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埔第一届女军官,广州起义时她被剥光衣服遭受了灭绝人性的肢解 这位烈士名叫游曦,1908年生于重庆巴县,原名游传玉。 游曦改名字那阵,才16岁,正是对世界充满热望的年纪。她把“传玉”改成“曦”,说这字是晨光的意思,要跟着光走。 游曦的家乡重庆巴县,清末民初时还裹着封建的厚茧。 父亲是个本分的手艺人,母亲常年操持家务,家里虽不富裕,却总把最好的给她。16岁前的游传玉,已经跟着私塾先生识了不少字,课本里“天下兴亡匹夫有责”的句子,在她心里扎了根。 那时重庆城常能见到进步学生游行,举着“反帝反封建”的标语,喊着她似懂非懂却热血沸腾的口号。 有一次她挤在人群里,看着学生们被军警驱散,有人摔倒在地还攥着标语不肯松手,那一刻她忽然明白,所谓的“光”,不是等来的,是要自己去争的。 改名为游曦的那一年,她瞒着家人偷偷报名了重庆女子师范学校。 学校里有不少进步教师,课堂上会讲俄国十月革命,会说妇女解放。游曦像海绵吸水一样吸收着新知识,课余时间就和同学们一起读《新青年》,讨论国家前途。 她性子烈,看到同学被地主家的儿子欺负,敢拿着木棍冲上去理论;听说邻村女孩被逼着殉葬,连夜写了传单贴满县城。 母亲找到学校劝她回家,说“女孩子家安稳过日子才对”,游曦握着母亲的手哭了,却坚定地说:“娘,这世道不安稳,哪里有安稳日子?我要去广州,去黄埔军校,学本事保护更多人。” 1926年,18岁的游曦冲破层层阻碍,一路辗转到了广州。 黄埔军校武汉分校正在招收女学员,这是中国近代史上第一所培养女军官的军校。 报名时考官看着瘦弱的她,怀疑地问:“女娃子,扛得动枪吗?吃得下训练的苦吗?”游曦挺直腰杆,当场演示了从家里带来的武术招式——那是父亲怕她受欺负教的,没想到成了入学的“敲门砖”。 军校的日子比想象中更艰难。女学员和男学员一样,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出操,越野跑、射击、拼刺刀,高强度训练让不少人打了退堂鼓。 游曦的脚磨出了血泡,晚上就用针挑破,抹上草木灰继续练;射击成绩不理想,她就利用休息时间对着稻草人反复瞄准。 战友们记得,她总把“曦”字写在笔记本扉页,累到撑不住时就拿出来看看。有一次夜间紧急集合,她因为体力不支摔倒在泥地里,爬起来时军装沾满泥浆,却依然跟着队伍跑完了全程,嘴里还喊着“不落下半步”。 1927年,广州起义爆发,游曦被任命为教导团女兵班班长,带领十几名女战士驻守天字码头。起义军兵力薄弱,面对的是装备精良的反动军队。 战斗打响的那天夜里,她带着战士们抢修工事,把麻袋装满沙土堆成掩体,手里的步枪从未离身。 天亮时,敌人发起猛攻,子弹像雨点一样落在阵地上,几名战士相继牺牲,剩下的人弹药也所剩无几。 游曦沉着指挥,让大家节省子弹,等敌人靠近了再打,她自己则端着步枪精准射击,放倒了好几个敌人。 坚守到第三天,阵地上只剩下游曦和几名女战士。 敌人喊话劝降,说“投降就保你们性命”,游曦对着敌人怒斥:“我们是革命战士,宁死不降!”子弹打光了,她们就拿起刺刀、石块和敌人搏斗。 游曦的胳膊被刺刀划伤,鲜血浸透了军装,却依然死死抱住一名敌人的腿,让战友趁机反击。最终寡不敌众,她们被敌人俘虏。 反动派为了震慑群众,对游曦施加了最残忍的酷刑。 他们剥光她的衣服,用刀一刀刀肢解她的身体,全程游曦没有发出一声求饶,直到最后一刻还在高喊“革命万岁”。当时年仅19岁的她,用生命践行了“跟着光走”的誓言。 后来,战友们在清理战场时,找到了游曦残缺的遗体,只能凭着她常穿的一件补丁军装辨认。 有人说,那天清晨的天字码头,本该迎来晨光,却被烈士的鲜血染成了红色。游曦的事迹传回重庆,家乡人自发为她立了牌位,母亲每次祭奠时都会摸着“曦”字流泪:“我的女儿,真的活成了光的样子。” 如今百年过去,天字码头早已不复当年的战火硝烟,广州的街头车水马龙。 我们享受着和平幸福的生活,不该忘记那些像游曦一样的烈士——她们本是和我们一样的年轻人,有热爱的家乡,有牵挂的亲人,却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光明,甘愿献出宝贵的生命。 她们的勇气不是天生的,是对正义的执着,是对人民的热爱,支撑着她们在黑暗中前行。 铭记她们,不是记住苦难,而是传承那份敢于抗争、勇于担当的精神,让“曦”光永远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