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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公认超过王羲之的书法家,留下一卷草书手稿,如今首次公布于世! 草书这玩意儿,

唯一公认超过王羲之的书法家,留下一卷草书手稿,如今首次公布于世! 草书这玩意儿,门槛其实比楷书还高。它有着极为严苛的“草法”规矩,正所谓“差之毫厘,谬以千里”,一个点画不对,那字儿可能就念成别的了。但恰恰是在这严苛的规矩里,草书给了书写者最大的自由度。所以行家里手常说,想要看一个书法家境界到底咋样,别看楷书,得看他的草书。 咱们先得把王羲之这个“标杆”立起来,才能明白王铎为啥牛。 唐太宗李世民那是王羲之的“头号迷弟”,他在《帝范》里说过一句话,大伙儿应该都听过:“取法乎上,仅得乎中”。为了学好书法,李世民那是满世界搜罗王羲之的真迹,最后把王羲之写得最精彩的17封信,编成了一本《十七帖》。 这《十七帖》在草书界的地位,就好比行书里的《兰亭序》,那是教科书级别的。它讲究的是什么呢?是“中正平和”,是不激不厉,看那字儿,从容淡定,全是晋朝人的风度。 后世想学草书的人,基本都得过这一关。比如明朝有个叫朱大有的,名气不大,但他临摹的《十七帖》那是真的绝,简直就是把王羲之的笔法给“复印”下来了,连朱熹都夸这种风格叫“气象超然”。咱们现在看朱大有的临本,依然能感受到那种晋人的韵味,规规矩矩,极其讲究。 然而,艺术这东西,最怕的就是千篇一律。 到了明朝末年,这种焦虑感在书法圈里特别明显。大家写得都很好,都很像王羲之,但就是缺了点那种“惊心动魄”的力量。 这时候,王铎横空出世了。 他是明朝的臣子,后来清军入关,他降了清,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因为“人品”问题,他的书法被主流文人圈子给刻意冷落了。不过单从书法艺术的角度来看,王铎绝对是个天才。 他厉害就厉害在,他没有被王羲之“困住”。 咱们看王羲之的字,那是在平面上跳舞,讲究的是二维空间的优美。而王铎,他硬生生地把书法搞成了“三维立体”的。 这是啥概念呢?您看王铎的草书,尤其是那幅著名的《五言律诗四首》长卷,那字儿有一种强烈的摇摆感。行与行之间,字与字之间,互相穿插、避让,有的字大得像拳头,有的字小得像米粒,墨色也是变化万千。 他发明了一种叫“涨墨法”的绝技。就是利用墨水的晕染,让线条产生一种极其丰富的层次感,有的地方黑得发亮,有的地方淡得像烟。这在王羲之那个时代,是绝对不敢想象的“离经叛道”。 如果说王羲之的书法是精心修剪的苏州园林,精致、优雅、不出错;那王铎的书法就是原始森林里的参天大树,藤蔓缠绕,怪石嶙峋,充满着一种野性的生命力。 这就是为什么日本人对他评价那么高。日本这个民族,在审美上有时候特别崇尚那种极致的、具有视觉冲击力的东西。他们觉得王铎的字,打破了书法的宁静,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视觉震撼,这种创造力,在某种程度上确实超越了前人的藩篱。 咱们来看看这次提到的这卷手稿——《五言律诗四首》。 这卷东西现在藏在无锡市博物馆,是人家的镇馆之宝。您要是细看这幅作品,真能感觉到什么叫“神笔”。虽然写得是草书,飞动跳跃,但您仔细拆开来看,每一个单字的草法都规规矩矩,没有瞎写乱造,这就是功力。 在节奏上,它不像唐朝张旭、怀素那样一味地狂奔,而是在一种舒缓的节奏里,突然给你来一个重音,那种行笔的顿挫,就像听一首跌宕起伏的交响乐。整幅作品看下来,气势连绵不断,这种“连绵”之气,正是王铎草书最迷人的地方。 有专家分析过,王铎这幅作品应该是他降清之前的巅峰之作。那时候他虽然身处乱世,内心可能充满了矛盾和挣扎,但恰恰是这种压抑的情绪,在他的笔端爆发了出来。到了晚年,背着“贰臣”的骂名,心气儿没了,字儿反倒不如这个时候来得痛快。 咱们现代人看书法,往往容易被“名头”吓住。觉得王羲之就是不可逾越的,其实艺术的发展本来就是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面貌。魏晋尚韵,唐人尚法,宋人尚意,而到了明清,王铎用他的笔墨告诉我们,书法还可以玩得这么“又大又黑又亮”,还可以这么有视觉张力。 这卷《五言律诗四首》,以前大伙儿只能在博物馆隔着玻璃看个大概,或者看那些印得模模糊糊的字帖。现在好了,有了超高清的1:1复刻技术,连纸张的纹理、墨色的干湿浓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这就好比把王铎请到您跟前,亲自给您演示他是怎么用笔的一样。 对于咱们普通人或者书法爱好者来说,这绝对是个大好事。您要是想学草书,王羲之的《十七帖》那是基础,得练,那是练内功;但如果您想让自己的字儿有气势,想明白怎么处理大篇幅的作品,那王铎这卷手稿,绝对是最好的老师。 说到底,王铎之所以能被公认为“超过”王羲之,并非说他在所有维度上都赢了,而是在空间构成和墨色变化这两个维度上,他确实把中国书法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。他证明了,在王羲之这座大山面前,后人不仅可以仰望,还可以另辟蹊径,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