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目！6 名退休老师去贵州旅游，突遇大雨，在一农户家躲雨，主人家做了 9 菜 1 汤，拿出 2 瓶白酒招待他们，离开时塞给主人家 200 元，谁知，主人家一举动，让他们内心无比动容。 雨幕把车窗糊成毛玻璃，王老师把车停在亮灯的院坝时，雨点击打伞面的声音像炒豆子。刚推开车门，就见个黑瘦汉子举着三把伞跑过来，伞沿压得很低，裤脚早被泥水溅花了：“快进来，这雨能浇透骨头！” 土灶里的柴火噼啪炸响，映得周嫂蓝布围裙上的补丁都发暖。她正往灶台边的陶罐里添酸菜，见他们进来，手里的锅铲没停，笑着喊：“坐，热茶在灶上温着呢！”老周搬来条凳，黝黑的手掌在围裙上蹭了蹭，给每人递过粗瓷碗，碗沿还留着柴火熏出的浅褐印记。 “我家娃上初三，数学总拖后腿。”酒过三巡，老周给李老师碗里添米酒时，忽然挠着头叹气。李老师放下筷子，从包里摸出老花镜：“把课本拿来，我给娃讲讲思路。”周嫂赶紧从里屋翻出课本，书页边角都磨卷了，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解题草稿。 九道菜摆了满满一桌，腊肉皮红得发亮，炒土鸡蛋黄澄澄铺在盘底。王老师悄悄把200块钱压在碗下——他们商量着，这桌菜怎么也得给些心意。可临走时老周硬是把钱塞回她手里，另一只手拎着布袋子往她怀里送：“山里的红薯干，娃说甜，你们带路上吃。” 布袋勒得胳膊发沉，王老师低头看见袋口露出半截红薯干，上面还沾着点灶灰。老周站在院门口挥手，周嫂倚着门框，手里还攥着刚才擦桌子的抹布。雨停了，青山像洗过的墨画，两人的身影嵌在画里，比炊烟还轻，又比石头还重。 “教书几十年，啥场面没见过？”李老师揉了揉发红的眼眶，“偏被这两口子的实在戳中了心窝。”车里静得能听见布袋子里核桃滚动的声音，张老师忽然说：“要不，咱们凑点钱给娃买辅导资料？” 回城第三天，李老师的手机“叮”地响了——是老周儿子发来的数学题照片，字写得挤成一团，旁边画了个哭脸。他趴在桌上写解题步骤，写满三张纸，拍照发过去后，又拨通电话讲了20分钟。 半个月后，一箱辅导资料和文具寄到了镇上中学。王老师在快递单备注栏写：“给周同学，也给需要的娃。”没过多久，老周寄来个大箱子，里面笋干带着山涧的潮气，花椒粒红得像小灯笼，附的纸条上字歪歪扭扭：“娃说要考师范，像你们一样当老师。” 现在，那箱辅导资料的边角已经磨圆了，被镇上的孩子翻得卷了边。每年雨季，6个老师还是会开车去贵州，老周家的土灶照样烧得旺，周嫂的蓝布围裙换了新的，只是上面多了几个补丁——都是给孩子们缝书包时蹭的针脚。 你说这世上，到底是钱能留住人，还是人心能拴住情？王老师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青山，忽然觉得，那年雨天躲进的不是农户家，是闯进了一场关于“纯粹”的课堂——老周一家教他们，善良从不需要算计；他们教山里的孩子，知识能长出翅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