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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21年,一个富商在张大千那里买了一幅画,回家之后发现是赝品。可富商没有生气,

1921年,一个富商在张大千那里买了一幅画,回家之后发现是赝品。可富商没有生气,他还把张大千请到家中做客。张大千刚进门,看到一个年轻的姑娘,他脸色大变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   宁波月湖西岸的李宅旧址在修缮时,工人们从腐朽的地板砖下撬出了一个尘封多年的铁盒,那里头除了一些化作灰烬的残绢,还有一张被层层油纸包裹的婚书,泛黄的纸张上,“戊辰年腊月初八”的落款隐约可见,但这却不是一段光明正大姻缘的见证。   而是埋藏了半个世纪的隐忍,因为这婚书的主角之一,正是后来名满天下、风流了一辈子的画家张大千,而另一位,则是为他守了一辈子、终身未嫁的豪门千金李秋君,把时间轴拉回到几十年前的上海滩,那时候的张大千还远不是什么画坛巨匠。   仅仅是个挤在透风弄堂里、愁着下一顿颜料钱从哪来的穷小子,搞艺术从来都是吞金的无底洞,为了不至于画未成身先死,这位未来的大师动了歪脑筋,他仗着自己那一手临摹古画的绝活,硬是憋着劲儿造了一幅石涛的假画。   这画造得颇为用心,若是换了旁人定要被打眼,偏偏买主是宁波巨贾李茂昌,更不凑巧的是,李家还有位深藏不露的千金三小姐,那幅被张大千咬牙作价五十块现大洋卖出去的伪作,刚进李家门就露了馅。   李秋君自幼见惯名迹,只把画往窗边一凑,眉头就锁住了:这笔墨气韵虽有九成石涛的影子,可画中山水的苔点走向却和石涛惯用的阴阳向背完全相反,更别提那纸张间还残存着一股没散尽的新墨味。   一眼识破这是个刚出炉的“赝品”,这位大小姐却没恼,反而在画上落了自己的款“镇海李秋君”不明就里的张大千以为东窗事发,硬着头皮去李府“领罪”刚踏进中堂,双腿就软得想跪下,毕竟卖假画被抓现行,在圈子里是要身败名裂的。   可迎接他的不是家丁的棍棒,而是李家父女爽朗的笑声,原来那所谓的破绽在懂行的人眼里,全是溢出来的才气,那一刻,张大千在那位身着旗袍的女子眼里看到了光,那是真正的知音难觅。   自那以后,李府三楼那间从未对男客开放的画室,成了张大千的专属领地,在长达半年的晨昏里,厨娘们总能看见两人伏案作画的身影,常常是一支笔两个人用,一个勾勒远山的枯笔,另一个便心领神会地补上近水的气韵。   李秋君不仅不避嫌,还将家中珍藏的宋元古画一箱箱搬出来给他临摹,这对于当时的穷画家来说,无疑是打开了一座金山,坊间都说张大千一生风流成性,身边的红颜知己从未断过,唯独对李秋君,他始终恪守着“兄妹”的界限。   这并非因为他不爱,恰恰是因为爱得太深、太重,反而不敢造次,彼时张大千已有家室,且生性羁傲不逊,他深知自己给不了这位名门闺秀想要安稳,既然给不了名分,便不能辱没了她的一世清名。     最惊心动魄的一次试探,发生在一个大雪天,李秋君在画寒梅时手抖落下一团墨渍,似是无意地问起,若是遇到不求名分的女子该当如何,那一瞬,空气仿佛凝固,张大千手中的墨锭应声摔作两段,沉默良久,终是没敢接那句话。   那一摔,便摔断了两人此生相守的可能。他宁愿错过,也不愿让心爱之人受半分委屈,后来的时局动荡,像狂风一样把两人吹向了天南地北,张大千远走敦煌,又漂泊海外,行囊里永远塞着李秋君带着全家女眷连夜赶制的二十双布鞋。   1948年那封漂洋过海走了三个月才到的信,成了他们最后的直接联系,从此那个在画坛叱咤风云的名字,成了李秋君余生闭口不提的禁忌,她把所有思念都锁进了保险箱,独自守着那份未曾许下的承诺,直至终老。   直到1971年香港举办张大千画展,展厅里才出现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,她颤巍巍地掏出几十个信封,里面装的不是信纸,而是这些年她从故土搜集的、不同颜色的泥土,她就那样对着那幅《长江万里图》发呆,眼底映着的是那个纠缠了半个世纪的背影。   世人只道是一段“恨不相逢未嫁时”的风雅传说,若不是后来地板下那个被封存的铁盒重见天日,谁又能想到,这两位在人前恪守礼教、以兄妹相称的人,竟在地底的幽暗处,在这张并未生效的婚书上,早已私定过终身。 信息来源:[1]腾讯网、[2]360图书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