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C娱乐网

一个美国女人故意用英语和辜鸿铭交谈,辜鸿铭没理睬,美国女人冷笑起来:“他连英语都

一个美国女人故意用英语和辜鸿铭交谈,辜鸿铭没理睬,美国女人冷笑起来:“他连英语都听不懂,怎么配来这高雅的地方!”可当辜鸿铭演讲后,只对那美国女人说了一句话,就让她无地自容。 清末民初的北大校园里,新旧思潮正像未名湖的冰面般开裂——西装短发的师生们讨论着“德先生赛先生”,却总有个身影逆着人流走:洗得发白的旧式长袍下摆扫过青石板路,脑后灰白长辫随着步履轻轻晃动,辫梢系着的墨色绳结磨得发亮。 这便是辜鸿铭,一个顶着十三个西洋博士头衔的“前清遗老”。 他的课堂总飘着两种气味:线装书的油墨香,和学生们强忍着笑的紧张气息——谁都知道这位教授会用牛津腔背完莎士比亚,再突然用闽南话训斥走神者“莫忘祖宗言”。 那天西餐厅的银质刀叉正碰出细碎声响,美国女人捏着汤勺的手指涂着猩红蔻丹,声音像揉皱的报纸般刺耳:“先生,这汤——您尝得惯吗?” 辜鸿铭的目光从窗外的槐树移回来,落在自己袖口磨出的毛边,没接话。 三日后同一间餐厅,他站在临时搭起的讲台上讲“东方智慧与西方困境”,纯正的爱丁堡口音裹着《论语》的哲思,连侍应生都忘了添酒;演讲结束时,他径直走到那女人面前,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:“现在,您觉得我的英语,够资格谈论‘高雅’了吗?” 女人的脸霎时红得像餐厅墙角那盆一品红,刀叉“哐当”掉在盘里。 这反击远不止于口舌之争。 当胡适在隔壁教室写“多研究些问题,少谈些主义”,辜鸿铭正让学生用拉丁语翻译《中庸》;新文化运动者喊着“打倒孔家店”时,他偏要在英文报纸上写《中国人的精神》,说“真正的中国人是有着赤子之心和成年人的智慧,过着心灵生活的人”。 他的“怪诞”清单能列满一张宣纸:为纳妾制辩护的“茶壶茶杯”论,对着女学生赞叹“三寸金莲”的玲珑曲线——这些在今日看来荒唐的论调,在当时全盘否定传统的狂潮里,却像根生锈的锚,死死拽着即将被卷走的文化船骸。 可若剥开这层“守旧”的硬壳,内里藏着的是个清醒的比较者。 十岁被英国夫妇带往欧洲时,父亲在祠堂里按他的头磕向祖宗牌位:“不管穿什么衣服,说什么话,你血管里流的是中国人的血。”后来他在莱比锡大学读哲学,发现康德的“物自体”竟与王阳明的“心外无物”隐隐相通——或许正是这些跨越文明的碰撞,让他比谁都明白:丢掉自己的根去学别人,就像没了底的茶壶,永远装不满新茶。 他拖着那条辫子走在北大校园,学生背后叫他“辜疯子”,却又偷偷抄他课堂上的妙语;外国记者追着拍他的辫子登报,标题写“最后的顽固派”,却在访谈里被他问得哑口无言:“你们说中国落后,可你们的工厂烟囱里冒的黑烟,难道不是另一种愚昧?” 晚年他在日本演讲,台下坐着的伊藤博文问:“孔子教给中国人什么?”他答:“教我们做一个人。” 这答案像枚钉子,钉在了那个民族自信跌进谷底的年代——当不少人把铁路修不起来、炮弹打不出去都怪到孔孟头上时,他偏要站出来说:“错的不是文化本身,是用文化的人。” 如今未名湖畔的柳树又发了新芽,偶尔还有游客指着老照片问:“那个留辫子的教授,到底是顽固还是清醒?” 或许,他只是那个大变革时代里,一个固执的文化守夜人——别人急着拆旧屋盖新房,他却蹲在废墟上,小心拾起那些刻着花纹的砖,说:“别急着扔,这些砖上,有我们是谁的答案。”