骨撑起了那段艰难岁月。他们没想过名垂青史,只管低头干活,可历史偏偏就记住了他们。这世道啊,有时候挺公平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