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3年,20岁的何赛飞去老师家吃饺子,看到相片中老师的4个儿子,突然感觉会嫁给其中的一个人,想想很好笑,谁知,这件事真的发生了。 把日历翻回1983年,那是个还没被高楼大厦填满的年代,一位刚从越剧学校毕业不久的舟山姑娘,跟着剧团一路北上交流,北方冬至的风有些凛冽,吹在窗户玻璃上结出了细碎的冰花,屋里的收音机正咿咿呀呀放着《梁祝》。 为了招待这位唱腔里透着海岛清气的年轻晚辈,身为评剧院资深编导的老教师把何赛飞请到了自家的小四合院,厨房里只有面粉和饺子馅的香味,这位后来在舞台上风情万种的名角儿,彼时却连个饺子褶都捏不利索,只能尴尬地被师母“赶”去客厅闲逛。 也就是那一抬眼,红木相框里的一张黑白合影,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她眼里,颐和园那座标志性的石舫前,四个穿着中山装的小伙子站得笔挺,透着股要把书卷气穿在身上的英气,听着老师如数家珍地介绍,老大在工厂,老二在国外,老三行医,老四参军。 何赛飞那颗还没经历过情爱波折的少女心,莫名就冒出一个荒唐又好笑的念头:这里面该不会有我未来的丈夫吧,这个想法刚一冒头,就像那年的蒸汽一样散在屋子里,毕竟两地相隔,一个是江南海岛上的“小白菜”,一个是远在天边的书生,怎么看都是两条平行线。 仅仅三个月后,上海的一场文艺座谈会上,那个“平行线”就有了交点,老师身边多了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,斯文中带着点笑意,正是照片里的那个“老二”杨南,这位刚从英国攻读文化管理归来的青年,并不像何赛飞想象中那样是个只会掉书袋的书呆子。 两人最初的火花,甚至带着点学术争锋的意味,在讨论越剧水袖与现代舞融合的话题时,何赛飞原本想捍卫传统程式的纯粹,却没想到杨南搬出了梅兰芳访美时的案例,把“离经叛道”讲得头头是道,这让何赛飞有些意外,她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眼里有宽阔的世界。 随后的日子里,爱情并不是那种干柴烈火式的爆发,而是在一借一还的书卷里悄悄滋长,那时候杨南给何赛飞带绝版戏曲理论书,还不忘在里面夹上一张手写的笔记,分析唱腔换气技巧,那种细致入微的用心,比一百句甜言蜜语都来得扎实。 情感升温得顺理成章,杨南的一封情书跨过山海而来,字迹工整得像是在书写某种誓言:“碧海潮生按玉箫,赛飞佳人唱寿秋”他甚至直白地在电话里宣告,自己爱大海,更爱大海的女儿。 对于当时已经凭着《五女拜寿》名声大噪的何赛飞来说,这份理解与懂得,比舞台下的千万掌声都来得珍贵,不过这段感情也并非全然没有波澜,杨南是个实诚人,在确认关系前,他选择把自己的过往恋情全盘托出,只想求个坦诚相待。 但这对于那时心思单纯、从未涉足情场的何赛飞来说,无异于平地起惊雷,她那一颗追求纯粹的心瞬间被刺痛,甚至愤而想要斩断情丝,好在杨南骨子里有股执拗的诚意,再加上何赛飞父亲的认可,这艘差点触礁的小船才重新回到了航道。 到了1988年秋天,没有那个年代流行的三大件,也没有所谓的钻戒鲜花,在黄浦江边的公园里,杨南掏出的求婚信物,竟然是两张《西厢记》的首演门票,他说知道你是戏痴,没有什么比这更合适。 婚后的生活,褪去了所有光环,却沉淀出了最舒适的默契,何赛飞在舞台上是艳光四射的“姨太太”,回到家就是个连家务都做得随性的普通妻子,家里那几年的饭桌话题,往往还是绕不开戏曲改革,有时候杨南还会用美声的发声原理来给妻子的越剧唱腔“挑刺儿”。 多年后的一个后台化妆间里,当老师再次指着那张老照片,笑着揭开当年的谜底时,一切仿佛完成了闭环,老太太说,其实那天在四合院,看到何赛飞盯着照片发愣的神情,像极了当年杨南父亲看自己的眼神,她就知道,这两个孩子的缘分是跑不掉的。 所谓岁月静好,大抵就是如此:兜兜转转一圈,才发现那个让你心动的人,早在很多年前的一个冬日午后,就隔着时光静静地等在了一张照片里。 何赛飞总说自己没吃过感情的苦,其实哪里是运气好,分明是那个人,早就把所有的温柔都攒着,用来在这个纷繁的世界里,守住了她的一方天地。 信息来源:去老师家吃饭看到相片中老师的4个儿子,突然感觉会嫁给其中的一个——搜狐娱乐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