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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主席想起残疾的九弟无人照顾,忍不住流下眼泪,他艰难的拿起笔,给政府写了一封信:

毛主席想起残疾的九弟无人照顾,忍不住流下眼泪,他艰难的拿起笔,给政府写了一封信:“请政府帮忙照顾一点九弟,我实在是年老了!” 从没有和政府提出过照顾亲人的毛主席,为什么在自己力不从心的时候,单单提出照顾九弟? 东茅塘藏在滴水洞水库大坝下面,一拐进去,湿气贴着脚背往上爬。 那地方不显眼,老土坯房一排,毛泽连和老伴张玉莲曾就住在里头。论辈分,他在“泽”字辈里排第九,村里人不喊名字,顺嘴叫“毛九阿公”。 他和毛主席隔着一层祖辈血脉,堂兄弟,一个在北京,一个在韶山山冲里种地。 族谱上写得很清楚,毛恩普、毛恩农是亲兄弟,这一房子孙往下排,十个“泽”字辈,毛主席排第三,毛泽连排第九。 热闹都在书上,日子都在泥土里。 年轻那阵子,毛泽连个子高,力气也足,一米八的身板像根竹竿,穷是穷了点,干活不含糊。那回夜里从毛震公祠回家,火把一灭,人就栽进黑里了,左眼扎在柴蔸上,当场血流一脸。 家里没钱,下意识抹点布包起来,拖着拖着,化脓坏死,从此一只眼再也没亮过。 地下党在韶山活动,晓得他心热,也晓得他眼睛不行,怕他再出事,做了工作,没发展他入党。 他心里一直堵得慌,觉得自己少了一份正式的“名分”。 毛主席后来那句话倒是实在,说不入党不打紧,思想站得正就够了。这句话像一块热石头,在他胸口捂了很多年。 一九四九年八月,四野打进湖南,组织来韶山一户一户找亲人。那时毛泽连住在毛主席故居上屋场。九月天,被安排进京,一块去的还有李科。 二十二年没见,堂兄弟一照面,毛主席盯着他那只空眼窝看了半晌,心里明白,嘴上没多说,转身就安排毛岸英、田家英送他去协和医院,又让李敏、李讷照顾吃喝。 眼疾拖得太久,医生说复明没戏,只能动手术保命。 等医生要给他安假眼时,他自己跑去问毛主席,换不换。毛主席说,摆着好看,看不见还是看不见。那只假眼就没装上,一空就是一辈子。 从北京回来,钱的问题也摆到台面上。 毛主席没用公家一分钱,每年从自己稿费里给堂弟寄二百元,一直寄到一九五八年。 大食堂散了以后,中央办公厅每月又给毛泽连寄二十元,连着几年,毛主席一听见,非要把账算到自己头上。那几年全国过紧日子,毛主席在中南海也少见肉星子,后来三年困难时期一到,这点补助也停了,堂弟家一下子又回到“靠天吃饭”的老路上。 一九五二年,毛泽连的母亲去世,毛主席知道后,立刻寄去三百元,说是葬母治病两用。 早年在韶山,毛主席和杨开慧住半年,吃穿都是这位婶母照应的,这份情记在心里。两年后一九五四年,毛泽连再去北京,毛主席在信里先交代一句,路费自己出,别麻烦政府。 饭桌上提起皮箱的事,毛主席笑着说上回没给他买新的,这次补一口。 毛泽连嘴上说半辈子穷命,不讲排场,皮箱最后还是带走了。 从建国前后到毛主席去世,二十七年里毛泽连进京十一趟,只要时间对得上,基本都能见到堂兄。 地里的活并没因为这些往来而少一分。 解放后分田,他下田;互助组、高级社,他也在里头;集体化那几年,眼疾、脚病一起折磨人,能下地的日子他还是下地;后来包产到户,责任田一分,他又回到一家一户的劳作节奏。 堂兄在北京改山河,他在韶山改垄沟,一个改的是国家的走向,一个改的是脚下的土质。 1995年9月29日,毛泽连在韶山医院合上了眼睛,那个一辈子摸着泥土、拄着黑暗走路的“毛九阿公”,就这样悄悄退回了东茅塘的秋风里。 他的孩子走的也都是慢路。长子毛岸平一九六一年考上高中,家里掏不出学费,只能退回来种地,一种三年。后来被选进韶山公社广播站当播音员,说的是乡音,干的是苦活。再往后,慢慢走上公社干部的台阶,如意公社、韶山公社的革委会副主任、党委副书记,一个个干出来。 韶山管理局成立,又调到接待科当科长。 一九八八年,韶山宾馆升为处级单位,他当上副总经理,管接待,那年已经是第二十九个工作年头。 女儿毛小青一九七二年参军,六年后复员进了湖南广播设备厂。 干到一九九一年十二月,办了停薪留职,背着简单行李去深圳、福州闯荡。她爱人张曙光留在厂里,当外协员,跑厂房、跑订单。小儿子毛坚平的童年记忆里,有一张和毛主席的合影,一九五九年六月回韶山,合影时被拉到身边站着。 照片只是一瞬,他的人生是长线。 一九七四年高中毕业参军,一九八八年复员,分到韶山自来水公司球山水泵房当司泵工。妻子刘建平在四十多里外的棉织厂上班,来回都是汗水。 说毛主席晚年想起残疾的九弟,心里发酸,真有困难时,他掏的是自己的工资、自己的稿费;能自己扛的时候,绝不让制度为私人开口子。 亲戚是亲戚,规矩还是规矩。毛岸平后来那句话说得很直,说一家人都按普通人要求自己,这份克制不只是给外人看,多半也是给那位堂兄看的。 夜里东茅塘的风从屋后竹林里穿出来,吹得瓦楞轻轻作响。 老屋里那盏灯有时亮着,有时早早熄了。远处水泵房的机器声低低地转着,一圈一圈,压着时间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