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C娱乐网

1942年,一名战士正在洗衣服时,罗荣桓偶然路过,看到这名战士拿着衣服擦拭石头,

1942年,一名战士正在洗衣服时,罗荣桓偶然路过,看到这名战士拿着衣服擦拭石头,罗荣桓觉得奇怪,但靠近后脸色大变:“来人把他抓起来!好好审问!” 罗荣桓个子高,近视,一副铜框眼镜老滑到鼻尖,战士们背地叫他“罗眼镜”。 别看文绉绉,走路带风。 1942 年,他带 115 师一部分蹲在莒南,人困马乏,尿出来的尿都是黄的。 可每天晌午,他都要绕村子转一圈,像老师查宿舍,谁鞋摆歪了都管。 那天,他就这么转到了河沿。 水野清,大伙喊他“老水”,个矮,脸圆,一口沂南腔比本地人还地道。 两个月前赶着驴车送来两麻袋奎宁,半团疟疾病号从鬼门关爬回来时,都喊他“救命菩萨”。 村里张婶认他做干兄弟,李家娃子天天骑他脖子揪耳朵——连炊事班老王分馒头,都会多给他掰半块带芝麻的。 你信吗?一个每天给孩子糖吃、帮妇女挑水的“老好人”,会是要你命的豺? 罗荣桓见他第一面时,铜框眼镜后的眼睛就没笑过,只对保卫部说:“先留着用,盯紧点。” 河沿那块青石板,平平的,妇女们常拿棒槌捶布。 那天“老水”蹲在上面,不捶布,却用湿衣服来回蹭,蹭完还把石头掀了个底朝天。 罗荣桓正好转到这儿,他没喊,先蹲下身,铜框眼镜又滑到鼻尖,他没推,只用指甲在石头缝里一刮,凑到鼻尖闻了闻——那味道,不是皂角,也不是汗味,带着股说不出的腥甜,像野狗撒过尿的土坡。 警卫班的绳扣“嗖”地套住“老水”脖子时,围观的人全懵了。 保卫部的于老后来回忆,审问就三句:“石头上的味哪来?”“洋胰子。”“胰子为啥带狗味?”——“老水”脸煞白,答不上来。 直到狼狗把石头当骨头啃,他才尿裤裆:那是日军特高课的“香母粉”,狗十里外能追着味儿来,前面送药、救俘虏,全是铺垫,就等引狼狗夜袭师部。 笔录末尾,罗荣桓只写了一行字:“借群众善心,取我战士命,不可恕。” 当夜,河滩一声枪响,月亮被云遮住,谁也没看清“老水”最后啥表情。 第二天,罗荣桓把全村人叫到打谷场,举着那块青石板说:“日寇打不垮我们,可我们若不长眼,就能被一块石头绊倒。” 当场订了三条土规矩:河边设“衣架子”,一律不准用衣服擦石头、树干;外乡人送来的药,先喂鸡试三天;儿童团每天轮流在村口吹哨,见生人拿布擦东西,立刻报告。 就这么简单,却再没出过内鬼。 1944 年,日军档案里写:“山东匪警觉极高,犬嗅失效。” 这话,翻译过来就是:罗眼镜用一块石头,把狗鼻子给废了。 后来莒南的老人常说,那块青石板还在河边,只是再没人用衣服擦过——不是怕石头脏了,是怕心被脏了的人骗了。 咱老百姓的心眼儿,得先用来保命,再用来行善。

评论列表

ABC
ABC 5
2025-12-11 01:13
[赞][赞][赞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