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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光盯着东京看了,现在的当务之急,是把枪口调转回来,对准我们自己的军火库!历史早

别光盯着东京看了,现在的当务之急,是把枪口调转回来,对准我们自己的军火库!历史早就用血写下了教训:击沉北洋水师的,根本不是日本人的吉野号,而是天津制造局里那些尺寸不对的炮弹。 那一整排砸在“吉野号”甲板上的炮弹,最后只换来了一声沉闷的钝响。 没有火光,没有爆炸,甚至没能在那艘日本巡洋舰的侧舷上撕开一个口子。对于当时在海上拼命的邓世昌而言,这声闷响比敌人的万炮齐鸣更让人绝望。 它不像是在打仗,倒像是一个残酷的玩笑——把清朝海军最后的体面,硬生生地撞成了一堆废铁。 我们习惯于去数落那场海战里的对手有多凶残,感叹“吉野号”的航速有多快。 可把时间的焦距拉近,你会发现击穿北洋水师铁甲的,根本不是外人,恰恰是自家人在那一个个账本上、在那一道道工序里埋下的“雷”。 这不是简单的技不如人,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内部溃烂。 哪怕到了威海卫基地沦陷的那一天,打开弹药库的大门,日本人自己都看傻了眼。库房里堆得快顶到房梁的炮弹,足足有六千多发。 按账面上的数字看,这点弹药量够把整个舰队的火炮轮着打热好几遍。但这一箱箱外表光鲜的军火,绝大多数是只要外壳不要灵魂的“样子货”。 当时的老兵有个保命的经验:上战场前领弹药,得先把炮弹捧在手里掂掂分量。 沉甸甸的那是真东西,要是手里发飘,那里面装的十有八九是沙土和锯末。这些本来应该填装高能炸药的空间,早就被天津制造局的“巧手”给调了包。 为什么敢这么干?因为这里面的水太深、太混。主管天津制造局的张士珩,手里握着李鸿章亲外甥这张王牌。在这位“总办”眼里,造军火首先是一门生意,其次才是什么国防。 既然是生意,怎么省钱怎么来:花钱买来的铁矿砂,里面甚至能混进去三成废石头;本该精密炼制的钢材,杂质多到一折就断。更离谱的是,这些从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炮弹,连基本的尺寸规矩都不讲。 这导致了一个极度荒诞的战场画面:一边是日本人的高爆弹像下雨一样把我们的炮盾掀飞;另一边,我们的水兵为了把一发尺寸偏差的炮弹塞进炮膛,用铁棍撬,指节磨得鲜血淋漓,最后打出去的却是一个无法引爆的铁疙瘩。 那个被日军捧为“帝国英雄”的吉野号舰长河原要一,在日记里留下的评价充满了羞辱感。他说对手的炮火“听着响亮,却像过年的爆竹”,命中率甚至不到日军的三分之一。那些本该要了他命的开花弹,落下来炸不开,顶多崩出几个铅粒。 这股子敷衍的习气,就像病毒一样,从天津的兵工厂蔓延到了辽东的战场,甚至渗透进了有着“东亚第一船坞”之称的旅顺口。 陆军兄弟们手里的家伙同样让人寒心。拿着号称国产之光的“快利枪”冲锋,扣下扳机,子弹常常卡壳,枪口反倒喷出火星烧穿了士兵自己的袖子。 这种本该用来杀敌的利器,配备的铜壳子弹薄得像纸,两根手指稍微一捏就能变形,塞进枪膛全靠运气。 而在大后方,定远舰开进船坞维修,负责干活的工匠拿了好处费,对船底的致命伤视而不见,只把水线以上的弹痕抹平了事。这哪里是修船,分明是给棺材刷漆。 后来日本人接管了仓库,随便拆开几枚炮弹拍照上报纸,全世界都看到了那里面的猫腻:不仅仅是沙子,有的引信甚至是用木头刻出来的假货。所谓的合格率,连区区三百发都凑不齐。 历史最残忍的地方,不在于胜败,而在于它总用一种荒唐的方式揭开真相。 当我们把目光从硝烟弥漫的黄海收回来,审视当下的环境,那种“天津制造局”式的幽灵真的散了吗? 一个组织的垮塌,很少是因为外部力量的一击致命,往往是从内部那些看似不起眼的环节开始坏死的。 就像当年的北洋水师,所有的预算都倾向于购买更光鲜的新战舰,所有人都盯着那些立竿见影的“大项目”,却对枯燥的维护、质检、和基础研发充满了不屑。 那种“差不多就行”的签字,那些只看表面不看内里的验收,还有为了省事而默许的违规操作,本质上和往炮弹里填沙子没有任何区别。 我们今天在工厂里拧松的一圈螺丝,在合同条款里留下的一个漏洞,在项目流程里的一次敷衍,最终都会变成未来战场上那一枚枚射不出去的哑弹。 真正可怕的不是海面上的吉野号,而是这种早已渗透进骨髓的“将就”。资源如果总是被光鲜的表象劫持,而忽视了最基础的质量底线;如果依然推崇那些擅长做面子工程的“演说家”,而冷落那些死磕质量的“执拗者”,那么无论买了多少先进的系统和设备,最终产出的依然只是一堆昂贵的废铁。 邓世昌们的牺牲,是用生命在为那种腐烂的体系买单。而今天我们要做的,不是对着百年前的历史叹气,而是得拿起显微镜,狠狠地查一查自己身边的“军火库”。 毕竟,这世上最坚固的防线,永远不是钢铁铸的,而是人心守出来的。 信源:北洋水师因为缺少炮弹导致甲午战败?水兵素质甚至超过日本海军原创2018-06-21 11:54·军武次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